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出手 (第2/3页)
殴差不多,随时随地都可能在某某地点、某某时间、发生某某单条级或大规模级的血腥斗殴事件。
一个合格的高手,就好比一个专业得小流氓般,必须随时随地的在各处地点,打听近来城里城外的奇闻异事,某某帮派近期的扩展举动,又或是某某新代高手和老代高手,最近在江湖上做了什么拉风异事的...等等传闻。而这些消息,正是用以应付突发干架前,一谈好处、二拉关系、三摆势力、四来动手的必备要素。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讲得就是这个道理。
但若在突发干架前,你对敌人的所有情况,了解得都不甚清楚,甚至是一无所知,那又该如何呢?说到这里,谈得便是‘论势观器’中的‘观器’了。
观器——顾名思义,就是说在干架前,第一首要观察得,便是对方的兵器。
野狗打架,看得是双方的狗嘴和爪子究竟是抓咬何处。
流氓打架,则是拿板砖的看着拿木棍的,拿木棍的望着拿板砖的。两边互相盯着对方手里的器械,看看它们到底会落向自己身体的哪一个关键部位,随即做出有效的防卫及反击手段。
而高手打架,其实也和以上差不多。无非是拿刀的盯着拿剑的,拿剑的看着拿刀的。当然了,高手毕竟和流氓不同,高手嘛,自然是心思细密,判断快捷的才能称之为高手。
高手干架,往往是双方剑还没出鞘,刀还没挥起,牛X些的高手就能预测和判断,某某人的这一剑或是那一刀,究竟会以XX路数、XX招式、来劈向自己的XX部位。然后自己又该以何种XX路数、XX招式、XX手段来话解这一招的攻击,甚至是利用这一击,达到最为完美得防守和反击效果。
当然了,如果再牛X一些的高手,干架的时候甚至都不用动手,只需用嘴,便能将对方唬得威吓拜服。相对于此类高手,实际上往往有两种身份。第一种身份的人,自然是本身就有两把刷子的人。而第二种身份的人嘛,也就是和‘欧阳先生’差不多,类似于靠嘴吃饭的人物了。
其实谈来谈去,归根结底地笼统来看——野狗、流氓还有高手,这三者打架的方法和路数虽然不同,但其打架结果,往往多数都是一样的,无非一死、二残、三伤、四和。
宇文霜闭关纵出,一路连换兵器十一种,却无一把兵器是她的擅使所常,其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要迷惑这些高手眼眶中的观器之流。
宇文阀先后阀门中虽是高手无数,但纵以兵器和功劲路数相论,除了玄玉真解外,可谓五花八门,百家齐谈,单以‘论势’之说,多数沿途狙击宇文霜的高手,更是无法得其心知,了其功术。而下面仅剩之一的,便只有‘观器’了。
一个人若然杀得人多了,相反越往后的对立敌人,则会越对其的武功和兵器加以深研,好使应付。而宇文霜一路千里独行,凡是见过和追踪她的有数高手,无一人能够生还回路。所以每当宇文霜对敌至其余高手时,她若拿的是剑,别人就认为她是剑术好手,她若拿的是刀,别人则认为她是......。
所谓高手对敌,观器犹心。犹心——指得是当一个人在对敌的时候,他的心理状态,也会随着敌人的兵器,来拟变出不同的周期转化,就仿佛某种雌性生物的生理周期那样,以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地点,从而产生出不同的发育效果。
宇文霜杀得人越多,与她下面交手人的心理,自然也越是古怪。若前面被杀的六人中,其中有三人为使剑好手,当她再对敌至下位高手时,如果所用兵器是一把长剑的话,那么这名高手的心理间,必然会遐想——剑盈七路、刚柔并济,上华轻灵、中持稳卓、下走偏锋,她的剑法,到底该是哪一路所长?她的剑决,又会是以何偏项?此女子连诛三名剑术好手,纵以剑法而论,定为极其刁钻怪解,所含剑招里,也定是变化异常,令人难破。
殊不知这些人想的越多,便是惧得越多。宇文霜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往往于对敌时随使兵器,纷绕其心。前后死于她手中的那二十七名高手,就是为了‘观器犹心’一说,从而全数亡在了她的玉手变幻之下。
青杉客同宇文霜交手时,也因见了她碎玉环脱手齐飞,立即心由遐想,连续后退的想要破解那双碎玉环的怪异杀招,殊不知正中了宇文霜的心计,为她反手对付夏侯刖时提供了充足的准备。再其后当宇文霜使出怪招缠住他蛇鞭时,若是青衫客肯立手撤鞭,再寻后招的话,至少不会被当场格杀,但他一心念器,不肯扯鞭撒手,以至于数个照面间,即被宇文霜闪手锁杀。
所以宇文霜前面所言的兵器论,也是杨麟为何要将她添加到生平最佩服的几人中,心里最为赞叹的关键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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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过,树荫间发出了阵阵哗响。静静地轻立于池塘边,眸子里得那一汪弯月光华,有如流水般盈浮不定的宇文霜,悠悠息叹道:“既然诸位对小女子地伤势如此了解,又为何还不上来擒纵归去呢?”
喉咙里微咳一声,不经意得向后漫漫移开数步的怜花公子,轻笑起来:“普通之下,莫非王土,宇文姑娘既然犯的是皇法,按律自当由夏侯都尉亲纵回去交给陛下发落才是,我等江湖小民,又何敢冒领皇法之功呢。”
同是向后微退数步的青衫客,阴阴尖笑道:“花兄所言甚是,我们‘大风堂’一向安分守己,勿敢争锋,此等皇功,还需由夏侯都尉亲领才是。”
夏侯刖双目中精光一闪,森森厉笑起来:“好一个普通之下,莫非王土,好一个安分守己,勿敢争锋。两位既然如此说来,想必你们大风堂,也是要另投明主了?此举甚好,甚好...。”
怜花公子面色一变,高声辩笑道:“夏侯都尉的话,真是让人听得有些不太明白了!我‘大风堂’一向唯太子殿下马首是瞻,效忠其令,何来另投它主一说?”
双手间再次爆发出一阵劈啪脆响的夏侯刖,冷哼道:“若非本都尉所言有差,为何今日见了此逆贼,两位却要推三阻四的让本都尉亲自上前......?”
手腕中蛇鞭轻荡,青衫客怪笑道:“这样说来,倒是夏侯兄误会了。我们大风堂只是不敢冒犯其威,想由夏侯都尉亲领大功而已,实乃是好心之举也。”
撇了撇嘴,杨麟心中笑骂道:“操你奶奶的,你们这三个龟蛋明明是不敢上前动手,却在这里你推我让的互相扯皮。不过说来也怪,这小娘皮先中七玄劲,再中碎玉掌,竟然还能一路上连杀这么多高手的硬撑到江南跑路,莫非...,莫非她......?”
“三位如此谦逊有礼,倒是让小女子汗颜无比。只是今夜月明犹镜,玄星璀璨,实是永登极乐的大好日子,此情此景,又怎能轻失错过?小女不才,不若就请三位一起迎来,帮送一程如何?”玉手轻晃下,一对精巧荧荧地碎玉双环,瞬息出现于了宇文霜手中滴溜微转。
随着宇文霜每漫不经心的向前悠渡一步,包括夏侯刖在内的三人便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齐退一步,面对着这名宇文阀侥幸逃脱的,仅次于当代阀主宇文康的第二嫡系高手,在场无一人敢轻于她的一举一动。
相互对望一眼后,夏侯刖带头长笑起来:“宇文姑娘所言,实是再好不过!久闻贵阀玄玉真解奇灵异赋,端得妙哉,本都尉今日不才,倒要好好领教一番。”
深深地嗅了口指中的紫玉玫瑰,怜花公子眸色黯哀地叹息道:“倾本佳人,奈何做......。”
翻着双蛇鳞怪眼的青衫客,突然柔柔阴笑起来:“在下有一问于心中难解,动手之前若不问个明白,定是会抱憾终生。”
看了眼面容上仍是副冰冰玉色,一言不发的宇文霜,青衫客自顾自的怪笑道:“此事说起来,还是前面一问,宇文姑娘先中七玄劲,后中碎玉掌,却能依然我行我速,一路连杀我‘大风堂’诸多好手,实在是让我等赞服言叹。只是此举伤势,即便是贵阀阀主亲受,恐怕也难以抵消一二吧?”
心神里有如火石般刹那连擦,似乎对青衫客疑问同感怪觉的夏侯刖,不动声色地道:“莫非宇文姑娘的伤已经好了?或是传言有误......?”两种可能间,夏侯刖宁愿相信是传言有误,也不信天下间竟有人能受杨阀第一绝学——七玄劲外加碎玉掌后,仍能伤势不转下纵横出境,并其一路连杀十数高手的独行千里。
眉眸间一片洁然神情的宇文霜,突然淡淡地叹了口气:“诸位多此疑问,不若上来一试便知,又何需我一一解答呢...咳...咳。。。”
忽然,一口蒸蒸血浪突由宇文霜口中连咳至出。望着那正是七玄劲中击后发作的其中症状之一,血浪间犹带的数粒紫红血块,心中再无怀疑的夏侯刖等人,立即趁着宇文霜内伤发作的绝好之时,不约而同得低呼出手起来。
蛇鞭轻旋缠绕在了宇文霜手中的碎玉双环上,宇文霜玉手立撤,双环牵带着蛇鞭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朝着青衫客胸口退飞而来。
‘嗡...嗤...。’由怜花公子袖袍内飞出的十数片鲜异花瓣,有如刀锋割面般的全数划于了宇文霜前身间点点浮现。
‘砰、砰。’当夏侯刖的排云掌,没有丝毫阻挠的印至到了宇文霜后背时,面容上原本流露出一抹厉意笑丝的夏侯刖,突然面色狂变的惊呼起来:“你...你...,不可能......。”
排云掌自走柔型功劲,中招者无不感身感绵软乏力,五脏六腑内有如排云覆雨一样颠倒异常。但当夏侯刖双掌击中至宇文霜后背时,感应到的并不是那女儿家常有的柔软背椎所带来的身触感,相反则是一种宛如软玉鳞甲般,寒韧坚坚地冰凉冷意。仿佛他击中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块润润冰玉。
这一切,仅仅是电光火石的那一刹那。站立于原地间静静不动,仿佛就是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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