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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1/3页)
刘大牛疏神之下,小腹受伤,伸手摸去,发觉伤口不深,暗叹侥幸,脱下衣衫,裹住肩头小腹之伤,侧耳细听呼吸之声,拉起托克齐乐,他气往上冲,怒道:“好家伙,险些把性命送在你手中。”他手中不停,噼噼啪啪,四五巴掌打过,道:“你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看看。”托克齐乐头昏脑胀,只觉身子如四分五裂一般,那里还能答话?刘大牛怒道:“好!我看你有多硬气。”门外一人叫道:“公主来啦,你快放皇子殿下出来。”刘大牛大声道:“笑话!送我们出去再说。”门外那人道:“好,你出来吧。”刘大牛提起托克齐乐,昂然走出。门外火光闪烁,众突厥卫士静静林立,均各刀出鞘,弓上弦。刘大牛丝毫不惧,待看到玛丽娅时,心中一喜,道:“劳烦殿下送我们出去。”托克齐乐此刻方回过神来,道:“直走。”刘大牛怔道:“你送我出去?”托克齐乐道:“不错!”刘大牛哈哈笑道:“二皇子,你当我是白痴?吃过一次亏,我还能再上当?好!我便按你指示行走,倘若不对,我脱下你裤子,把你剥的精光,然后再打屁股。”他这一番话说出来,众突厥卫士无不惊怒,纷纷喝骂。啪的一响,声音脆亮,众卫士呆若木鸡,刘大牛缓缓收回右手,冷冷的道:“谁还想试试?”托克齐乐怔愣半晌,适才在屋中也罢了,如今数百卫士瞪大了眼珠看着,刘大牛仍敢扇他耳光,皇家尊严丧尽,此番纵然逃得性命,也只有一死以谢天下。托克齐乐羞怒之下,尖声叫道:“杀了他!快杀了他!谁敢不尊,我把他五马分尸!”众卫士面面相觑,刘大牛哈哈大笑,低声在托克齐乐耳边道:“看来你果真不信。”随着话声,他嗤的一声撕开托克齐乐一条裤腿,露出腿上雪白肌肤,托克齐乐惊怒之下,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昏晕过去。乌节烈喝道:“你杀了皇子,自问有本事逃出皇宫么?”刘大牛道:“没有!所以我才留他一条性命!”乌节烈冷冷的道:“跟我来。”他左手拉住玛丽娅,当先领路。刘大牛小心跟随,他全神贯注,生怕何处射来一支冷箭,那可死的冤枉。
来到宫外,数百人增至千余人,马蹄声震如雷,连骑兵也出动了,众人四下围住刘大牛四人,托克齐乐垂着头,兀自未醒。乌节烈放开玛丽娅,说道:“现下可以放开皇子么?”刘大牛道:“不成!你们此刻把我围得水泄不通,我岂能逃走?”玛丽娅低声道:“要马,他们宫中有匹汗血宝马。”刘大牛点点头,朗声道:“让他们全都进宫去。”乌节烈当机立断,大声吩咐几句,众人纷纷入宫,堵在宫门口。那宫门高有三丈,阔约六丈,足数十人并行。刘大牛又道:“把汗血宝马带来。”乌节烈道:“此事恕难从命。”刘大牛道:“此刻做主的是我,不是你。”乌节烈道:“汗血宝马宫中仅有一匹,你不过是想逃命,千里追亦是突厥数一数二的快马,我可牵来给你。”刘大牛正欲说话,一人喝道:“刘大牛!你又捉我二哥?放开他!”随着话声,那人冲出数步,一刀往刘大牛头顶砍下。刘大牛侧身闪避,将托克齐乐往刀锋送去,那人大惊,慌忙收刀,他退后数尺,怒道:“我二哥怎么啦?”他身穿亮银铠甲,头戴金盔,英武不凡,眉目俊秀,正是利百蒂。刘大牛道:“今日我只想离开此地,你们若敢逼迫我,老子大不了鱼死网破。”他话声森然,利百蒂不敢再动,沉吟半晌,喝道:“好,你离去便是,今日我不追你。”刘大牛哈哈笑道:“你说话我自然信的过,不过也要我先离开再说。牵马来,四匹。”利百蒂挥一挥手,登时有人送上,刘大牛道:“我离开之后,会让二皇子和我相聚一段时日,待老子真正安全,我才会放他,你们谁敢追来,嘿嘿。”他道:“我看到一人,斩下他一根手指,看到两人,斩下两根。若看到百人,我砍下他一对臂膀。”众人又惊又怒,奈何投鼠忌器,只能怒目而视。刘大牛携玛丽娅、托克齐乐,转身疾奔,缰绳拉在玛丽娅手中,马儿跟在身后,长笑而去。
夜风清凉,如何走出皇宫,刘大牛恍若身在梦中,寻思:“他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要如何才能逃得性命?”玛丽娅道:“我们去哪里?”刘大牛道:“我累的你无故受此灾祸,当真对不住啦。你还是回自己国家去吧。”玛丽娅面色一沉,目中滚下晶莹泪珠,哽咽道:“你要我回去?”刘大牛足下飞快,无暇说话。玛丽娅迎面厉风刮来,泪水不待流下,已自吹干。待奔出数里,身后不闻追兵之声,刘大牛放开一匹马儿,在马股运劲一击,那马儿迈开四蹄,疾奔而去。他转而向北,又奔数里,放下玛丽娅道:“你走吧。”玛丽娅道:“我走去哪里?”刘大牛道:“难道你不想回去探望你母亲?”玛丽娅道:“我哥哥怎办?”刘大牛叹道:“你哥哥并未参与此事,他们想必不会为难他。”玛丽娅语声哽咽,说道:“哥哥纵然待我不好,我又怎能丢下他不顾?”刘大牛道:“你哥哥不会有事,他想必早已逃走,怎会留在宫里?”玛丽娅低声道:“不办成妈妈交代之事,哥哥不会离开的。”托克齐乐忽然呻吟一声,转眼看到刘大牛,骂道:“**的,老子和你拼啦。”他神色狰狞,合身扑来,张臂抱向刘大牛。刘大牛闪身相避,笑道:“嘿嘿,此刻你没了屏障,还敢如此猖狂?”托克齐乐扑击数次,连刘大牛衣角也摸不到,他气喘嘘嘘的道:“王八羔子,迟早不得好死的杂种,待老子回去,定然先将安东诺夫那狗东西杀了。”他口中喋喋不休,玛丽娅又惊又怒,斥道:“你敢对我哥哥怎样!?我的卫士回去,母亲定然为我哥哥报仇,你们突厥人自问挡得住么?”托克齐乐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玛丽娅疾言厉色,只道此女温文尔雅,不料发起怒来,也是这般吓人,转念想到:“此刻我身陷险境,这些话还是以后再说,当下保命要紧。”刘大牛道:“罗刹国纵然不大,当真倾举国之力来攻,突厥人还怎么站在这片草原上?公主殿下,二皇子乃是聪明人,他又岂会想不到此种原由?是以你大可不必挂心。”托克齐乐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已离开皇宫,该放我离去了吧?”刘大牛道:“不忙,待我真正安全再说。”托克齐乐怒道:“此刻追兵早已不知哪里去了,还不算安全?”心下恼怒,寻思:“乌节烈这狗头,竟敢放此人离去,待我回去,不把你五马分尸,我便不是二皇子!”
忽然想到罗拉尔,刘大牛跳起来道:“不好!还有一人!”玛丽娅惊道:“什么?”刘大牛奇道:“你怎么啦?”玛丽娅幽幽的道:“我在想哥哥。”刘大牛道:“我们回去。”玛丽娅目中露出喜色,忽然搂住刘大牛,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退开两步。那一吻速度极快,刘大牛但觉唇上柔软,一阵香风吹过,玛丽娅已转身而去,他怔愣半晌,嘿嘿傻笑,寻思:“这是怎么回事?她喜欢我?外国女人果然胆大,比中原女子豪放太多。”想到中原女子,心中又想到白芷灵,他心情沉痛,说道:“走吧。”玛丽娅“啊”的一声,道:“走?对,我们回去。”托克齐乐不住冷笑,心中却是大喜,寻思:“你们回去最好,我逃得性命的机会更大。”
刘大牛又放一匹马离去,玛丽娅看他奇怪举动,毕竟脸嫩,心中虽奇,也不好开口询问。二人经适才一事,颇觉忸怩,默不作声。回去之时路途不近,刘大牛不敢再抱着玛丽娅,说道:“你上马吧,我在后面跟着你。”玛丽娅低声道:“你也骑马啊,这样快点。”刘大牛讪讪的道:“我不会骑马。”玛丽娅双目明亮,笑道:“不会骑马的骑士?”刘大牛苦笑不答。玛丽娅接着道:“那好,我在前面。”当下纵马而去,刘大牛提起托克齐乐,发足飞奔。
三人一前二后,在草原上疾驰而过。其时寅时一刻,万籁俱静,清晨空气,颇有一丝凉意。托克齐乐但觉迎面厉风刮来,双目几乎不能睁开,暗暗吃惊刘大牛武功高强,寻思:“这人跑的这般快法,纵然我有骑兵,若不能将他围在一处,如何能追得上?”刘大牛心神不定,仍自寻思适才那一吻,心中不住叫道:“芷灵,可不是我负你,是她主动来的,我大出意料啊,你可别怪我。”不过一炷香时分,三人纵马回城,其时天色蒙蒙亮,街上已有行人。刘大牛追上玛丽娅道:“我们需想法进皇宫去。”托克齐乐插口道:“从正门进去便是,有我在手,你还怕什么?”刘大牛笑道:“我是不怕,他们若敢来,我当真脱下你裤子,打屁股。”托克齐乐大怒,便欲喝骂,深吸一口气,微笑道:“想偷偷进去也不难,我有法子。”玛丽娅道:“怎么进去?”刘大牛道:“这人奸猾的紧,小心上当。”托克齐乐道:“我性命尚在你手中,若是不对,你杀我便是。”刘大牛道:“好,怎么进?”托克齐乐道:“你放我下来,我带你去。”刘大牛伸手扣住他肩头,笑道:“好,带路吧。”他与托克齐乐寸步不离,几人绕城而去,不过片刻,来到城下,托克齐乐道:“从此处入城。”刘大牛道:“那里?”此处城高数丈,刘大牛轻功纵然再高,也无法一跃而过,左右一张,不觉有何奇特之处。托克齐乐指着右首一块石板,说道:“把它推开。”刘大牛伸手推去,那块石板应声而开,现出一个数尺高的小洞,仅容一人出入。
玛丽娅道:“我先进去。”矮身钻入,刘大牛不及阻止,拉住托克齐乐之手,跟着钻进去。此洞入口虽小,里面却宽敞许多,足两人并行。玛丽娅越行越快,走出数丈,门口一棵大树,想必是用来遮挡洞口,她在洞口往外张去,但见巡逻队伍往来,极是严密,只是人数少了许多,想是追刘大牛去了。玛丽娅道:“外面好多人,怎办才好?”刘大牛拉她往里走出数步,忽然一掌击昏托克齐乐,低声道:“我去找找,你在此处等我,千万不可乱跑。”玛丽娅伸手拉住他道:“你小心啊,你是我的骑士,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刘大牛但觉手掌温软如玉,耳听玛丽娅深情祝福,心中一荡,低声道:“放心吧。”转身而去
此刻天色未明,乌云密布,更显黑暗,都说黎明前的黑暗,是一日中最黑的时候,刘大牛身若灵猿,左右闪避众突厥卫士。眼看越往中央大殿走,越是守卫森严,众护卫来回穿插时候极短,刘大牛若再往前走,决计无法隐藏身形,他心知众人出去追击,此刻皇宫中守卫最是松散之时,当下悄悄跟在一队卫士之后,伸掌击昏最后一人,换上衣衫,皮帽压得极低,跟在众人之后。他身法轻灵,出掌迅捷,众卫士丝毫不知。
这几人往偏殿寻去,刘大牛足下放缓,悄悄来到那昏迷卫士身边,将他拉到墙角,踌躇半晌,寻思:“我不会点穴,把这人救醒,他一醒来大叫一声怎办?”转念一想,从衣衫上撕下一摆,按在那人口上,这才在他后心拍了一掌。那人睁开双目,待看清周遭情形,大吃一惊,口中呜呜有声,身子不住扭动,刘大牛低声道:“想活命么?”那人不住点头,刘大牛又道:“好,我现下放开你,但你不可声张,你要知道,我能捉住你,也能杀了你。”那人目中滚下泪珠,竟自哭了,刘大牛愕然半晌,低声道:“你好好答话,我不杀你便是。”那人身子不敢再动,目中满是求肯之色,刘大牛轻轻松开他口上衣衫,那人果然乖巧,并不喊叫,待看清他面容,刘大牛暗暗惊异,此人竟是汉人。
突厥皇宫是何等要紧之处,岂容汉人在宫中担任侍卫?刘大牛心中大奇,问道:“你是汉人?”那人爬起身来,不敢站着,躬身道:“小人正是汉人。”刘大牛转念一想,问道:“你是来皇宫偷东西的?好大的胆子!”那人慌忙跪下道:“小人便有天大的胆子,怎敢来皇宫偷东西?小人是宫中侍卫。”刘大牛怒道:“胡说!突厥人岂会用汉人做侍卫?”那人磕头如捣蒜,不住道:“小人怎敢欺瞒大侠,小人真是宫中侍卫,大侠若是不信,请查看小人腰牌。”他双手递上一块木牌,上面所刻文字,乃是突厥文,字如蝌蚪,如蚯蚓,刘大牛一字不识,寻思:“难道此人果真是宫中侍卫?突厥人与我汉人仇深似海,他们岂会相信汉人?那此人又是怎么回事?我在西风镇所见之事又是怎么回事?”他道:“你家是皇亲国戚?怎么你却能做上宫中侍卫?”那人道:“小人是跟随洛合良将军而来。”刘大牛道:“洛合良?他也是汉人?”那人道:“大侠机智过人,一猜便中。”
刘大牛那有闲情理会,沉声道:“照你这么说来,洛合良将军是效命与突厥人了?”他神色恼怒,那人身子颤抖,小声道:“洛合良将军官拜禁卫将军,手下汉人将士极多,他生在此地,自然效命突厥……突厥……人。”刘大牛脸色铁青,骂道:“无耻之尤,突厥人视我汉人猪狗不如,你们怎可替他们效力?难道你们忘记是黄帝子孙么?”那人一边磕头一边道:“小人不知,小人真的不知,求大侠饶命……”刘大牛道:“算啦,那罗刹国使者在何处?”那人磕头道:“小人不知,大侠饶命……”刘大牛大怒,便欲一掌拍下,那人身子一软,坐倒在地,惊慌之下,屎尿齐流,面上泪珠滚滚而下,哭道:“小人真的不知,大侠饶命啊,小人这便回家,决计不为突厥人效命,求大侠饶我性命。”刘大牛骂道:“你知道便好,难道你从来没有被突厥人欺悔?偏你这么不长进。”那人忙应声道:“是是是,小人不长进。”刘大牛怒气渐平,寻思:“我没事跟他计较什么?他不知安东诺夫身在何处,只怕仍要费事。”转念一想,问道:“你昨夜在宫中巡视,可有看到什么奇怪之事?”那人道:“昨夜宫中大乱,说是来了一个飞贼,大伙儿都出去追那飞贼去啦。”
那人连刘大牛劫托克齐乐出去也不知,想来是个无足轻重之人,正欲击昏那人,那人道:“小人想起来啦,昨夜罗刹国使者忽然失踪,那位公主和王子都不知去了何处。”刘大牛心道:“公主去了何处我知道。”问道:“那王子是何时失踪的?”那人道:“便是众人出去追飞贼之后。”刘大牛心中大喜,寻思:“安东诺夫定然发觉不对,独自逃走。不过罗拉尔身在何处?他本是宫中侍卫,想来是看守我的守卫,如今我逃走,罗拉尔会否被牵连其中?那门口守卫尽数死了,若仅罗拉尔未死,他人如何能不起疑?”他想到这里,击昏那人,从他手中拿上腰牌,疾走数步,方呼一口气,辩明方向,往日前关押他之处走去。
天色慢慢变亮,不一会,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雨水细密,打在身上,刘大牛只觉神清气爽,他身上穿着侍卫服色,腰间有牌,既知宫中汉人侍卫不少,当下也不隐藏身形。不过片刻,来到那日关押之处,但见门外早已换来数十名侍卫,并无罗拉尔在内。刘大牛装作若无其事,从一旁走过,忽听一人叫道:“小伊子,今日不当职么?闲来无事?”刘大牛吓一大跳,寻思:“那人叫小伊子?”他念头尚未转过,一个瘦小汉子伸手拉住他,笑道:“你小子走运,早早回去休息吧。”刘大牛手中一紧,那人微微点头,他会意一笑,沙哑着声音道:“不知怎么回事,身子有些不舒服,回去睡一觉。”那人哈哈笑道:“你小子色鬼一只,身子有何不适?哈哈。”其他人哈哈大笑,那人搂住刘大牛双肩,低声道:“直走右拐,在那里等我。”大声又道:“晚上少去烟花之地,小心那一日连刀也握不住,那可糟糕。”刘大牛匆匆而去,众人丝毫不疑。
走出数丈,但见一条小径,刘大牛转而向右,静静等候,那人不过片刻及至,说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跟我来。”刘大牛心下起疑,右抓一翻,抓住那人手腕,低声道:“你是何人?”那人只觉手腕如一个铁箍箍住,强忍痛楚,说道:“我是罗拉尔。”刘大牛一惊之下,放开他手臂,说道:“我回来找你,你无事便好。”发觉他手臂亦是温软如棉。罗拉尔微笑道:“大牛兄有情有义,古兄果然没看错人。”刘大牛道:“我们还是离开此地吧。”罗拉尔拉着他一直往北,说道:“此刻宫门守卫严密,决计无法出去,这几日只好等待时机。”刘大牛身子一顿,说道:“我能如此进来,难道不能出去?”罗拉尔奇道:“大牛兄有何良策?”刘大牛道:“跟我来便是。”罗拉尔道:“稍待片刻,还有一人,我去带他来。”刘大牛答应一声,眼望罗拉尔慢慢走远,他见左首花丛颇高,闪身躲在后面。
不过片刻,罗拉尔带来一人,那人身材魁梧,穿一身侍卫服,手臂粗大,看不清模样。刘大牛迎上去道:“走吧?”罗拉尔答应一声,身材魁梧那人看清刘大牛模样,吃了一惊,低声道:“你小子怎又回来?”他正是安东诺夫,刘大牛大喜,说道:“你倒见机极快,咱们先离开此地再说。”三人一路往南,罗拉尔和宫中侍卫极熟,仿佛没他不认识之人,数人有惊无险,来到洞中。
待一行人远离皇宫,刘大牛方舒一口气,说道:“多谢兄台,先前小弟多有相疑,现下想来,极是惭愧。”罗拉尔笑道:“大牛兄神勇无敌,在下有幸结识,已不胜感激,小小微劳,大牛兄何足挂齿?”玛丽娅伸手拉住刘大牛,笑道:“这次若非大哥,我哥哥也不能平安归来,我也多谢大哥啦。”她神情亲密,刘大牛脸上一红,走开几步,说道:“如今突厥骑兵定然追随,我们该何去何从?”罗拉尔怔愣半晌,目注刘大牛,神色中柔情无限,并不回答。安东诺夫道:“我们事情没办成,怎么回去?妈妈问起来如何交代?”玛丽娅冲口道:“我不回去,我要跟骑士一起走。”安东诺夫面上尽是狐疑之色,指着刘大牛道:“他是你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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