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人(十) (第2/3页)
自水晶帘的缝隙里看着他坐在皇帝的下首,云骞献上茶水,他们边喝边聊,他除了沧桑了一些,风姿如旧。
她退到起居室里,一颗心痛得厉害,他们说了什么她便没有再听见。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直到皇帝走进来唤她休息,她才满腹心事的躺了下去。
沫儿夜宿未央宫的事第二天便传开了,自皇后到各路嫔妃都十分惊讶,要知皇上自登基以来十五年,从未召过哪个嫔妃宿在他的寝宫,而这大漠公主刚进宫不足一月就可以宿在那里,当真是让人又嫉又恨。
痕任灵儿为他褪下上朝的衣冠,面色冷肃的坐在椅上,不知在想什么事。
灵儿是痕的贴身侍女同时又是他军唯一一个女将军,是他的亲信。
“王爷,可是在为迎亲的事情发愁?”灵儿为他沏了杯参茶,关切的问。
痕不语,眉头蹙得更紧。
三日之后他便要迎娶华丞相的小女儿雪儿,而这七王府上下却没有半点喜气,就连提前来道贺的武百官也受到了冷语冷面的待遇。
这七王爷的脾气一向古怪,很少与人交流,除了皇上,没有任何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就连他的几个哥哥,他也完全不放在眼里。
痕喝了口茶,淡淡的吩咐说:“你去准备吧,怎么也要有些红罗绸缎。”
“是,王爷。”灵儿应声退下。
夏日的午后,蝉声一阵接着一阵,叫得人心里更添了几分堵。
他站在窗户边,望向院里新移栽而来的几棵竹,这竹还细嫩,他便命人将秋千挂在别院的榕树上,此时那秋千孤零零的悬着,仿佛是她充满幽怨的双眼。
她知道了吗?
她是生了他的气,所以昨夜才宿在了未央宫?
他心里的痛一阵紧过一阵,手下抓着实木的窗棂,硬是将它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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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宫里怕是遇到了什么喜事,都在张灯结彩呢。”浅浅端了铜盆进来侍奉着沫儿洗过脸。
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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