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情意 (第2/3页)
407;以为杨晟铭送走了自己阿爹就该进来陪自己说话了,没想到杨晟铭却取出他昨夜的玉佩面露不舍之色,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少顷,也往村外的镇子上去了。
阿碧不禁有些好奇,带上了院子门也悄悄地跟在了杨晟铭的身后想看个究竟:莫非他还想再在镇上谋个差事。
林伯为了救自己把家里仅有的粮食都卖掉了,刚刚趁着在伙房帮忙的间隙他看了眼米缸,米缸里还剩下两日的口粮。既然选择忘记过去,那这些无用的东西留着还有何用。
阿碧一直远远的跟在杨晟铭的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他发现了。走了足足一个时辰的山路,才零零星星的有了些叫卖的摊点。
“莫非他发现家中没有粮食了?”阿碧忍不住自言自语反问自己。
与其在此多想倒不如前去看个究竟,阿碧也不再多想,又跟随杨晟铭急促的步子在集市上穿梭起来,最终停在一家店铺门前。
“当铺!!”阿碧也不便再跟进去了,只躲在角落里静静地等着杨晟铭出来后再进去问个究竟。
“这位爷,是当东西还是赎东西啊?”坐在高柜上的账房先生客气地问着来人。
杨晟铭去怀中取出了羊脂玉的并蒂莲玉佩,闭着眼睛将东西递给了账房,有些颤抖地问:“这个…这个能当多少钱…”
“哟,敢情这位爷是头一次来咱们顺丰当铺吧!”账房再次客气地与杨晟铭寒暄着,随即接过了杨晟铭踢过来的玉佩,放在手里掂了掂,“上等的羊脂玉佩!请恕在下眼拙,这玉佩本该是一对儿的吧;这只是其中的一半,凑成一对的话应该是百年好合的寓意。敢问公子,在下猜的可对?”
杨晟铭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掌柜的能出多少银两,在下家中实在是急着用银子,不得以才变卖心爱之物。”
“来这儿的人都这位说,保不准儿你也是在哪个赌坊里输了救命的银子。得了,旁人我只给十两,今儿就破回规矩,给十二两吧!”账房先生的话语似乎做了极大的让步。
杨晟铭左右思忖了片刻,这家里四处等着用银子,不但要买粮食、还要还朱大叔昨日替他们垫付的银子。这零零散散的用下来,怕是也所剩无几了,“不知掌柜的是否还能再多给些,只因在下家中却是等着银子下锅,还望掌柜的高抬贵手才是。”
“高抬贵手?”掌柜的撂下了手中的笔,露出了商人的本来面目,“我要是高抬贵手了,那这铺子里的大大小小的伙计们还吃什么、喝什么去,难不成叫我们喝西北风去啊!”说罢,不耐烦的挥着手,“若是险我顺丰当铺的银子低了,大可以去别家巡巡价再来,看有没有出比我们铺子里更高的价了。”
杨晟铭见账房的管事有些怒了,便也赔礼道:“掌柜的怕是误会在下的意思了。既然掌柜的如此爽直,那便照掌柜的意思去办就是,在下一定感念掌柜的您这份儿好才是。”
见杨晟铭的终于松了口,掌柜连忙写下了当票递给了杨晟铭,叮嘱他:“三月之内,可原价赎回;若过了时日,可就按着世价涨三倍了,此据为证。”
“多谢掌柜的。”收好了银子,杨晟铭又一次朝账房道了谢才走出了当铺,有些无奈地叹了叹气。他们今生的缘分,注定是断了的吧!
见杨晟铭出来后,阿碧连忙往里躲了躲,这才知晓他来当铺的用意,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想必就是那块玉佩了。
杨晟铭拿了银子后,先朝米铺子去了。待他走远后,阿碧才进了当铺。
掌柜的正用放大镜仔细地瞧着手里的玉佩,嘴里振振有词的说:“今个儿真算是遇着了财神爷了,一转手再卖出去至少得五十两。”
阿碧进门就认真了那人手上的玉佩,见那人正沾沾自喜地美着了倒也不急着收拾他,只学着他的话重复道:“翻了好几倍,您高兴吗?”
“那是当然的!”掌柜的爽快的答着话,随即才意识到铺子里来了新的客人:一个身着墨绿色衣衫的小姑娘,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掌柜的忙收起了玉佩,故意咳了两声才问:“不知姑娘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指教倒不敢,只是过来取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阿碧的语气有些不屑。
“可有当票?”那掌柜的客气地问道。
阿碧指了指他手里的玉佩:“我要的东西就在大掌柜您的手里,方才那位来当东西的公子跟您说的话儿我可是全听见了,您这分明就是压价嘛!这么好的东西您刚刚说转手最少都能卖个五十两,可那个公子分明拿出去的就是十二两银子,你这不是压榨是什么。”
自知理亏的掌柜的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阿碧看,骂骂咧咧说:“那儿来的野丫头,竟敢在我这撒野,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要人了!”
“那感情好啊!我这就给您叫人去,我倒要让乐平镇的父老乡亲们瞧瞧,你们顺丰当铺是如何欺压我们百姓的。”阿碧也不含糊,边说边往里间走去。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到底想怎么着啊!”那掌柜的被阿碧应是揪了出来,一时间也明白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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