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生事弥漫 (第2/3页)
自己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把这尊佛请了出来,怎么说也得问个清楚才行,只好暗含警告地瞟了一眼苏怀玉,耐心静听夏寒下文。
苏怀玉触到经一目光自是一脸莫名,只当经一又抽疯了,努努嘴便不再理会。
夏寒将两人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却是不急不缓,将原本抱在怀里的手炉放置案几之上,转而拿起夏雪退下之前泡好的银针白毫,淡淡地品了一口。
一口热茶下肚,夏寒神色也缓和了几分,方才开口,“前些日子老爷子命我去了躺师府!”
经一闻言颇有些急不可耐,忙站了起来问道:“这么说,那个女人已死的消息是你带给皇上的?”
苏怀玉亦十分诧异,“这么说,皇上也早就知道了,那先前姚大学士弹劾的那一本,只怕是皇上属意了的了?皇上这是想动师相?那皇上到底病没病?”
话落,经一夏寒两人纷纷抬眸望向苏怀玉。
苏怀玉见两人看向自己,也反应过来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一惊,明白自己居然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皇上年轻时与师相结为异姓兄弟,曾言:只要北夏国在世一日,师家子孙便可永享富贵安康。
早些年间,不是没有人眼红师相的地位荣宠,朝中肱骨大臣联手设计拉师相下马,帝京京兆尹手下全部人马伺机而动准备只待皇上一纸令下便‘趁乱’斩师相于马下……
可到最后,换来的却只是朝中人员大换血。
师相地位依旧稳若金汤,其荣宠可见一般。
这样的皇上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动师相吗?若说会,那何不在她在世时动了师相后将她据为己有?可若说不会,那皇上这一出唱的又是哪一出?
“父皇的身子已有太医料理,相信不日定会痊愈,还有,关于弹劾师相一事不得再提,小心引火烧身。”夏寒面容冷峻地说道,此事可大可小,一招不慎只怕会粉身碎骨。
苏怀玉自知其中利害,点点头道:“是,那夏哥哥你打算将那师府大小姐如何处置?”
经一听得师家大小姐几个字差点一个反胃,忙抢过夏寒的手中杯如牛饮。
其实也不怪他,在经一的世界观里,接触的都是像夏寒、苏怀玉等等这样美人如画、俊秀清逸的公子小姐,徒一见得居然有人长得如师轻青般惊世骇俗,一时之间颠覆了自然是有些难受的。
苏怀玉想起方才谢亭在外头所言,有意调解气氛故意侃道:“听说你见着那师家大小姐了?怎么,与传闻如出一辙?”
正拍着胸脯的经一还未来得及答话,原本盘坐于罗汉床上的夏寒却淡淡开口,“不,完全不一样。”
夏寒丝毫不介意经一如此失礼的举动,只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用茶盖慢慢地划拉开浮于茶面根根挺立如石钟乳一般的白毫银针。
随着银针或沉或散,茶水越来越清晰,渐渐浮出那夜,那个看似木讷却暗藏灵动的女子。
“对,是不一样,那容貌真的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啊,哪里是一个振聋发聩四字可以概括的!”经一想起方才马车上的一幕还尤为胆战心惊,不由又猛喝了几口。
苏怀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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