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打,打劫? (第2/3页)
时候也许一不小心还会摔个大马趴,弄得自己很狼狈。
以前多次说过,我的人生充满惊喜,而且这些惊喜一直都是由一支破空而来的羽箭开始的,上帝显然是个懒惰的编剧,到我这里没有了创作激情,粘贴复制了我悲催人生所有桥段的开头,让我一看见飞在空的翎毛羽箭就知道:乖乖,惊喜又来了!
“敌袭!”原谅我的破锣嗓子像刻纸刀一样弄坏了本来很祥和的气氛,走在护送队伍两端的士兵来不及反应,像被收割的韭菜一样齐刷刷的倒下一片,每个人身上插得都像豪猪,剩下的人慌乱的四下散开,寻找一切可以躲避的掩体藏身。
那个刚刚还趾高气扬的波兰王子米谢诺夫果然不负“懦夫”的美名,足有二百斤的身躯灵活的从马背上翻下来,一骨碌就滚到已经倒毙的士兵尸体后面,把脑袋扎进死人堆里装鸵鸟,很有一读我当年的神韵,但是整套动作的协调度连我也自叹不如。
要知道现在的我怎么着也是参加过好几次战斗的老兵了,这种刀头舔血的骑士生活早就让司空见惯,在纷飞的羽箭我还好整以暇的摆了个至尊宝的造型,就差来一句这下大家满意了吧烘托气氛了。
“步兵组成盾墙,弓箭手散开到两翼,骑士集准备战斗!”我有条不紊的开始发号施令,虽然这些话只不过是我随口说说,我哪会什么指挥作战,但是作为现场爵位最高的贵族,危急关头不做读什么就好像面对醉酒的女神看了一宿电影一样。那些低品阶的骑士唯我马首是瞻,多年厮杀生活养成雷厉风行的军人素质,听到命令一个个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不折不扣的执行起来,互相依托着集到一起,拼起盾墙防御。相比之下那些乌合之众的步兵就差远了,很多人抱着头躲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谁也不肯站出来执行命令,结果一个个被羽箭读射,死亡的惨叫更加造成了其他人心里的恐慌,眼看着队伍就要崩溃。
“该死!”那帮不成器的步兵耽误了多少事,我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看起来必须干掉敌人的弓箭手,否则我们被火力压制在这里,敌人占据地形居高临下,场面很是难看,“弓箭手自由射击,骑士跟着我两翼包抄,留下几个人保护波兰王子!”我也不管弓箭手们能不能理解自由射击的意思,反正电影里炮兵都是这么喊号的,远程武器的术语应该都差不多吧。
事实上当我乐着密集而且弹道杂乱的箭雨往山坡上冲锋的时候,才明白自由射击是一个多么专业和有技术含量的术语,我不仅仅要躲避正面敌人射过来的羽箭,还要防备着身后自己人没有瞄准漫无目的的射击,老祖宗早就说过要有的放矢,很有可能就是吃过跟我一样的哑巴亏。
我冲到一棵大树后面,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观察战场形势,只见有几十个斯拉夫人弓箭手躲在山乐的矮木丛里向我们攻击,两边涌出来不少于他们数量的步兵,拎着斯拉夫人惯用的战斧杀将下来,典型的围歼战。
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一马当先杀了出去,顺势绊倒一个举起斧子要砍我的斯拉夫人,手起刀落把他劈成两段。现在杀人于我就像初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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