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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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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别人看不惯他作风,排挤出去。要么便是贪官,得罪上司,所以才被灭口。此时看来,想是贪官居多,否则为何不光明正大的杀他?却要悄悄灭口?”想到这里,他哈哈一笑,说道:“李轩亦平日里搜刮多少银子,恐怕你心中比我更清楚。你瞧瞧他房中那些摆设,能花的了若许多银子么?”白衣少年回思李府,确实并未见到有多少值钱物事。他却不知,李轩亦全家出逃,自然将贵重物品带走。刘大牛正是想到此点,这才一蒙而中。白衣少年若有所思,刘大牛心中暗笑,说道:“这银子对于你们大人来说,未必算是财富,但对你来说,想来也是不菲。你说是么?”白衣少年道:“那些银子在那?”刘大牛摆手道:“自然是留给他后人,李轩亦又怎会对我提起?”白衣少年冷冷的道:“既然你不知道,留你也是无用,不如我送你一程。”说着便欲上前动手。刘大牛忙道:“喂喂喂,等等!你没听我说么?李轩亦的银子是留给他后人的,我便是他后人,我叫……我叫李大牛。”他情急之下随口乱诌。白衣少年显是一鄂,说道:“你是李大牛?”他顿了一顿,双眉忽然一竖,喝道:“好小子,骗我!你既是姓李,怎地敢直呼李轩亦名讳!?”他话一完,纵身冲上,一剑直砍刘大牛头顶。刘大牛暗骂蠢才,身旁一个身影窜出,当的一响,和白衣少年硬碰一招,正是那黑衣少女。这一招碰过,黑衣少女手中单刀嗡嗡直响,手臂发麻,暗道:“好厉害!”她左肩伤口胡乱包扎,不给敌人喘息之机,抢上一步,单刀砍下,气势威猛。白衣少年叫道:“姑娘莫转错了念头,这小子狡猾……”说到这里,黑衣少女手中刀法越来越急,他凝神拒敌,已不敢分神说话。刘大牛眼珠睁得的极大,只见二人身法如风,快捷无伦,他那里能瞧得清楚?心中只是大叫:“这便是功夫,这便是功夫!***,电视上全是扯淡,这两人打到现在,兵刃相交不过一次,那有当当猛砍的样子!?”李雪玲此时也站在刘大牛身旁,伸手拉住他道:“大牛哥,怎么办?”刘大牛转念道:“走,我们先跑!”拉着李雪玲,绕墙走一圈,发现一个小门,奔将出去。白衣少年哭笑不得,黑衣少女攻的极猛,又是招招拼命,他心中早已不敢再斗,虽觉她内力颇有不如,也不敢以身挡敌人兵刃,是以看到刘大牛二人逃走,却是无可奈何。

    二人一出房门,刘大牛迈开大步,往胡同口疾奔而去,足下故意蹋得极重,沙沙作响。直奔出四十余丈,这才停步,说道:“我们悄悄回去,那位姑娘为救我们涉险,咱们可不能不管她。”李雪玲道:“大牛哥,我困啦,想睡觉。”刘大牛道:“不成,今日你家不能回,这人已知道我们住那里,以后咱们都不能回去啦。”李雪玲道:“为什么?那是我家,我怎地不能回去?”刘大牛道:“不成便是不成,你不听话,我可不喜欢你啦。”李雪玲面上尽是委屈之色,低头不语。刘大牛心想她一个四岁小女娃娃,能知道什么?说道:“大牛哥是为你好,那穿白衣服之人你看到么?他提着剑,是要杀我们的,我们回家去,岂非送上门去让他杀?”李雪玲抬头道:“我听你的。”仅这四字,刘大牛胸口一热,寻思:“她如此信任我,我们二人相依为命,但教我刘大牛性命不在,也定要护你周全。”于是悄悄摸回墙边,幕听铮的一响,跟着一个声音低声道:“你我二人无冤无仇,犯不着如此以命相搏,再见啦!”一个白影越墙而出,刘大牛二人躲在一旁,看他离去,从那小门进去。院中一人扶刀而立,那人身子娇小,一身黑衣,看到刘大牛二人,讶道:“你们怎又回来啦?”她声音清脆,又软又糯,口音似乎是浙江一带。刘大牛道:“谢谢姐姐,你救我们性命,我们又怎能独自逃命?”那少女噗嗤一笑,但见刘大牛一脸正经,说道:“那你适才干么独自逃走?”刘大牛早想好说辞,道:“我们二人在此,恐分姐姐之心,再说那白衣服的傻子是为我们二人而来……”那少女听他将白衣少年叫作“白衣服的傻子”,心中暗道:“这形容倒贴切的很。”也不插口,耳听他道:“眼看我们二人逃走,定然分心,如此一来,姐姐好有良机杀他,纵然杀不了他,那傻子挂念我们二人逃走,心神怕是无法集中,这么一来,姐姐想来也不致有何危险。”那少女先是心中暗笑,待听到最后,越听越是惊讶,寻思:“这小小一个孩儿,已如此厉害?他将那少年心思猜得竟是**不离十。”适才果然如刘大牛所云,白衣少年看二人离去,心神大动,被那少女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眼看不敌,这才离去。那少女走上来拉住二人,说道:“跟我走!”带二人疾奔而去,并非回李府,而是一路往东,出城而去。

    其时月光洒下,大地银白一片,三人足下吱吱直响,冷风吹来,刘大牛缩缩脖子,此时已是亥时。那少女带着二人,出城后往南奔出,不过片刻,远处一座小屋,里外三进,颇为雅致。三人来到屋中,顿觉暖意蛊然。点亮油灯,那少女肩头伤口兀自流血,李雪玲心下骇然,躲在刘大牛身后,不敢出声。刘大牛道:“姐姐这里有伤药么?让雪玲帮你上药吧?”那少女取下面罩,微笑道:“无妨,皮肉伤,不打紧。”她明眸皓齿,一笑之下,脸颊上两个小小酒窝,肌肤白腻如雪,下巴颇尖,嘴角微微勾勒上翘,瞧来极是妩媚动人。刘大牛一时呆住,他何曾见过如此不施粉黛,纯天然绿色的美人?不禁望的痴了。那少女神色微有薄怒,说道:“那白衣……傻子果然说的不错,你这小子不是好东西。”刘大牛神游天外,寻思:“我若能娶这么个老婆,我一定好好疼她,绝不让她受一丝半点的委屈!”那少女双眉一竖,但见刘大牛眼神直勾勾的,又羞又怒,忍不住扬手啪的一声,打了他一巴掌。这一掌把刘大牛从梦中打醒,他抚摸着被打的脸颊,只觉火辣辣的疼痛,茫然道:“你干么打我?”那少女怒道:“你再这般无礼的盯着我看,瞧我要你好看。”刘大牛脸上一红,李雪玲却不答应,拉住他手,怒目瞪着那少女,大声道:“你干么打我大牛哥?他不过看看你,那又如何?你这人怎地如此凶恶!?”转向刘大牛道:“大牛哥,疼的狠么?这人太坏,我们回去吧?”刘大牛苦笑道:“不妨事,不妨事。”那少女道:“如此年纪便不学好,长大以后还了得?”李雪玲气不过,说道:“你都打过大牛哥,还要怎样?”那少女哭笑不得,李雪玲倒来抱打不平,当下也不理她,伸手指着一处房门,说道:“小子,今夜你睡那里。”转向李雪玲道:“你和姐姐睡。”李雪玲后退一步,道:“不,你这人太坏,我不和你睡,我和大牛哥睡。”那少女大怒,又是啪的一声,打在刘大牛左脸。这一掌力气好大,刘大牛登时骨碌碌滚出数尺,撞上一张桌子,眼前金星直冒,鼻血长流,爬在地上,那里还能说出话来?那少女怒道:“你这淫贼,这么小的年纪,竟敢做下如此无耻勾当,我杀了你!”那少女怒极,提刀而来。李雪玲尖叫一声,挡在刘大牛身前,叫道:“你要杀便杀我,不准你杀大牛哥!”那少女一鄂,伸手提起李雪玲,推在一旁,怒道:“你还敢护着他!?难道你不知清白已被……已被……”说到这里,只觉羞与出口,刀光一闪,直向刘大牛头顶砍下。李雪玲惊声尖叫,刘大牛暗道罢了,头顶风声呼呼,他勉力往左一滚,骂道:“你妈的,住手!”这一骂,那少女更怒,单刀顺手一转,已架在刘大牛后颈。李雪玲大急,双目中尽是泪水,她早将刘大牛当做唯一亲人,眼看这唯一亲人也要如爷爷一般,流血睡觉,自不答应。扑上去护住刘大牛,口中直叫:“不准你打大牛哥,我不准你打大牛哥!”说着,心中又惊又怕,哭出声来。她双手抓住刀锋,用力往一旁推去,刀锋划过,她一双小手鲜血淋漓,兀自不觉疼痛。那少女吃了一惊,不敢抽刀,看她哭得伤心,面上神色不定,怔愣半晌,叹道:“你放开吧,我不打他。”李雪玲哭道:“我不信,你这坏人,你先走去那边,我才放手!”那少女当即松手,后退数步,说道:“放开吧。”李雪玲扔下单刀,拉起刘大牛道:“大牛哥,你怎样?”刘大牛呼一口气,他心中极是感动,李雪玲舍命相救,这一份同生共死的心愿,刘大牛在后世从未尝过,此时见她竟毫不畏死,心中感动之下,鼻子一酸,忍不住滚下两行清泪,微笑道:“我没事,你干么这么傻?你若死了,教我怎么办?”李雪玲哭道:“这人太坏,大牛哥,你和我走吧?我们不要在这里,去那里都成。”刘大牛柔声道:“你还听不听我话?”李雪玲道:“我听。”刘大牛笑道:“好!那你别哭啦。”李雪玲慢慢止住哭声,小声道:“我手疼。”刘大牛看到她手上鲜血,登时大怒,喝道:“你怎地伤她?有伤药没?快拿出来!”那少女递来一包药粉,刘大牛面色铁青,小心敷好金疮药,从衣衫上撕下一摆,小心裹好,李雪玲不住倒吸冷气,显是疼得厉害。待包好伤口,刘大牛面容沉静如水,说道:“你救过我们,也伤过我们,如此功过相抵,日后我们各不相欠,你若再敢起意伤害雪玲,我定让你生不如死,我会不惜任何手段!”他说到这里,看一眼桌上,接着道:“我对着蜡烛发誓,绝不食言!”李雪玲听他说的郑重,正自不解,待听到他说“对着蜡烛发誓”那少女和李雪玲均忍不住笑意。那少女丝毫不敢轻视,在那院中之时,已觉这人年纪幼小,便智计过人,着实厉害。转念又想若被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吓倒,她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冷冷的道:“雪玲的事,轮不到你这小子来说,你也没资格。”刘大牛不理会她,轻轻拉住李雪玲,知她手掌疼痛,是以抓住她手腕,说道:“我们走吧。”李雪玲大喜,笑道:“好,我们不住这里。”那少女怒道:“站住,谁让你们走了?”刘大牛道:“若想杀我们便快些,先杀雪玲,否则你若杀我,她又会阻拦,定然又要受些小伤,我不想她死前仍要吃些苦头。”那少女动容道:“你竟能如此为她着想?你到底是不是个五岁的娃娃?”刘大牛道:“我六岁。”那少女直盯刘大牛双目,却不说话。刘大牛夷然无惧,他死过一回,如今再死,已赚足五年人世之乐。

    过了半晌,那少女见他目中竟有坦然之色,叹道:“即是如此,今夜由我做主,你们二人定亲吧。”刘大牛大吃一惊,跳起来道:“什么?你说什么!?”那少女怒道:“你二人均愿为对方去死,如此还不结为夫妇!?”刘大牛错愕半晌,忽然哈哈大笑,笑道:“看你挺正常的,不料你也是傻子,你瞧我们二人多大?你要我们结为夫妇?你有病吧?”那少女道:“又不让你们立时拜堂成亲,待你们长大些,再成亲不迟。”李雪玲疑惑道:“大牛哥?拜堂成亲是干么?”刘大牛苦笑道:“便如你爹娘那样,叫做夫妇。”转向那少女道:“别说我们二人此刻不能定亲,纵是能定,雪玲只是我小妹妹,并非能我和一生相守之人,我岂能误她终生?”他这话有理有据,实不像是一个六岁小娃娃能说出来的。那少女怒气又生,道:“你和雪玲已然同床……共枕,你不娶她,传将出去,她一生清白岂非被你尽毁!?”说话时口气越来越重,大有威胁之意。刘大牛笑道:“我知道啦,我知道你为何打我,原来如此。”那少女道:“怎样?”刘大牛道:“我告诉你,在李府之时,我从未和雪玲睡在一房,李府那么大,我哪里不能睡?怎会不知女子清名?你也忒煞糊涂!”那少女道:“当真?”李雪玲插口道:“当然,我和大牛哥的房子离着好远。”其实中间仅隔一个院子,她嫌麻烦,所以总说刘大牛睡的离她太远。她一个四岁的小娃娃,从未独自一人入睡,初时自然害怕,刘大牛哄她几次,慢慢习惯。那少女神色一松,面上颇带歉然之色,说道:“对不住,我以为……”刘大牛冷哼道:“这两掌挨的冤枉,险些因此去鬼门关,嘿嘿,对不住?”那少女道:“我也是一时情急,你别放心上。”刘大牛无故挨两巴掌,心中怒极,暗想:“你这白痴,话都不会听,随意出手打人,不听人家解释,居然还差点取我性命,真是白痴。”当下不再理她,说道:“走吧。”那少女道:“你们不能走。”刘大牛气往上冲,怒道:“你还要怎样!?”那少女面色一沉,道:“要走你走,雪玲留下。”刘大牛嘿嘿冷笑道:“你是何人?雪玲是我妹妹,自然跟着我走,你若要强留,不妨用那柄单刀先砍死我!”他胸中怒气渐盛,眼看那少女没完没了,颇有些失去理智,大声道:“雪玲快跑,我看她今日能否踩着我尸体过去!”俯身拾起地上单刀,递给那少女道:“来!杀我!”此刻刘大牛额头青筋暴起,面色通红,双眉紧皱,显是怒极。李雪玲从未见过他如此发怒,顾不得手掌疼痛,拉住他道:“大牛哥,别生气,是雪玲不好,你骂我吧,别生气啦!”刘大牛温言道:“与你无关。”转向那少女道:“来啊!”那少女那能想到一个小娃娃竟有如此气势,不觉退了一步,说道:“我是雪玲的姐姐,我要留她在身边照顾有何不对?”刘大牛愕然道:“你是她姐姐?亲姐姐?”那少女道:“我叫李妍。”刘大牛沉声道:“胡说八道,你若是她姐姐,怎会有如此一身好功夫?她全家被灭门,你又怎能无事?”李妍面色一沉,说道:“爹爹贪花好柳,从未将我妈妈放在心上,我妈妈苦命一声,痴等爹爹一十三年,终是……”她眼圈一红,泪光莹然,道:“终是不能等到爹爹,直到临终时,才告诉我。”刘大牛暗道:“难道李旭林也生一大堆女儿?和段正淳一样?”李妍接着道:“我妈妈一个弱女子,无法照顾我,送我去月华庵,跟着慈信师太学习武艺,我武艺有成,妈妈却含恨而终。”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低声抽泣。看她年岁,也不过十一二岁,刘大牛心中暗叹:“十一二岁的娃娃,在后世仍自上学,什么都不懂,她却已独自漂泊江湖。”叹道:“既然你是雪玲的姐姐,那我也放心,雪玲留在你这里,想来你会尽心保护,看来你年岁也不大,是吧?”李妍道:“我十三岁。”刘大牛道:“我在此处休息一晚,明日便走!”李雪玲道:“大牛哥,你走去那?”刘大牛苦笑道:“去找我姐姐,也不知她现下如何。”忽然问李妍道:“你爹叫什么名字?”李妍愕然道:“家父名讳旭林。”问道:“怎么啦?”他毫不犹豫冲口而出,刘大牛心知不会有假,当下拉李雪玲去房中,哄她睡下。这才来到厅上,和衣躺在桌上,好在这桌子不小,倒也是张小床。李妍心中暗暗点头,吹熄了灯,也去休息。

    不知何时,一股凉意袭来,刘大牛双目一睁,屋中黑暗,窗外星星闪亮,想来是个大晴天。他缩缩身子,其时繁星点点,不知时辰,他闭上双目,又自睡去。这一次但觉身子极冷,忍不住要睁开眼睛,不料眼皮无力,说什么也睁不开,又觉身子极热,似有人往口中灌下汤水,味道极苦。迷迷糊糊中,再次醒来,他浑身无力,双臂下撑,不料头昏脑胀,寻思:“我这是怎么啦?”他无力坐起,当下也不起身,鼻中闻到一股香气,但觉身上极是软和,寻思:“我到那里拉?难道我回来现代?是在医院?”想到这里,他心中兴奋,忍不住叫道:“护士,护士在么?”他呼喝两声,那有人在?往四周看去,入眼木制窗户墙壁,心中不禁大失所望,寻思:“我不在北京,更不会跑到古城西安,那会有这种房子?”门外一人抢进房来,双目漆黑灵动,边奔边道:“大牛哥,这几日你总不醒,可吓坏我啦。你快起来,陪我去玩。”这人正是李雪玲。她手上伤口结痂,想来再有数日,便能痊愈。刘大牛苦笑道:“怎么回事?我怎地躺在床上?”李雪玲道:“姐姐说你生病啦,后来我们把你搬到此处。”刘大牛忍不住笑道:“搬我过来?你们搬家么?”李雪玲嘻嘻笑道:“姐姐是这么说的,她见你晕倒在桌上,才搬你过来的。”刘大牛道:“恩,搬过来,不错。有没东西吃,我饿啦。”李雪玲转身奔出房去,大声道:“大牛哥等我一会。”声音远去,想是去厨房了。刘大牛心中感动,有这么个妹妹也不错,最少有人关心。李雪玲片刻既回,手中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原来此时正是午初,李妍正在做饭,听说刘大牛已醒,当即煮碗面条出来。

    那日刘大牛睡在桌上,身上衣衫单薄,睡到中夜,抵挡不住寒气,又发高烧,又神智迷糊。好在几日下来,病情慢慢稳定,他也因此能好好休养几日。这一日阳光明媚,时至三月初,雪水慢慢融化,太阳晒在身上,颇觉春意浓浓。刘大牛搬张椅子,坐在院中,身边坐着李妍、李雪玲二人。刘大牛问道:“你那日怎会及时救我性命?”李妍道:“妈妈告诉我身世之后,一路奔来,当夜潜进李府,欲寻爹爹,看到那白衣少年跟在你们身后,鬼鬼祟祟的,于是暗中跟着你们。”刘大牛笑道:“原来如此,你是浙江人么?”李妍奇道:“你怎会知道?”刘大牛道:“我瞎猜的。”李妍显是不信,说道:“你瞎猜也能猜中?”李雪玲插口道:“浙江是何物?”刘大牛苦笑道:“那是一个地名,在南边,很远。”他将身上残阳真诀拿出来,递给李妍道:“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李妍接过一看,心中一惊,说道:“这是武功秘籍!?”刘大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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