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权衡 (第2/3页)
早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视,也就是在这一刻狱长才真正的明白,这些平常一个个都高不可攀的人都是因为不远处那个神情依旧平静的青年引来的,百思不得其解的狱长最终还是没敢向高局问问这个青年到底有着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作为这个监狱的一把手,监狱长果然办理事情的效率很高,伴随着他的几个手势和动作,人潮拥堵的餐厅不多时便安静下来,留下的人不多,除了已经有些痴呆的杨易之外,也就是剩下了刚来的一群人,当然云寒和被高局称作老师的老狱警没有离开。
从看到那个中年男人起,云寒就明白他是想要征询自己答案来的,不过使得云寒有些不解的是偌大的北京城想要找几个好点的赛车手应该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自己虽然对于赛车精通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但想来还不至于使得宋少不惜得罪整个李家的后果也要把自己挖走吧,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云寒早就明白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就是因为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才没有在上午中年男人询问的时候给出答案。
中年男人带着同上午一样干练祥和的神情走到云寒的一侧,出奇的是刚才还担心云寒被关禁闭的他现在倒是没有任何着急的意思,神情闲适的他甚至很潇洒的坐在过道一侧的餐椅上,开头第一句不是向云寒征询答案,反而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其实,我也是平民出身,不仅是平民,而且还是东北大山山疙瘩里面的农民,家穷的要死那种。因此当我成为村里第一个考上清华大学时,村里面的人发疯的给我集资供我上学的四年学费,从走出大山的那一刻起,整整十八年,我除了鸭子这个不太适合我的工作之外,几乎把三百六行统统做了一遍,扫厕所的活我干了七年,送外卖的工作我至少持续了三年以上。苦吗,兴许苦到哭不出的时候就已经麻木了。”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突然有些沧桑,那张成熟的面孔流露出缅怀的神情,兴许是有着和云寒一样的青春经历,因此在这一刻把几十年前埋藏心底的经历说出。
云寒露出一丝讶异,这倒不是故作姿态,是实在没有想到身边这个动辄可以同副部级官员杯盏言欢的人竟然也有一个悲惨的遭遇,如果说生活在郊区的云寒还算作是半个城里人的话,那么这个男子却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
“不信?”
中年男子从怀里拿出一盒小中华,在云寒表示不吸后自己点燃一根,吞云吐雾,只不过在问这句话的时候,笑容灿烂,破天荒没有任何城府。不知道是这个男子的表演功力真的到达出神入化的境地,还是实实在在的来上一次真情流露。
云寒宁愿相信是后者,十几年的清苦岁月让他明白,有些东西是不能装也装不来的。
“信!”
很简短的字眼,云寒脸上第一次流露出笑容,很阳光很灿烂的那种。
这是在接触这么长时间之后中年男子第一次看到眼前这个一直很理性控制自己情绪的孩子欢声笑语,心情快慰之下的他不禁生出一丝叹息,二十岁的年纪对一般青年人来说,还正是狗娘养的风华正茂啊!
“好小子,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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