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四章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第2/3页)
针对穆宗本人;另一个,也是文人惯用的“故作惊人语”。以此来增加行文的气势、力量他自己笔下痛快,至于受众能不能接受、能接受多少,抱歉,不在考量之列。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您是这样的“圣明天子”啊!
打个不甚恰当的比喻。犹如男女热恋,女子对男子一片痴情,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包括抛却性命。然而,一夕之间。突然发现,男子其实根本不爱自己,不仅一直对自己虚与委蛇,更在暗中和小三合谋,要致自己于死地。
比喻未必十分恰当,但贬官乡的吴可读,和发现了真相的女子,两者经历的打击和“幻灭感”,却一定是相差仿佛的。
关卓凡以为,吴可读的死志,就在这个时候,萌发出来了。
不过,吴可读很清楚,他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死,更不可以拿成禄的事情来“尸谏”,因为,这样做,是真正的“致君于桀纣”了史笔如铁,今上会在青史上留下抹不去的一个污点。
这,绝不是他“致君于尧舜”的本意。
还有,这么做,一定会激起穆宗更大的愤怒,吴可读的身后,一定不可收拾,所有荣衔,都被剥夺,一贬到底,自不必说,除此之外,子女家人,也会受到重大的牵连。
而那个成禄,还是杀不了,穆宗的牛脾气上来,无罪释放也说不定。
如此一来,被打脸的,就不仅仅是吴可读这个小小御史了,正在主持西征的左宗棠,也会受到某种形式的牵连成禄是被左宗棠弹劾落马的。
乱子如果闹大了,自己的身后,就一定有“不知轻重、沽名钓誉”的讥评,未必尽是“乾坤双泪眼,铁石一儒冠”之类的赞誉了。
吴可读必须等待时机。
光绪五年,穆宗和嘉顺皇后奉安惠陵,百官送葬,“随扈行礼官员”众多,其中就有吴可读。就是这一趟,从惠陵来的半路上,吴可读“尸谏”了。
吴可读选择此行、此时、此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有明显的“殉葬”的意味;他的遗折,主旨在主张以穆宗的嗣子接德宗的大位,并无一字批评穆宗之语,则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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