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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想结婚、要结婚 (第1/3页)
收到谈笑的请贴是立冬的这一天。广东人对这一天特别“器重”,不仅每家都放鞭炮,还敬鬼敬神。请帖上盖着个大红喜字,对谈笑的编排我通常是“试目以待”。
谈笑真的要和那个叫葛富有的男人结婚了吗?
白盈破天荒地跑来找我,买来一些奇异果和进口梨。我知道这两种水果都是她自己的最爱,可是我和我的家人都是不喜欢吃的。白盈永远只会把自己的想法放在第一位。
“从容,你收到谈笑的请贴了吗?”白盈问我。
我点点头。看她的眼神,好象是有事情难以启齿。
通常让人难以启齿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一向对此类敏感话题不会积极地作出反应。
再说,很多时候需要的是当事人的勇气,而不是旁听者的积极。
吃完晚饭,白盈还没有打算说出此行‘目的’的意思,我便有逐客的意愿。我借故身体不舒服而早早地进了冲凉房。从冲凉房出来,白盈在削奇异果的皮,边削边跟后母漫不经心地聊天。我又试图要找个原因早早地休息,白盈说话了:“我是来告诉你,我想和杜寞结婚了。”
我是真心地笑。那笑代表很茫然、不懂的意思。
想结婚的意思是要结婚了还是单相思?
“我是说,我要和杜寞结婚了。从容,你知道吗?我早就和杜寞商量着把rì子订在了冬至那一天。”
冬至这一天,在湖南老家称为鬼节。我想提醒白盈这一点,但又着实怕她误会我是诅咒她。算了,这种事,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只是,她要结婚,却大老远跑来告诉我,为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很好啊,谈笑和白盈那么相象,一个选在立冬,一个选在冬至,相象的口味。选择这样奇怪的rì子举行结婚大礼,很合乎她俩的逻辑思维,也符合她俩标新立异的xìng格。
白盈问:“从容?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还是记恨着我?其实,以前都是因为我太爱杜寞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你放心,现在、以后,我不会那样做了……。”
我从不担心白盈会怎样做。她,从来都不能对我构成威胁。只是,我却无法将这层意思明白的传达给白盈。
我尽量让白盈知道我相信她说的话。我看她一眼,点点头,然后再淡然地笑下。
白盈现在,以后,当然没有理由跟我过不去了,因为杜寞要结婚的对象是她,不再是我。
送走白盈,我打开电脑的音箱放了一些轻音乐来听。我想让自己高兴一点,多一个所谓的朋友总比树一个敌人要好得多。
分机响,后母说:“杜寞来的电话,要不要接?”我让她转进来。
杜寞说想见我,现在就想见我。他说他在“如昔”。
我坚持在“如风”见面。杜寞问因为什么?因为“如昔”这两个字吗?
是,他是了解我的。一切不再如昔,就让一切如风般飘逝好了。
我猜测着结婚之前的男人太多数是有些恐慌的,特别是试图在婚姻里找些慰藉的男人。杜寞就象我猜测中的一样。
杜寞开头就对我说:“你胖了。”
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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