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五、茅屋对峙 (第2/3页)
扑向灵芫身前。而灵芫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血隐刀冲了过来。他心中一惊,连忙放出梨花金枪,先挡住风临这一刀再说,然后大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上来就下杀手?”
风临怒道:“你还好问我怎么了?你帮助斩劫抢我总军卫之位,又抢了我的女人,你说你是怎么了?现在我是魔尊,你是人类大将,我不杀你我杀谁?”
灵芫也大怒道:“风临,你是人类的代表,我们七兄弟的老大,你陷身为魔,还好意思在这儿口口声声说你是魔尊!你还要不要脸!不错,我是帮圣尊大人抢了你的总军卫,那又怎么样?你做事极端,不顾兄弟情义,我为什么要帮你?”
风临冷笑道:“我不顾兄弟情义?抢我总军卫位置的事,就算是我有不对,可是你抢走了轻蝉,这话怎么说?”收回血隐刀,一刀又砍了出去。
灵芫连忙端起梨花金枪挡住,叫道:“谁说我抢走了轻蝉?轻蝉做什么事都是她自愿的,没有任何人能够抢走她!再说。现在她在等你,我根本没有和她在一起!我已经结婚了,我的妻子是兰婉,不是轻蝉!你讲不讲理?”
风临不听则已,一听更怒:“什么!你居然又抛弃了她!你该死!”一刀又劈了过来,恨不得一刀把灵芫砍到马下,给轻蝉“报仇”!
灵芫又急又怒,只得一提马缰绳躲开,大叫道:“什么我抛弃了她!是她忘不了你,是她抛弃了我!枉轻蝉等待你这么久,你居然如此说话!你有没有良心?”
风临不由得住了刀,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轻蝉还记得我?”
灵芫冷笑道:“东圣人类谁不知道轻蝉心中只有你!我有必要骗你吗?我灵芫虽然打不过你,却也不是用这种谎话来骗你不杀我的人啊!”
风临想了想,道:“我相信你,你走吧!不过你要记住,要是你骗了我,我会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灵芫冷笑一声:“你叫我走我就走?我是来踹营的,不是来和你叙旧的!”长枪一摆,又要冲过去。
风临大刀一横,怒道:“有我在,你觉得你冲得过去吗?你走不走?”
灵芫看看两边,风临已经用自己的魔灵力构成了一道长长的屏障,自己的骑兵根本无法冲破这层血红色的屏障。当然,魔军的箭支也射不过来。他知道今天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冲过风临的阻拦,继续呆在这儿已经是没有任何意义,于是长叹一声,叫道:“撤退,走!”
看着灵芫带领的骑兵退去,风临也没有命令追击,自行回到了山坡上去了。这时地魔也回来了。心魔一直没有参加战斗,却把两边的战斗情况都望在了眼里,便问道:“为什么东圣骑兵都退却了,你们却都不下令追击呢?”
风临不愿追击灵芫,是有些相信灵芫所说的话。轻蝉心中有他,这比什么都重要,心情大为舒畅,他就不愿意为难灵芫。而地魔则是已经想到自己也许以后会借重人类的力量,在新魔界中得到最大的利益,于是也不愿与人类结仇,放过了子空。
可是这些话都不可能对心魔讲。于是风临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稍等一下,也许觉得这样说大概不大好,又道:“我们今天的任务,只要能够平安渡过小河就行,不必要节外生枝!”
心魔冷笑一下,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其实风临这是在故意放灵芫一马,说严重点就是与敌军勾结。虽然他是魔尊,这样的背叛行为也绝对是不可原谅的。不过心魔没有说出来,他要用这件事打击风临和地魔的威信。
河对面,奇清和羽子烈也分别被尸魔和阴魔击退,奇纯也没有能够冲破黑魔的防御,三支东圣骑兵都顺着山梁,退去了。风临下令,迅速渡河,追上去。
可是当魔军全部渡过了河,翻过河东岸那座小山,却发现在眼前百里以内的丘陵地带已经没有看到东圣军队的影子了。
看着眼前的群山,心魔有些担心地道:“他们不会又在哪儿埋伏了等待我们吧?”他被斩劫的计策打怕了,心中打着鼓。
风临则道:“不,这次,东圣军队是真真正正地撤退了,我们放心大胆地追击,不会遭到埋伏的!”
地魔有些不解:“为什么您如此肯定呢?为什么您不管做出什么判断,都会如此准确,而我们就做不到呢?其中的原因,一定是有的吧?”
心魔冷冷地道:“如果能够接近敌军,这些消息当然是可以得到的!”
他的本意,是暗指风临与东圣军队勾结,可是谁都没有听出来。风临笑道:“其实不用太过于接近敌人,我们也能猜得到。打仗,讲究明确敌我天地,而更关键的是把握战机。当战机出现的时候,要及时抓住,绝对不可以放过。比如我们半渡的时候,在斩劫看来就是一个战机。而战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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