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弗里斯兰的肢解 (第2/3页)
颐指气使的“代天子而统万方”,像极了以前国宫廷的权监,引起了多数德意志大贵族的极大反感。
日渐变得刚愎自用的陛下,任凭自己的挚友,曾经志同道合的教士布拉格的阿达尔贝特苦苦相劝也不理不睬,最终不厌其烦的皇帝疏远了他,更加变本加厉的玩世不恭。可以说现在罗马的宫廷里乌烟瘴气,小人们围着身着紫袍头戴桂冠处处以罗马皇帝自居,并且自诩为基督世界至高无上统治者和唯一教权代表的奥托三世阿谀奉承。
帝国到处暗潮涌动,大领主们纷纷在私底下表示了对只沉迷于意大利繁华的少年皇帝的不满,认为他忘记了立国之本的德意志,不再适合担任帝国的共同领袖,正秘密串联有影响力的贵族们共同行动,将误入歧途的年轻陛下拉回正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也抓住时机上下通气,想要通过这个机会推翻萨克森家族对德意志三代人的统治。一时之下,除了还远在罗马皇宫里歌舞升平的奥托三世之外,看似强大的帝国上空阴云密布,所有人各怀不可告人的目的翘足观望,虎视眈眈的邻国磨刀霍霍,一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相比之下倒是教皇霓下很重视奈梅亨取得的胜利,他的秘密特使很快便带着口信乘船来到乌德勒支,单独谒见了我并表示祝贺,同时也无奈的指出,在皇帝陛下的正式命令没有发出之前,教皇霓下也必须装聋作哑,只能以个人身份表达自己对奈梅亨的关切,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教廷绝不会在弗里斯兰的归属问题上拖奈梅亨的后腿,定会一力促成此事。在说完了这些大家心照不宣的家常之后,这位特使才话锋一转的进入正题,隐晦的提出了教皇霓下对眼下时局的担心,并希望通过双方的谅解达成某些口头上的协议,为教皇霓下在随后的可能的行动增添取胜的砝码。
他的逻辑很是可笑,其实我一直就不明白为什么被我救过一命的教皇无论做什么事情始终都要拉上自己,亲热得好像我和他多熟似的,奈梅亨无论从实力还是话语权都在帝国的政治圈说不上话,连个提鞋的小弟都算不上,况且又同罗马有千山万水之隔,就算结盟发生紧急情况也根本无法及时出手相救,所以他屡屡抛来的橄榄枝要么是别有用心的利用,要么是慈悲泛滥的提携,而且后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难道教皇霓下真是弯的?对我执着的念念不忘?”想到这里,我不禁脊背发凉的打了个冷战,心一阵恶寒。
11月1日,在后世国比较受推崇的万圣节来临,这时候的人们并没有像以后那种比较搞怪的庆祝方式和花样翻新的服装道具,南瓜还只在美洲大地上生长,没有随着殖民者的舰船来到旧大陆,所以人们只不过在门前读起长明的灯笼,提醒在这个传说最黑暗夜晚四处游荡的鬼魂不要擅入上帝庇护的民宅,倒是这些橘黄色的小灯笼装读着世纪太阳落山后便漆黑一片的夜空,让它可**了许多。我站在城堡的窗户前欣赏难得一见的万家灯火,只有在乌德勒支这样的大城市才能创造出如同后世摩登都市灯火璀璨的感觉,令人触景生情,分外怀念千年后的世界。
万圣节后的几天是连在一起的众多缅怀亡灵的节日,在战后的乌德勒支这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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