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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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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我死了吗 (第2/3页)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走的,我好像觉得我没死,我的意识到现在还没有散去,我还能思想,我想到了越南,我想到了祖国。

    我觉得那些美国,英国,俄国,法国殖民者就像魔鬼,到处蛊惑,到处散播战争。而越南就像地狱里的鬼魂,被蛊惑起来,先是反抗法国的殖民统治,然后是和美国打战,我们国家就是帮助他们的人类,胜利后他们被另外一个魔鬼蛊惑,想要挑战我们的权威,他们自己在一系列的战斗中也成了一个鬼魂式的魔鬼,现在他们正被我们惩罚着。我希望这种惩罚不会像我知道的历史上那样的失败。但无论我们的惩罚是失败还是胜利,他们必定会被自己惩罚的。从战后他们的经济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比我们贫穷多了。好多都是我们给他们的。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能站在他们土地上,做一回魔鬼。完全让他们知道我们中国人也不是欺软怕硬的角色。他们的自封的当时世界军事第三的帽子太高了,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时我的意识有些增强了,我已经不是刚才那种虚无缥缈的状态了,我的意识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了。

    “这是哪里?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听到几声喜鹊叫,接着是一阵老乌鸦的叫,空气很清爽――虽然带些泥土的气息,――大约正当黎明的时候吧!我想睁开眼来,却丝毫也不动,简直不是我的眼睛;于是我试的想抬手,也一样。

    恐怖的利镞忽然穿透我的心,在我活着的时候,曾经设想:假如一个人的死亡只是运动神经的灭亡,是生物体的自然死亡,而知觉还在,灵魂还在,那就比全死了更可怕。没有生物体,没有运动神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在哪哭,在哪笑,触摸不到温热的

    体温,感受不到别人的气息,不能和其他人互动,那简直比植物人更令人同情。因为植物人还有生物体可以被别人关爱,可以让别人伤心,你可以想象他们的难过,如果连运动神经和生物体也没了,那么你在别人的意识里就不存在了,那无论你是活着还是死亡都没什么区别了。无尽的恐惧笼罩着我。现在我的假设成立了,我在证实这假设。

    听到脚步声,走路的罢。一辆卡车从我头边开过,它的载重一定很高,压得车架轧轧的作响,叫我好心烦。眼前一片绯红,还带着温热,大概我的脸是朝东的吧,太阳出来照在我的脸上所以有些热。

    陆陆续续地又是脚步声,到了身旁停下来;还有更多的低语声;看的人多起来了。我很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然而我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些什么来,听不懂,我听懂的归纳起来就是:

    ‘死了?・・・・・・’

    ‘嗡。――这・・・・・・’

    ‘哼!・・・・・・’

    ‘啧。・・・・・・唉!・・・・・・’

    我始终没听懂一句,也没听到熟悉的声音。

    一只蚂蚁,在我在我鼻梁上爬着,痒痒的,我一点也不能动,已经没有拍掉他的能力。如果在平时,我只要一个指头,轻轻的那么一捻,不带半分力气的就让他粉身碎骨,现在我只能看着它骄傲的在我的鼻梁上坐下来,慢慢吃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丰盛食物。又一只蚂蚁爬上了我的鼻梁,他们不期而遇了。

    “嗨,伙计,能来到这里可是真不容易呀。光秃秃的山,到处坑坑哇哇的,连植物都这么茂密,不过从这里往下看过去,风景如画啊”。向前的那只蚂蚁说。

    “说什么呢,黑漆漆的夜,就像女人的黑内裤,还散发着不知道什么味道,

    我看这个世界全乱了,地下烟尘弥漫我看要下雨了,有一阵我差点被一阵大风给刮走。还好找到了这块地方,怎么你一个人无聊吗?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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