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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我姐蛮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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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我姐蛮傻的 (第2/3页)

的眼神,无奈的,撕了易容。

    一张白皙的容颜,美如沉鱼落雁,双眸晶亮,唇红带着微微的笑。

    安成王不知为何,只觉自己一震,心中莫名其妙这感觉。

    那边,普通容貌的男子,也撕了脸上的易容。

    众人叹为观止。

    那张俊美的容颜,简直让人见之不忘。

    琥珀色的双眸闪着凌厉的冷光,这冷光并不是锋芒尽显的,蕴着深沉。

    脸上神情有几分的似笑非笑,俊美的让人痴迷。

    声音极为动听,他说道:“安成王,朕和皇后,该不会认错人。”

    说罢,伸手一牵清淼,两人向大堂里面走去。

    安成王紧绷着神色,抬步跟了过去。

    大堂里,寂静无声。

    安成王跪地拜见。

    沐云辰让他起来。

    清淼道:“还请安成王说一说本宫方才问的问题。”

    安成王端坐座椅之上,举手投足都带着为王的贵气,那丝气度,和曾经的李成大相径庭。

    他一身华丽的蟒袍,穿的颇为大气,脸上的神色不苟言笑,和之前有几分顽皮之感的李成,实在也是大相径庭。

    清淼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几分坐立难安。

    安成王听完清淼的问题,声音不疾不徐的说道:“回皇后娘娘,本王乃是世袭父王王位。本王自小长于蕴洲,皇后娘娘所提本王是李成,不知那李成可有什么东西,以示身份?”

    回答如此稳妥,还提出这话反问,清淼哑然的看着他。

    沐云辰思考了下,说道:“李成身上曾有一块玉佩,乃是朕所赏赐,他一直戴在身上。”

    清淼道:“正是,他一直宝贝着。”

    安成王道:“本王身上只有一块玉佩,可是这个?”

    他将身上的玉佩取下,递到沐云辰眼前。

    沐云辰瞧了几眼,摇头道:“并非朕所赏赐的玉佩。”

    安成王又将玉佩收起,说道:“普天之下,相似也实属平常。”

    清淼心里那丝怀疑并没有因为一块并不一样的玉佩,而取消。

    玉佩是活物,丢了或者暂时没戴,太正常。

    唯有身上的疤痕才是最消失不了的。

    可是,她现在如何能问嫣桃这个问题,若是让嫣桃知晓有一个男子,长得和李成如此相似,她一激动,再一有可能的失落,呵,这可不行!

    不能再提李成,也不能提这事,先仔细观察着吧。

    清淼没出声,沐云辰瞧着她复杂的脸色,便让安成王先离开,两夫妻在大堂又仔细分析了半天。

    商定之后,决定去一趟蕴洲,悄悄的去。

    而至于这里,打道回府,身份如今已众人皆知,何必留于此?清淼心里惦念着竹子图的事,不知到底是不是已算找到了那神秘莫测的黑衣人,然,怎算,也觉得何必再留在这里。

    让春六传信,让穆绵去千万楼等着自己,沐云辰先去的蕴洲,清淼借口留在顾府两日,去了千万楼。

    ……

    树林深地

    ,大刀阔斧的出现一道裂开的峭壁,从峭壁进去,便是豁然开朗的峡谷。

    峡谷一条深深的小路,铺着白玉的石阶,浅淡的阳光微微抚在峡谷上面。

    白玉石阶上,点着数只火把。

    清淼身着一身绣着复杂图案的张扬黑袍,面容之上,带着一副银色的面具。

    长长的披风拖曳在白玉石阶之上,足有两米之长。

    她一步步向白玉石阶下走去,每走一步,都能听见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在峡谷两壁上,皆设有机关,也设有暗道。

    然,那都不是她这个千万楼楼主所呆之地,她所呆的地方,路线极为清楚。

    便是顺着这华丽的白玉石阶,一直走到路的尽头便是。

    想来见她的人,若是楼中之人,走过来极为容易。

    若不是楼中之人,走一步也是必死无疑。

    走下石阶,豁然开朗的空地,已站了数道面上带着银色面具,一身黑衣的人。

    众人齐齐跪地拜见。

    “属下等,见过楼主。”

    清淼声音难辨,冷冰冰的说道:“起来吧。”

    白玉铺成的空地,只有一把华丽至极的宽大座椅。

    那座椅左右扶手分别是龙与风。

    清淼甩袍,大气又慵懒的坐在上座,她开口问道:“秋阁主回来了吗?”

    不到片刻,一身同样带着黑袍,面带银色面具的人走了出来。

    他拱手道:“属下在。”

    清淼一挥手,其他所有人提了内力,展了轻功,眨眼间离去。

    空地上,只剩二人。

    清淼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竹子图,用了原本的声音说道:“穆绵这些竹子图,你瞧两眼。”

    穆绵上前,将竹子图接到手中。

    前几日,春六传信儿给他,让他前去益城千万楼之中。

    他快马加鞭而来,方到这里,仍是不知所谓何事。

    如今一听竹子图,穆绵想起顾南沂来,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数年前,千万楼初建之时,主子让他与贺家交锋,那时便于贺盛琛和顾南沂结为朋友。

    然,贺盛琛为人小气,他和他又日后必然要较量,遂,和顾南沂倒是颇好。

    未免主子多想,他当时并未提起这事。

    如今,穆绵捏着竹子图,看着上座的清淼,主子这是来气了。

    他并没有将竹子图打开,单膝跪地,请罪道:“属下不曾禀于主子,属下与顾南沂相识颇好之事,实是该罚,属下愿按照楼规处置。”

    清淼面无表情,凝着他,问道:“穆绵,我若罚你,断不能轻罚。”

    穆绵一听清淼的话,眼中闪过惊愕,这语气已是极为冰冷了。

    今日所见的主子,为何情绪如此深不可测,这语气中的寒气,让他有几分莫名的难受。

    清淼道:“你瞧竹子图上所写的字。”

    穆绵听到竹子图上所写的字,纳闷的问道:“竹子图上,除我所写落款,并无他字,要看那字?”

    清淼目光对视着他的双眼,注视着他的神色。

    底下,穆绵将卷着竹子图的金发带扯下,目光看着竹子图,细细打量了半天,直到,似有亮光在某个地方一闪。

    穆绵扯着竹子图到了火把之下,看的极为极为仔细,那上面,有竹叶子上,竟然是写了字的。

    挨着个看了一遍,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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