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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不过少个人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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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不过少个人来爱 (第1/3页)

    恩,那啥,咳……小小建议下,如果能听着胡彦斌的《婚礼进行曲》来看这章,感觉,可能会比较好。

    雪花,就那么静静的落在男子的眉眼之间,留下些微的水痕,瞬间消失无踪。

    依稀中,仿佛看见了个岁大的男孩子,在花间小径疾步行走着。不远处隐约传来熟悉的笑声,孩子停下步伐,整了整衣饰,在脸摆出温润的笑容来,这才重新迈步向前。转过弯,一眼瞧见那草地的石桌边,坐着两位宫装贵妇,边围着几位大约是哪家亲贵的家眷,不知聊了什么,笑得正是开心。

    男孩子加快了步伐,朝贵妇那边走去,突的,脚裸一疼,身体失去了平衡,人顿时摔了个嘴啃泥。

    “唷,八阿哥,您怎么摔地了呢,没摔着哪儿?奴才扶您起来!”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却一丝担忧的表情也欠奉,一脸笑容的太监搀扶起了孩子。

    “有劳范公公。”男孩子低垂着头,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明明,明明就是这个狗奴才伸脚绊倒了他,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做。

    “瞧你,都多大个人儿了,怎么走路这么不留神。”正在跟人聊着天儿的女子扭过头来,瞧见孩子那一身的草屑,踩着高高的花盆底,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俯身轻柔的安慰着孩子。

    “儿子不孝,让惠母妃劳心了。”男孩头仰起小脸,望着身前的宫装贵妇,笑得温和,跪下行礼:“儿子给蕙母妃请安,给德妃娘娘请安!”

    “给八阿哥请安!”几位宫外的女眷起了身,给男孩行了礼。

    “晴儿见过八阿哥!”脆生生的童音煞是悦耳。不过三四岁大的奶娃娃睁着那乌溜溜灵动的双眼冲男孩笑得灿烂,灿烂得令男孩觉得刺目。

    来回地寒暄,奉承,男孩忍耐着,脸始终洋溢着温润的笑容。

    “八阿哥您走好!”太监脸挂着笑。眸子里却是无尽地嘲讽。

    他看不起他。是地。他知道他看不起他。不过是个辛者库下贱女子生地孩子。竟然也成了龙子凤孙。这宫里。没人瞧得起他。

    “诶哟……”太监突然毫无征兆地摔倒在了地。跟他方才一样。直摔了个嘴啃泥。

    男孩怔了怔。

    “诶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走路还会摔跤哦。晴儿都已经不会摔倒了呢。你很笨哦!”

    脆生生地童音。听起来纯真无比。是方才那女娃娃。男孩看着女娃娃冲他狡黠地眨着眼睛。顿时明白了过来。这算什么?就连这么个奶娃娃也能看出来他有多么地屈辱吗?

    男孩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淡淡的瞧了眼已然爬起身的太监:“范公公没事儿?您留步。”

    说完,转身离开,再也没瞧那奶娃娃一眼。

    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偶遇。本以为,他们的交集就到那天为止。可那奶娃娃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令太后凤心大悦,竟将人留在了身边。

    自此,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巧遇,巧得他无数次怀疑那女娃娃是不是故意跟踪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被那些下贱地奴才欺侮的时候伸手帮他?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嫌弃额娘出身的低贱,来逗她开心?她不是明珠地孙女吗?她不是纳兰容若的嫡女吗?象她这样从出生起就被大家捧在手掌心里的宝贝,为什么要来接近他?

    她以为这样很好玩吗?她以为他很可怜吗?

    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他不需要!

    一次……

    两次……

    三次……

    日复一日……

    纵使心是石头做的,也被捂热了。

    那一年的冬天,额娘生了病,却不配请一个好的太医,报了去。随便遣了个人来草草看过就算,随随便便的开了个方子抓了点药就算了事儿了。

    额娘地病,越发的严重。十岁的男孩看着憔悴的额娘,痛恨着自己的懦弱。为什么不再勇敢一点儿,就算是被皇阿玛责罚,也要求个医术高超的御医来替额娘瞧瞧!男孩痛恨着自己的无力,为什么不能站在那权利的高处,让那些小人再也不敢瞧不起自己!

    男孩偷偷的自宫外弄了药进来,偷偷地跑到御膳房亲手熬好。头覆一方帕子遮着。用袖子垫着碗,小心翼翼的顺着僻静无人之处行走着。

    “八阿哥。您瞧您,这都是奴才做的粗活儿,哪敢劳您大驾!来来来,让奴才来!”

    天,却不遂人愿,眼看着快要到额娘的院子了,偏生就遇见了几个德妃宫里的太监。

    “李公公客气,不过就是一点儿小东西,德妃娘娘怕正等着公公?我还是不耽误公公了!”

    他有心避让,别人却不许他让,半碗还滚烫着的药汁就那么洒在了他衣袖之,濡湿了厚厚的棉衣,手臂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因为,心里比这疼百倍千倍。这是他千辛万苦弄来的给额娘的救命地药,这是他烫伤了十个手指头才熬好地给额娘的救命地药。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哪能怪公公,快起来快起来!”明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却只能对那跪在地低垂着头,想来却是在暗笑不已的太监说着体面的话儿。

    “你也知道自己该死吗?”脆生生的女娃娃的声音里满是怒气,一只穿着花盆底的小脚踹向那跪着的太监,将人踹了个踉跄。

    “椿嬷嬷,给这狗奴才掌二十嘴巴子,再押回德妃娘娘那儿。替我向德妃娘娘告个罪,就说晴儿本不该逾了规矩,但是这狗东西竟然敢将热汤往阿哥身泼,胆敢背着娘娘做下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来。说不准哪天就会背主,晴儿怕这脏水被泼到娘娘那儿,故而才教训了这狗东西。稍晚一会儿,晴儿会主动门给娘娘赔罪!”

    人,都走了个干净,哀号、求饶、咒骂声渐渐远去。女娃娃将那小小的手掌贴在了他的胸口。心脏跳跃之处,双眸里盈满了点点波光,幽幽然道:“很疼是吗?胤……以后,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再孤单了。”

    望着女娃娃专注而认真地双眼,他的心,乱了。

    风,渐渐大了起来,呼啸着自枝头掠过。雪地里的男子,蜷缩得越发的小了起来。

    风里,隐约传来了一阵歌声。哀伤而凄凉。

    所有故事停止撕开了幸福伪装

    双手在我耳边头又在不停摇晃

    我被俘虏多年且爱的是当

    谢谢你让我成长我最爱的姑娘

    所有地故事都停止了吗?是啊,幸福的伪装终于是被狠狠的撕开了呢。多少年了?他心甘情愿的成为了她的俘虏,任她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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