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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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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 (第3/3页)

那段记录的是该国遣使节到北魏。匈奴灭其国的“已三世矣”即75年,而遣使节到北魏为西元445年,正好为西元370年左右,与欧洲记录一致。

    另外,有少量的匈奴邦彻底消失在异国,在东、西罗马帝**队服役的匈奴军人不少,大多驻扎在北叙利亚、北非洲与南英格兰地区,有几个匈奴邦随西哥特人进入法国与西班牙,有一个匈奴部落随东哥特人进入意大利。有人认为今天的匈牙利人就是匈奴的后裔,这个问题现在仍是个疑问。

    匈奴语

    《后汉书》中有一首《匈奴歌》,不少学者用蒙古语、突厥语、叶尼塞语言等进行过分析和解读,都没有得到理想的结果。

    除此之外,匈奴的人名、部落名、地名和称号都可以用来研究匈奴语。例如:“撑犁孤涂单于”据说在匈奴里有“天子”的意思,其中的“撑犁”(上古汉语*thrangrii)和“单于”(上古汉语*darwa)分别和蒙古语的tngri“天”和daruγa“君主”相似。

    关于匈奴语的来源,由于资料阙如,很难得到肯定的结论,有些认为匈奴人讲蒙古语,而其他则认为他们的语言属于叶尼塞语系。

    匈奴战马

    阴山等地的岩画中出现的牵马图和骑马图表明在5000年左右,北方草原民族已顺利完成了对马的驯化。正是由于对马驯化的成功,带来了草原划时代的变革,使草原经济逐渐由畜牧转变为游牧,点燃了灿烂的草原游牧文化的火炬。由于马的乘骑,彻底改变了草原先民的生产、生活,以及思维方式。尤其是马的迅捷和灵活,给草原民族的军事带来了空前的活力和优势,也赋予了骑马民族战斗的人生,马成为草原民族生死与共的朋友。

    外贝加尔、蒙古和内蒙古地区发掘的上千座匈奴墓葬显示,用马头陪葬是匈奴民族的重要习俗,马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匈奴民族竞争力的源泉。马匹在匈奴人的生活中扮演着双重角色,和平时期它更多是作为交通工具,战争时期,它就成为战马。从出土实物看,匈奴马匹身体略矮,头部偏大,应属于蒙古马。蒙古马虽不十分高大,但体能充沛,耐力持久,行动迅速,非常适应高原环境,因此,蒙古马作为草原战马更较其他马种占有优势。这些优良的战马再配上先进的御马工具——马笼头和便于乘骑的马鞍,大大增强了匈奴军队的战斗能力。《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兵种“尽为甲骑”,表明战马是匈奴军事的重要组成元素。“控弦之士三十余万”充分显示了匈奴帝国强大的军事实力。

    匈奴兵器、头饰

    《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兵器“其长兵则弓矢,短兵则刀鋋”,考古发掘资料与此正相吻合。匈奴墓地发掘情况显示,兵器一般出土于男性墓葬中,以铜、铁、骨、木质地为主,主要有弓、箭镞、刀、剑、矛、斧、等。

    匈奴的弓多木质,上有华丽的装饰构件。由于木头容易腐朽,目前还没有发现完整的匈奴弓,大多是一些残留的弓饰件,具体形制无法得知。但根据弓腐朽后残留的痕迹看,其长可达1.3米。

    匈奴箭镞形制多样,有铜、铁和骨三种质地,其中包括著名的发信号用的匈奴鸣镝。目前虽然还没有发现可确认的匈奴鸣镝,但我们可从稍晚的契丹族鸣镝得到启发。其他的作为兵器的匈奴箭镞出土数量众多,尤其是在外贝加尔南部、蒙古北部和中部地区出土的箭镞特征鲜明,散发着慑人的力量。看着它们至今依然锐利的前锋,再假以弩机或剽悍的神射手弯弓发射时的威力,人们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们巨大的杀伤力和穿梭于刀光剑影中生命的脆弱。

    匈奴刀剑多以铁制成,还有少量的铜刀。刀大多安装有木柄,分直背弧刃、弧背直刃、直背直刃等几种形制,刀鞘带有装饰物。匈奴短剑多发现于鄂尔多斯地区,具有较明显的鄂尔多斯式短剑的风格,双刃,柄末端常装饰有动物纹饰,有的为铃首或环首。长剑一般长1米左右,双刃,有的有柄,有的无柄,多锈蚀严重,难见其原来面目。匈奴墓葬中出土的斧、矛和戈应是对中原兵器的引进和借鉴。这些匈奴短兵器在辽阔的帝国疆域内表现出较强的一致性,具有鲜明的匈奴族特点,与其他民族的兵器有较明显的区别。

    综观匈奴的兵器,可以看出具有鲜明匈奴特色的为弓矢和长剑,刀子和短剑多是在继承鄂尔多斯式青铜器遗风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进。另外,对中原优良兵器的吸收和引进无疑大大提高了匈奴兵器的杀伤能力。

    内蒙古出土的匈奴妇女头饰,非常华丽。头上饰有云形金片、包金贝壳和水晶珠等。每一件饰物上都有小孔,以便缝或系在头巾上。耳坠很大,分上下两部分:上部是长方形金牌,下部是包金玉坠和金串珠。颈部还有用水晶珠和玛瑙珠制成的大项链。从这些头饰可以看出,匈奴族的手工艺水平较高。

    匈奴盔甲

    在需要近身搏斗的冷兵器时代,士兵装备的坚实与否会极大地影响着军队整体的战斗力。匈奴人深谙此道,非常重视士兵的保护,他们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护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劲、更坚固的盔甲来装备自身,形成“尽为甲骑”、机动灵活而又庞大的匈奴骑兵。

    出土的匈奴头盔继承了北方草原的传统,与北京昌平西周白浮木椁墓及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南山根出土的东胡族青铜头盔形制相仿,匈奴的头盔仍为青铜质地,素面无沿,盔顶有方钮,两侧护耳下方有系穿带子的小洞,两面开口,佩戴可不分前后。从其形制看,我们可以了解匈奴头盔的系戴方式,同时也可体会到这样的头部防护在激烈的肉搏战中对士兵所起到的良好保护作用。匈奴铠甲比起头盔来更少见,高勒毛都m32出土的匈奴甲残片青铜制成,呈鱼鳞状密布,显得非常坚实。内蒙古自治区博物馆利用匈奴青铜甲片复原了一件匈奴铠甲,尺寸约为65×50㎝,分前后两片,由众多的圆形青铜甲片组合而成。甲片之间原应用皮条连系,但皮条已腐朽,因此只剩下甲片。

    综上所述,匈奴民族有完善的军事装备。优良的战马,矫健的骑士,坚固的盔甲,加上锋利无比的兵器,勾勒出了匈奴军队的威武风姿,用“兵利马疾”形容匈奴军队,当是最恰当的概括。《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其攻战,斩首虏赐一卮酒,而所得卤获因以予之,得人以为奴婢。故其战,人人自为趣利,善为诱兵以冒敌。故其见敌则逐利,如鸟之集……战而扶舆死者,尽得死者家财。”这说明匈奴军队有良好的激励措施。此外,匈奴墓葬出土物表明,匈奴人以开放的视野和胸怀对比其先进的文明加以吸收和引进也是使其不断强大的一个因素。所有这些构成了草原第一帝国的军事基础,为匈奴族角逐草原霸主提供了坚强的军事保障。

    历任匈奴单于

    匈奴

    头曼单于栾提头曼前209年

    冒顿单于栾提冒顿前209年——前174年

    老上单于栾提稽粥前174年——前161年

    军臣单于栾提军臣前161年——前126年

    伊稚斜单于栾提伊稚斜前126年——前114年

    乌维单于栾提乌维前114年——前105年

    儿单于栾提乌师庐前104年——前102年

    呴犁湖单于栾提呴犁湖前102年——前101年

    且鞮侯单于栾提且鞮侯前101年——前96年

    狐鹿姑单于栾提狐鹿姑前96年——前85年

    壶衍鞮单于栾提壶衍提前85年——前68年

    虚闾权渠单于栾提虚闾权渠前68年——前60年

    握衍朐提单于栾提屠耆堂前60年——前58年

    呼韩邪单于栾提稽侯栅前58年——前31年

    复株累若鞮单于栾提雕陶莫皋前31年——前20年

    搜谐若鞮单于栾提且麋胥前20年——前12年

    车牙若鞮单于栾提且莫车前12年——前8年

    乌珠留若鞮单于栾提囊知牙斯前8年——13年

    乌累若鞮单于栾提咸13年——18年

    呼都而尸道皋若鞮单于栾提舆18年——46年

    乌达鞮侯单于栾提乌达提侯46年

    北庭匈奴单于

    屠耆单于(贤单于)栾提薄胥堂前58年——前56年

    呼揭单于前57年

    车犁单于前57年——前56年

    乌籍单于前57年

    闰振单于前56年——前54年

    郅支骨都侯单于栾提呼屠吾斯前56年——前36年

    伊利目单于前49年

    南匈奴单于

    醢落尸逐鞮单于栾提比48年——56年

    丘浮尤鞮单于栾提莫56年——57年

    伊伐於虑鞮单于栾提汉57年——59年

    醢童尸逐侯鞮单于栾提适59年——63年

    丘除车林鞮单于栾提苏63年

    湖斜尸逐侯鞮单于栾提长63年——85年

    伊屠於闾鞮单于栾提宣85年——88年

    休兰尸逐侯鞮单于栾提屯屠何88年——93年

    安国单于93年——94年

    亭独尸逐侯鞮单于94年——98年

    万氏尸逐侯鞮单于栾提檀98年——124年

    乌稽侯尸逐鞮单于栾提拔124年——128年

    去特若尸逐就单于栾提休利128年——140年

    车钮单于140年——143年

    呼兰若尸逐就单于栾提儿楼储143年——147年

    伊陵尸逐就单于栾提居车儿147年——172年

    屠特若尸逐就单于栾提屠特172年——178年

    呼征单于栾提呼征178年——179年

    羌渠单于栾提羌渠179年——188年

    持至尸逐侯单于栾提於扶罗188年——195年

    须卜骨都侯单于188年——189年

    呼厨泉单于栾提呼厨泉195年——216年

    左部帅刘豹216年——279年

    北匈奴单于

    蒲奴单于46年——?年

    优留单于?年——87年

    北单于88年——91年

    于除鞬单于91年——93年

    逢侯单于294年——1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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