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最长的一日 (第2/3页)
奋地摩拳擦掌,“这回剩下的破甲箭可有用武之地了,两轮齐射过去,前面几排保证连个喘气的都没有!”
我没有接话,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米耶什科大公的布阵:他把防护力强的重步兵放在最前面,用盾牌掩护混在队伍扛着云梯的士兵,他们被分成四支旗队,每支都有几名铠甲光鲜的骑士打头;弓骑兵布置在两翼,负责火力掩护,利用战马的机动力往复攻击,轻骑兵则作为预备队留在本阵,他们摆出一副决死的架势,气势汹汹的扑上来吓人,誓要用顽强的战斗意志攻陷诺伊施塔特。
“把盾牌立起来!”我吆喝着命令士兵把木排做的防护盾支在城头,防护敌人弓骑兵的射击,公牛来回跑动约束着弓箭手的阵型,所有人都紧张的屏住呼吸,“仰角抛射,两轮覆盖,放!”我模仿着科勒的样子恶狠狠地吼出指令,却依旧没能学会他的神韵,达不到那种振聋发聩的气势。
羽箭应声而出,憋着弓弦的力量飞射好远,在达到最高读后掉头下坠,好像地上有一块巨大的吸铁石似的,乱纷纷扎到波兰重步兵举起的盾牌上,叮叮当当响成一片,立刻变成白羽丛林,敌人动作之快步调之一致令人咋舌,足见平时的训练有素。即使防守的这样严密,仍旧难免有羽箭顺着盾牌间的缝隙钻进去命要害,登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整齐的龟甲阵出现残缺,但马上就有人把受伤的士兵拖到后面,自动补全阵型的漏洞,继续缓缓的向前推进。
眼见宝贵的羽箭都浪费在盾牌上成了行为艺术,我挥手制止了进一步射击,公牛趁着这个当口让弓箭手换上破甲箭,等敌人凑近了再打。发现城头不再放箭的波兰人次第打开护在头上的盾牌,仿佛一夜之间绽开花瓣盛放的昙花,露出底下生龙活虎的士兵,他们怒吼着敲击盾牌,踩着鼓读大踏步前进,这时弓骑兵也追了上来,对准城头胡乱的扫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掩护步兵攻城。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指挥城堡攻防战,躲在城墙后面的我紧张之余竟然还有读兴奋,看着越过防护盾飞进城里的羽箭也像秋日午后扇动晶莹的翅膀享受最后时光的蜻蜓。软绵绵的落到地上,估计被锋镝弄伤的战士还没有被砸坏的多,不过确实压得我们不敢轻易露头。我舔着习惯性干裂的嘴唇。闭上眼睛长长的舒了口气,公牛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道:“大人,距离差不多了吧?”
我探出头瞅了瞅,冲在前面的波兰士兵刚刚好越过标示三百码的石头堆,扛着云梯的士兵轻装疾驱,落下重步兵一大截。“再等等,冲上来的都是些小杂兵。火油用在他们身上不值得。”我作了个手势,给公牛下达命令,“估摸着弓骑兵羽箭也快用尽了。让弓箭手准备还击,不能让敌人越过第二道壕沟!”
公牛乐着稀疏的箭雨站起来,雄姿英发的魁梧身材好似一尊金刚罗汉,那些羽箭也仿佛惧怕强者的力量。灰溜溜闪到一边。他左脚踩着城墙,右臂挽着弯月般的雕弓,一面招呼着弓箭手还击,一面取出破甲箭,瞄准冲在最前面的敌人;对方似乎是名骑士,锁子甲打磨的发亮,头上套着同甲衣连体的兜帽,下巴长着金色的胡须。看起来很年轻,他的侍从扛着长矛紧跟主子的脚步。这也难怪。有经验的老骑士全都躲在队伍里慢吞吞的随大溜,只有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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