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2/3页)
腿上的肌肤被他的指这么牢牢按着指缝间流下腥臭的脓液。
我眼眶有些热看到此景更是有些震撼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别开头细细地呼吸闭上眼什么也不去想。
方才还疑心他的腿伤有假。
如此看来是我错了。
一阵哗啦啦的铁链声他坐得很不安生我见他扯着被褥身形不稳仿若要从石榻上滚下来一般。忙半倚着榻按住他僵硬的身子“怎么了。”
他脑袋靠在我怀里陡然软了下来眼睛很纠结地盯着那袭龙凤合鸾被“对不住好端端的弄脏了你地褥子。”
大红的褥子和脚上的链锁交缠在了一起殷红血渍和脓水沾上龙绣上红乳黄交错别有暧昧之情。
我心下一紧“这不重要。你的伤还有没有得治?”
“初伤时地那两个月兴许还有法子。如今旧疾总会复疼一疼也就过了。”
“你……”我终于忍不住了“你被关在这儿的事可是与篡位有关?那年究竟生了什么事薛凰寐他真地死了么?”
他嘴
起笑容。
“尊上自己做的怎又问起我来了。”
“……我很想知道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弄得我失了忆。为何我却全然记不得了。”
“您自从跟随薛凰寐那天起就开始学他的心法由于那门功夫不太适合女儿家学薛主子便手把手教您寻究钻研出了另一套路子。当年并没生什么尊上夺位夺得很风光。”
“你方才说我练的是什么功?”
“你为它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它叫《忆无忧》。”
我大感不妙。
“忆无忧当初共有九层。武功心法颇怪从一重练至五重内力便与日俱增可五重一过你就练出了岔子不仅内力递减记忆也大不如前内力也散得差不多了。”
……好邪门的内功。
我瞪大眼觉得叹为观止。
“我记得上头地心法路数是没错的持之以恒是那门内功地关键你若能继续练下去说不定记忆便会恢复神功大成也指日可待。”他默默地望着我很是平静。
又是薛凰寐。
我怎觉得什么事儿都在围着他转他连死都不安生。
“你又让我诧异了一回儿这些事儿就算是我最亲近的人都不曾知道。”
“我就是知道得太多了才有了如今地下场。”他陷入回忆的脸里有股莫名地哀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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