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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如昔咖啡馆 (第1/3页)
我坐在“如昔”咖啡馆已经整整一天了。
没有喝咖啡,也没有喝半点水,我只是凝视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小钻戒。这是昨天,姚望给我的求婚戒指。
前些rì子,姚望说:“我们结婚好吗?你今年24岁,我也是奔30岁的人了,你再贪玩也得为我们即将逝去的美好青chūn考虑考虑啊,你还等什么呢?”
是的,我们的青chūn都即将过去了,我还等什么呢?象我这样的小女人,不就是盼着嫁一个有钱人,生一个健康的孩子,过一种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吗?
可是,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恋爱的感觉?也找不到要为人妻为人母所有美好憧憬的感觉?
想象一下:倘若我一直这样下去,找不到感情的方向,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孤单地走下去?跌倒了没有别人搀扶?生病了没人照顾?
林叶曾经说,杜寞让一个女人住进心房了就不会让人家离开。而我这个住进他心房的女人现在却找不到他的人在哪里,更不要说什么心房。心房是什么?杜寞的心房那么小,如此真实、庞大的我怎么可能住得进去?!
在我的心房里,如果有个男人住得进去,我没办法让自己离开他,哪怕我多么想选择离开。在这个金秋,在金sè的阳光下,我竟然这样渴望做杜寞。那么小的心房里住着人,却照样能从容地离开。或者做不成杜寞,可以做成另一个渴望被人宠爱的自己也好。比如,心房让一个人住着,也放另一个人进去住?
所谓的另一个人,我想就该是姚望了。姚望一直在我身边,那样真实。
chūn天的时候,我和姚望决定要结婚了。婚礼订在润五月的第一个星期天。之所以选在润五月是因为姚望觉得这样我们的结婚纪念rì一年可以过两天,只可惜那要等到下一个润五月的到来。
婚期定下来后,我开始刻意不再去“如昔”静坐。甚至有好几次明明逛街要经过那里,都是绕道而行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有一次绕道行走的时候,我竟然能远远看见站在“如昔”门口的谈笑。
谈笑竟然跑到“如昔”做服务员。她见到我就开始诉苦“我没有工作经验,每天都会捅篓子,每天都惨遭上司责骂。唉……”
谈笑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象是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从我出现的那一刻开始,谈笑的嘴巴没有停过,一直在诉苦,说到伤心处,还来一两个哀伤的眼神。她好象已经忘记很多事情,忘记我曾经因为她丢掉了非常得心应手的工作。看着这样的谈笑,倾刻间,我就觉得我对“如昔”的回避是没有必要的。
如昔不过是一个名字,什么意义也没有。就象谈笑这个名字,四年前的谈笑以她的外貌在工厂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现在的谈笑怎样也无法如昔。她因为赌博成xìng,已经输掉了她所有的美丽和积蓄。如今的她,看起来憔悴而苍老。更夸张的是,她说自己现在连来“如昔”喝一杯咖啡的钱也没有,再也没有男人愿意为她花钱。
我委婉地请教她是怎么吓跑那些男人的?她声泪俱下,说“这些臭男人!天下男人一样臭!哪有男人会再给钓到的鱼放饵呢。”
我忍不住,同她说:“你好好一个人,只是与男人xìng别不同。为什么却甘愿做男人勾上的鱼呢?”
她表现出更凄楚的样子来,楚楚可怜地说:“我哪愿做男人勾上的鱼呢?我是想男人做我勾上的鱼啊!不过是走错了棋,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已……好妹妹,我知道妹妹你最好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说:“我想我帮不到你!我并不懂得上勾和勾鱼的游戏。我看你还是继续想法子修练成一条被男人勾不上的鱼,或者研究一下要用什么作为鱼饵才能钓上大的鱼,抑或者不被钓到的大鱼吃掉……这样于你来说比较好,比较符合你的xìng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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