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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一卷书、一个帽子、一双棉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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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一卷书、一个帽子、一双棉拖鞋 (第2/3页)

是想着去换把锁,可是想到又要花几十块人民币,我就想将就着用呗。自从白盈搬进来后,我有种强烈换锁的意愿,就是一百元一把的锁也要换。

    我厉声叫:“有什么好笑的?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

    白盈笑得更厉害,说:“怕什么!我们都是女人。”

    跟她没道理可讲,我将脸板着,再说一遍:“你到底出不出去?!”

    白盈一边笑一边慢腾腾地起来,说:“好啦!现在你是老大,听你的,我出去还不行嘛?在公共澡堂,大家不都光溜着身子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不吭声,她在门口的时候,却又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回过头来,笑着问:“你说呢?你难道没在公共澡堂洗过?”

    门开着,后母从门前经过,我气死了,没好气地嚷:“瞪大你的熊猫眼看清楚,这是澡堂吗?!”

    白盈还在笑,说:“你适应能力真差,你可以当这是澡堂嘛。”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没话可讲,我突然觉得没生气的必要。好象我越紧张,她越高兴。我只好压低音量,说:“这个问题我们呆会再探讨行不行?快关门,等会我爸要从外面回来了。”

    白盈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嚷:“拜托啦!你爸是你亲爸呢,有什么好怕的?!”

    真是费劲。我才知道,白盈这个女人能真让我头疼。说她单纯吧,她并不。说她不单纯吧,有时候她说的话比三岁小孩子还单纯。

    为“进门时需要敲门,别人换衣服时需要回避,从外面回来需要换拖鞋”这样的事情,我伤透了脑筋,也曾慎重地同她约法三章,结果全不管用。白盈会嘻皮笑脸地耍赖,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有时候,真是有点后悔,当初应该狠一狠心把她赶出去。她又不是没钱,又不是没地方住,我犯得上浪费同情心?可是,白盈也有白盈的可爱之处,她懂得讨后母的欢心。自从她搬过来之后,后母明显爱笑多了。

    这期间,杜寞三番五次来催白盈签离婚协议。白盈一律采取沉默不等于默认的方式。杜寞走后,我问她:“你是不是还舍不得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

    白盈说:“是,我就是舍不得。我得不到的也不希望别人得到。我就是喜欢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被这样的比喻逗得笑起来,说:“是哦,他是茅坑。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是喜欢蹲在茅坑里的人呀。”

    白盈不再理我,自顾自地跑到她的卧室去,将音响开得震天响。

    范冰洋开始不断地约我,一会是喝咖啡,一会是去泡温泉,一会又提议去人造的滑雪场滑雪。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偶尔会赴一两次约,更多的时候是目无表情地拒绝。

    我更喜欢呆在家里,睡个懒觉,或者什么事都不想,只倚着窗台发呆。

    窗台上摆放着一个水蓝sè的高脚花瓶,里面清水养一些绿萝。绿萝的藤叶生长得很好,蔓延至整个窗台。

    绿萝是我窗台乃至整个房间的唯一翠绿的东西。绿sè是代表希望、生命力的颜sè。而我,更喜欢紫sè和蓝sè。有人说,喜欢紫sè和蓝sè的人天生有忧郁的情结。

    每次范冰洋来约,白盈都表现出一副兴奋的样子,不管对方说去哪里,她都抢着说:“好啊!就去那里。那里肯定很美又很好玩,要是我能去就好了。”

    我说:“那你俩去吧,回来告诉我是否好玩就可以了。”

    白盈看范冰洋一眼,说:“哎哟,人家又不是约我。你去我才有机会去嘛。”

    于是,只要是我去的那次,一定有白盈在我身边陪着。范冰洋有一次毫不客气地嚷:“白盈,你这颗电灯泡也太大了嘛。”

    白盈笑眯眯地说:“你们爱干嘛干嘛呀,你管我?牵手、拥抱还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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