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外篇－另一组的情况（续二） (第2/3页)
可对方已经早早走远，根本不可能听到新之助的反驳。
“Master，”对于自己的Master如此迟钝，Saber认为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
“刚才的那位将自己的圣杯刻印展示给你看是为了邀战。这种邀战是无法无视的。”
“哎？”新之助疑惑转头。“他有吗？”
“他背对我们时已经将手背的刻印故意展示给我们看就是在暗示。”
“啊咧？”新之助惊讶地张大了嘴。“那不是那个不良神父的小混混纹身吗？原来圣杯刻印有那么多不同的纹路的吗？”新之助抬起手腕左看右看。
“越来越感觉那帮发明这种刻印的魔法师脑袋缺线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所兴要求参战的魔法师都顶个飞机头算了。”
“Master......”满头黑线的Saber被自己的Master噎到了。
“切。”新之助目视死神父离去的方向，伸手对着自己的板寸潇洒一撸。“他要战我便战！Saber！”
“Master！”听到自己Master的决定Saber相当欣慰。
“走！”
“去那里？”
“吃饭！”新之助走得虎步流星，说得理直气状。
“加餐！刚才根本没吃饱！”
Saber摔倒在地满眼蚊香。
......
夜十时，同地点
寒座崎雲区正北部与之前洛基经过的西北部一样是大片的未开发荒地。紧靠植被丘陵的区域近半被低矮灌木和稀疏乔木所占据。一侧平原，一侧丘陵，中间夹着一条双车道的现代公路。夜晚如约而来的新之助和Saber站在公路一侧的路灯边，等待着将要到来的战斗。
这个城市本身人口就少，到了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在近郊看到任何人。最近的房屋灯光都在南方近一公里外。没有人会闲到半夜无事来这里，即使是暴走族也不会。
所谓的月黑风高杀人夜指的就是这样的夜晚。对抱着刀靠在灯杆上假寐的新之助和站在一边换装完成正在警戒的Saber都是如此。
月高悬空中，繁星和她一起衬托得这夜是如此的寂静。而这浮躁城市中难得的寂静背后却是一片萧杀。不管是此时的新之助还是此时的Saber都能感觉到接下来的战斗是危险的。没有人会在没有保证的情况下去挑衅一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除非是蠢蛋。
而麦里诺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蠢蛋。
新之助来到这个城市两周不到。见过那个死神父五次。那个死神父基本上每过两天左右会在孤儿院出现一次。具体出现在那里是为了什么原因新之助不知道。他也没兴趣去管。但那个家伙明显的上位者气息是不会有错的。他不是孤儿院的股东就是拥有者。
在新之助的印象中那个男人相当糟糕。看什么都不顺眼，用着一种近乎苛刻的标准在评价着他眼中的一切。不管是在新之助看来完全无所谓的窗帘颜色花纹，员工的着装，还是院外草皮的高度，那个死神父都会看不顺眼。并要求院内的人员去将那些改变成他心目中合格的严苛标准。
简直是在吹毛求疵。
这是新之助的评价。新之助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鸡婆到这种程度。更不能推断到麦里诺这样的家伙是在什么环境下长成这样的。
毕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是个贵族，很奇怪的贵族。”这是Saber在听到新之助闲来无事自言自语时的回应。说出这样判断的时候Saber的心中也有疑虑。
“原因和Master的认知有部分相同。他太过中性化了。”停顿片刻组织语言，Saber的话语继续。
“没有男性贵族的大气，却有同样的控制欲。真是非常奇怪。”
Saber嘴里的贵族自然是她那个战争年代的战争领主们。那些需要管理大片领地，同时还要应付周遭异权力压力的战斗机器们。他们可以不识字，他们可以不知道面包发酵过程，可以不知道葡萄酒有几种口味，但却一定要能打。要能下决断。不然是保不住自己的领地自己的谱系的。
甚至有很多女性贵族比男性的更能打，更贪婪。
“一个混蛋。”新之助为麦里诺神父的情况下了总结。
这两位都不知道黑暗时代以后的那些贵族的情况，自然不会知道麦里诺这种谱系渊源悠长的家伙为什么会是这种德行。如果他们知道那年的男性贵族穿丝袜灯笼裤涂唇膏，甚至为了不洗澡而向身上狂喷香水，那他们就不会对麦里诺的情况表示惊讶了。而是会转为鄙夷。
虽然现在的他们对这位神父也是鄙夷居多。
当他们在讨论那位的话题时，曹操来了。
那位说到就到的麦里诺曹操骑在一只诡异的两足人型巨物脖子上，踏着隆隆巨响的阔步向这里奔来。那赤面獠牙、着虎皮围裙的巨物身边跟着一个着装复古的少年人。那少年人可以跑得和那龙行虎步的巨物一样快。
不出片刻，新来的这几位停在了新之助和Saber面前。
“想不到你这黄皮猴子还有些胆色敢来应约。”从巨人身上跳下，那神父在整理完自己的仪容后抬头用倨傲的神色说出了让新之助血压升高的话语。“我不得不因此将对你的评价上升一个等级。感谢我吧，下等生物。”
新之助头上青筋跳了出来。
一边的少年人将一把日式刀具的刀身贴上的那一动不动的巨人腰侧。日式刀具青光一闪，巨人便消失在这青光中。
只是这一手，不管是新之助和Saber都已经确认那少年人是此次的英灵之一。
“来向你介绍一下我的仆人，”神父伸手指向身边的少年人。“你们远东之地古代的英雄。”
一直在注意自己Master的少年人收刀回鞘，点头向二人组致意。
“源氏九郎义经，应战争之邀而来。托庇于麦里诺·麦里威尔神父大人门下。”
那少年人清冽如泉水叮咚一般的声音进入新之助耳中的瞬间，新之助蒙了。
对面的少年人身着朱漆具足、腰别两长一短刀具，额束白色镶铁片缎带。只是站在那里轻声细语，那身姿气势便如高山苍松一般巍峨坚毅。即使他嘴中在说托庇于他人门下，也难看出一分卑躬屈膝之姿。与麦里诺并肩而立更像是同龄同辈相邀出游一般。
出游之地自然是那生死战场。
此时此刻他也是手扶腰刀柄，保持着十足的警惕。
“两位的情况在下已经听麦里诺大人提及。”少年抽出了一柄腰间刀具。“既为对手自然无妥协可能。一切用刀剑来说话便是。请问，”
一刀空甩，青光中那巨人再次出现于少年身侧向两人裂嘴咆哮。
“那位敢与在下战上三合？”
“请让我来，Master。”见新之助点头，Saber持不可视之剑踏前一步。
“Saber应约出战，阁下职阶为何！”
“少见的姬武士吗？”少年眼中无一丝轻鄙。“在下职阶Rider。尊驾可全力施为。”
“那就开始吧！”说完Saber便冲了上去。那头生鬼角的巨人立即反冲挡在了Saber面前。
“你这家伙......”见Saber和Rider已经开战，新之助头跳青筋看向了另一个Master。“你这家伙居然可以契约源义经？就凭你？”
“怎么？很奇怪吗？”麦里诺神父嘴角包含着一览无余的傲然。
“英灵都是下仆，是牛马。有什么不可以？再强的牛马也是牛马，我是主人自然得听我的。”神父的视线扫过配合鬼物与骑士王大战的少年郎。
“即使他是远东史书上倍加推崇的末路英雄。”麦里诺的视线转回新之助身上，同时双臂高展与肩平齐。
“以蛮制蛮。相当不错的手段是吧。”
“你这家伙......”怒气爆槽的新之助捏紧了拳头向前走去。
“怎么？生气了？”神父嫌刺激还不够，继续往火上浇油。
“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赶出孤儿院吗？”
新之助顿时停下了脚步。
“因为那里是我的蓓蕾花园！”神父那中性的声线直冲云霄。
“那里的一切儿童和妇女都是我的牝犬！”
“什么！？”新之助身形剧震。
“很奇怪吗？哈哈哈哈哈！白痴！”神父笑得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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