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墨笛 (第3/3页)
坐下后陈竣向龙吟平问道，龙吟平笑道：“陈兄，我们大好男儿岂有不喝酒之礼？”陈竣笑道：“好！”正欲起身，赵经已经先他一步取来一坛酒和三个大碗放在三人面前。
陈竣微笑道：“怎么，大哥不给嫂嫂拿一个碗呢？”伍俪含羞一笑柔声道：“谢二弟好意，我可不会喝酒！”
赵经已将三碗斟满，陈竣端起碗向龙吟平道：“来，贤弟，我敬你一碗！”龙吟平并不动手只是道：“陈二哥，你为何要敬我呢？”陈竣侧目看了看伍俪道：“若不是兄弟你，大哥和嫂子现在恐怕还不能在一起，你说无该不该敬你呢？”
赵经侧头见伍俪双脸微红正微笑着注视着自己，举起碗道：“陈兄弟说的没错！确实该敬子放一碗！”龙吟平急忙道：“两位兄长如此，子放如何敢当呢？”赵经道：“我看子放行事为人潇洒大方，为何喝起酒来就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好！”龙吟平大声道，“两位兄长如此厚爱，小弟先干为敬！”不等赵经、陈竣二人开口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赵经、陈竣对视而笑齐声道：“好！”陈竣又将三只碗满上，再次举酒道：“贤弟，我再敬你一碗！”
龙吟平疑惑道：“这一碗又是为何？”陈竣正色道：“贤弟，实不相瞒，我和大哥均为与魔教有关系之人，武林中都视我们如敌，而贤弟却甘与我等为伍，我怎么不该敬贤弟一碗呢？”龙吟平急忙道：“陈二哥言重啦。子放虽然愚笨但是也知道一些浅显的道理，什么正邪之分都是武林中那些自认为名门正派的认识罢了，我看武林正派中不乏奸恶之徒，比魔教的人歹毒不下百倍，这一碗子放是受不起，我们兄弟干了吧！”
赵经抢先大赞道：“好，子放说的没错！陈兄弟，干！”三人举碗相碰然后一饮而尽，赵经拎起酒坛正准备倒酒，陈竣站起来道：“大哥，且慢！”
“怎么啦？”赵经疑惑地问道，陈竣也觉自己有点过于严肃，遂微微笑道：“大哥，我有一个提议！既然我们三人如此投缘，不如我们就结为金兰兄弟，如何？”赵经点头道：“我没有什么异议，就是不知子放意下如何？”说着盯着龙吟平。龙吟平站起来道：“蒙两位兄长不嫌，子放求之不得，焉有推辞之礼！”言下甚是欢喜。
“哈……”赵经笑道,“好！”右袖拂过，桌上的三只碗凌空而起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陈竣将三只碗倒满酒后将酒坛放在桌子上，赵经道：“子放，来！”三人同时向门外方向跪下，赵经居中，龙吟平在赵经的左侧，赵经先开口道：“今日苍天为证，厚土为鉴，我赵经……”“陈竣！”“龙吟平！”“三人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三人齐声道，接着搓土为香，拜了八拜，各自举起酒碗仰天饮尽。
赵经拖住龙吟平、陈竣二人道：“来，二弟、三弟快起来！”龙吟平、陈竣站起身来起身道：“大哥！”赵经点头道：“好兄弟，喝酒！”
“唉，外面是什么声音？”这时伍俪突然插口道，三人都是身负神功之人只是刚才太过分心，才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此时听到门外传来“咝咝……”的声音，赵经也十分惊讶，低声道：“这是什么声音？”
陈竣道：“我出去看看！”一个箭步便跃了出去，身后却传来龙吟平的惊呼声：“二哥，小心，是蛇！”陈竣的双脚刚刚着地，只见一个影子从两丈远出飞来，他定睛一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来的是一条长蛇，身体有人的大臂那么粗，陈竣本欲出掌将它击退，但见蛇身五彩斑斓，那还敢动。
就在这紧急关头，一阵笛声从他背后传来，在蛇张口的一霎那，墨笛打在蛇头上，蛇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则是龙吟平情急之中用墨笛打来救了陈竣一条性命，而他一招用上全力一击就将蛇头击碎。
龙吟平从后跃出接住飞回的墨笛，关心道：“二哥，你没有伤到吧？”陈竣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珠，脸色仍然十分难看，摇头道：“没有！”
“啊！”二人身后传来伍俪的惊呼声，这时伍俪与赵经一起走出，见到木桩外无数条花蛇正盯着四人，不由大声叫出声来。这些蛇中大的有人腰那么粗，细的只有人的小指一样，伍俪结结巴巴道：“这……这么多……多的蛇！”
赵经也是十分奇怪，自从他们父子到此处已经有十余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形，向陈竣道：“二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陈竣先是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又道：“它们会不会是来……”
“报仇？”龙吟平打断陈竣的话，陈竣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龙吟平道：“三弟，你怎么知道它们是来报仇的？在你们回来之前院子中来了一条巨蟒，它比刚才突袭我的那条蛇要大上很多！”龙吟平此时才恍然大悟，才明白自己刚踏进院子时闻到的气味就是蛇身上散的气味，便道：“二哥，那条蛇的遗体现在在哪儿？”
“我带你们去！”陈竣说着向西走去，龙吟平、赵经、伍俪跟在他的身后，龙吟平只觉得气味越来越重，五丈外的蛇群见四人走近纷纷退后。
赵经、陈竣、伍俪三人大是诧异，龙吟平却仍是十分平静，见一硕大的身躯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血肉模糊，突然他心中一震终于明白眼前这一切，蛇头虽烂但依稀仍能辨认出蛇头上面的几圈黄色花纹。沉声道：“大哥、二哥，这条可不是一般的蛇！”
赵经道：“不普通这个自然，要不然也不会来这么多的蛇了，只是不明白这条蛇对它们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呢？”龙吟平缓缓说出两个字“蛇后！”
“蛇后？”其他三人听后均是十分震惊，伍俪惨然道:“那么说我们是死定啦！”陈竣不解道：“那它们现在为什么不攻击我们呢？”说着右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蛇群，此时蛇群已经将四人围在一个方圆约有三丈的空间中，不仅陈竣，赵经也是十分疑惑，蛇群好像是有什么顾虑一样。
龙吟平低声沉吟道：“我想我们还不至于丧命！”说完纵身跳向蛇群，“三弟！”赵经、陈竣二人齐声惊呼，就在龙吟平落地前的瞬间，蛇群竟然出人意料的退后了几步，龙吟平就站在空地上。
“啊！”身后突然传来伍俪的呼喊声，龙吟平扭头看去，见到蛇群慢慢向三人围去，龙吟平不敢犹豫就回身跳去，龙吟平落在赵经的身前，蛇群又匆忙地退回原来的地方。
陈竣惊讶道：“三弟，这是怎么一回事？”龙吟平道：“大哥、二哥，待子放将这群东西驱赶走了再说！”双目扫视蛇群，赵经道：“三弟，你在找什么呢？”龙吟平低声道：“怎么没有见到蛇王呢？”
“蛇王？”赵经惊讶地问道，“找蛇王干什么？”龙吟平并不答话，抬起左臂，左手抖动墨笛便在他手中转动，出高亢的声音。
蛇群纷纷向后退去，接着龙吟平对面的蛇让开一条道来，只见一条粗大的巨蛇向龙吟平爬来，在三丈外停了下来，两只小眼睛直直地盯着龙吟平。伍俪双手紧紧地握住赵经的手，赵经感到她手中充满了汗水。
龙吟平回头道：“大哥、二哥、伍姐姐，你们闭上眼睛，待会儿无论你们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睁开眼睛，也不能乱动！”赵经三人感到莫名其妙，但仍是点点头，缓缓地闭上眼睛。龙吟平举起笛子放在面前，嘴唇缓缓微动，十指在墨笛的孔上跳动，一曲悠扬的声音响起，过了一会儿，蛇王突然向龙吟平爬去，接着围着龙吟平的身体转动。笛声猛然变得悲愤激昂，周围的蛇不住向后退去，蛇王停止爬动，蛇头高高翘起看着龙吟平，龙吟平自己也不由地闭上眼睛。这时笛声慢慢回落，节奏变得异常地缓慢，蛇王立即转身远去，不再回头看一眼。
笛声绵绵不断，铿锵有声，龙吟平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已经没有一条蛇的影子，心中长吁了一口气，笛声戛然而止，道：“没事啦！”他的声音已经有一丝的颤抖。
赵经第一个睁开眼睛，眼前的情形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见龙吟平的额头已经布满汗珠，道：“三弟，你没有受伤吧？”
龙吟平摇摇头道：“大哥，子放没事！”
陈竣笑道：“真想不到三弟竟然有如此的本领！”赵经拉住龙吟平的手，只觉得他的手仍然十分冰凉，便道：“三弟，我们进屋吧！”
“三弟，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蛇会离开呢？”一边倒酒赵经好奇问道，龙吟平举起面前的酒，喝了后才道：“大哥，事情蛇这样的，两年前的晚春，那天下午子放一个人在山腰上练剑，突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大哥你想一个少年的好奇心总是很强的，更何况我是出生在武学世家中，又无惧心，当然就要去看一个究竟啦！”
赵经点点头道：“这倒不错，如果是我的话也会如此！”
“于是呢，我当时就收起剑，轻轻地向声音的方向走去，大约走了百米吧，我便看见出声音的东西，我当时不由地就出了一身冷汗，那竟然是七条如人腰一样粗的花斑蟒蛇，每一条都有六尺长左右。”龙吟平续道，“我当时就想‘我在太行山生活了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蛇，不知道这些东西要去干什么？’我见他们一直向山的深处爬去，我也紧紧跟了上去，却也不敢跟得太紧，惊动他们！”
“子放，你当时难道没有一点害怕吗？”伍俪好奇道，龙吟平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会一直跟下去，我时而在树上攀越，时而又在地上轻跳，累的满头大汗。”“渐渐地，树木变得越来越密林中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暗，地上也越来越潮湿，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突然不远处传来两声尖锐的鸟叫声，我当时就有种就要到了的感觉，果然很快就能听见蛇嘶鸟鸣夹杂而来！”
“那七条蛇立即加向前，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两条巨蟒正围着一棵大树嘶叫，那两条巨蟒比另外的七条蛇大了甚多，蛇头高高翘起。其中一条头犹如王冠便是蛇王，另一条则是蛇后，那棵树也是十分粗大，要有四五个人才能将其抱住，三丈高处，有一只大鹰站着不停尖叫，她的身形非常大，子放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的喙又长又尖，双目注视着地上的九条蛇，偶尔仰头长叫两声，羽翼为红黑色。”
“我轻轻地跃上身旁的大树上，看着那些畜生的动静，心中还纳闷，‘鹰可是蛇的天敌，更何况这只大鹰，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胆小呢？’大鹰叫着击退蛇王的进攻，这时从她身后传来两声低叫，我才恍然大悟，抬起头果然看到大鹰的身后一个硕大的鸟窝，从中伸出两个小头。我从树上看着那九条蛇贪婪的模样，心中十分生气，这时两条蛇慢慢爬上树干，大鹰展翅飞下，二爪抓向两条蛇，两条蛇匆忙躲开，蛇后用尾巴攻击大鹰，大鹰避开后又重新回到树上。就这样蛇时而进攻时而后退，时而进攻，大鹰担心小鹰只是击退蛇群的进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有一条蛇丧生在大约的爪下！”
“我无意间现地上少了一条蛇，于是我就跳到相邻的树上，见那条蛇正从大鹰背后向上爬，‘恶毒的东西！’子放心中暗骂道，祈求大鹰快点回头，哪知道蛇王和蛇后从正面进攻分散了大鹰的注意力。那条蛇张开口向小鹰咬去，我大喊一声左手抬起一招‘水落石出’，好在相隔不远，蛇的颈部中剑落在地上。场中的蛇都向我看来，大鹰也向我投来目光，目光中隐隐约约有一丝感激，一条蛇已经飞快的爬上了我在的树上，子放心想，‘这该怎么办呢？’我双眼看着蛇向我爬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我用手中的木剑击向那条蛇，可惜没有将他击退，它反而向我咬来，我猛地一退躲过攻击用木剑刺在它的腹部，可惜我由于紧张力度太小并没有将他击伤！”
“我又退后了少许，便听到‘吱吱’的声音，原来树枝与树干的接口处开了一个口，我心中暗骂却无暇多想，因为蛇又向我袭来，我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挥剑吓退蛇可是由于用来过猛‘吱’地一声树枝断裂，我就向下掉去，蛇后迅伸起头向我咬来！”
“啊！”伍俪尖叫一声，一脸恐怖的表情，双手紧紧抓住赵经的手腕，赵经微笑着用左手拍了拍伍俪的手道：“没事，你看三弟不是好好地坐在这儿吗？”陈竣点点头道：“是啊，嫂子！”
龙吟平喝了一碗酒，接着道：“当时我心想我可能永远见不到父母啦，就在此刻一股风袭来我只感到双肩一阵疼痛，木剑差一点就脱手，抬起头见是大鹰抓住我的双肩将我救起，大鹰带我回到树上，用头在我的脸上蹭了两下，我这才看清楚那两个小鹰，他们都是一身红黑色饿羽毛，刚刚丰满，张着小嘴低声叫道，我便大着胆子，用手抹了抹他们。大鹰又击退了蛇群的几次进攻，蛇群又暂时停了下来盯着我和大鹰！”
“大鹰用她那大大的喙理了理小鹰的羽毛，抬头直视着我，用头指了指两只小鹰，叫了两声然后又指了指地上的蛇群，注视着我，仿佛在对我说，让我来保护她的孩子，我当然义不容辞地点了点头，大鹰长啸一声展翅冲入高空。一条蛇见机快向树上爬来，鹰的叫声划破长天从天而降利爪抓起那条蛇后快飞出，等她再次回到树上时，口中含着一颗蛇胆，注视着我。我疑惑地指了指我的嘴，轻声道，‘让我吃？’她点了点头，我思索了一会儿便张口嘴，她将蛇胆准确地丢入我的嘴中，便飞出去。我立即感到口中一阵苦涩，鼻中闻到一股腥味，我吧心一横就将蛇胆吞进肚中，胃中好像有东西在不停地翻滚非常难受。我见到大鹰与蛇王和蛇后五条蛇战在一起，另外两条蛇在一旁徘徊，过了一会儿一条蛇沿着数向上爬来，我举起木剑斩了下去，正中蛇的颈部，这一剑我用尽全力，蛇立时就毙命！”
龙吟平继续道：“一只小鹰过于兴奋奋力飞起，可是只飞了一尺左右就向下摔去，我大吃一惊，纵深身跳出，用双臂抱住那家伙。我右脚脚踝处一阵麻痛传遍全身，却被剩下的一条蛇咬了一口，我大户一声挥起木剑将蛇斩为两段。我抱着那只小鹰会到树上，将他放好后低头见伤口处正流着黑颜色的血，我急忙封住伤口周围的穴道，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包住伤口。等我包扎好伤口后才现只剩下蛇王、蛇后和另外一条蛇在与大鹰相斗，又过了片刻儿，那最后一条蛇也丧生在大鹰的爪下，当时我感到处痛不可言，而且头也有一丝晕。但见大鹰正与蛇王交战，蛇后从背后咬来，大鹰不能分身，我来不及多想大喝一声从树上跳下一招‘叶落乌啼’正中蛇后的蛇信！”
龙吟平顿了顿，又喝了两口酒，陈竣道：“三弟，你这可必定会激怒蛇后！”龙吟平笑着点点头道：“二哥说的没错！蛇后受了子放的一剑后非常的愤怒，便扭头向我攻来，我左蹦右跳，挥剑迎战，她的身躯庞大移动起来当然不便，子放便利用这个将她拖住，她徒然向我咬来，我跃起来一剑刺出，聪她的的后颈刺入，剑身的一半已经插入她的体内。我急忙松开右手向后跃开，蛇后就在地上滚动，刚滚了半转，剑柄被地面抵住，蛇后的力量很大，整个剑身就刺入蛇后体内。蛇王见状立即舍弃大鹰向我而来，因此背上多了几处伤口，因为他来的太快，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他缠住，他张口血口向我咬来，情急之下子放一掌劈在蛇王身上！”
“蛇王受了子放一掌后，身体一震，子放觉得他缠得松了少许，正要用力挣脱，蛇王的力度变得更大，我当时只觉得呼吸十分困难，能听到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出的声响，好在大鹰攻击他，他才没有时间来攻击我，那时候我已经是头昏眼花，不由地双手乱挥。猛然我的右手碰到蛇王的身体，手指碰到一点粘粘的东西，正是蛇王被大鹰啄伤的伤口，我不假多想张口咬在伤口处，用力吮吸，一股热流就流入我的口中并伴着一股腥味，渐渐地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接着昏迷了过去！”龙吟平看到伍俪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就不再向下讲去。
伍俪轻声道：“子放，那样的东西，你怎么能吞得下去呢？”龙吟平正要开口，陈竣抢先道：“嫂子，当时三弟面对的是生死关头，哪里有时间考虑这个，若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伍俪神色庄重的看着龙吟平，龙吟平点了点头。
赵经笑道：“是呀，俐儿！”伍俪向赵经吐了吐舌头，道：“那么，子放，后来又怎么样了呢？”
“我昏迷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啦！”龙吟平缓缓道，“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子放才慢慢醒来，我现自己正躺在大树上，怀中抱着两只小鹰，两只小鹰正惊慌地叫着，而大鹰已经不见啦，而且我衣衫破烂，口中十分苦涩，我不由十分纳闷，我明明记得自己被蛇咬了，为什么会好好地坐在这里呢？我低头向地面上一看，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讲到此处龙吟平停下来笑着看着赵经三人，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吗？”赵经、陈竣相望一眼摇摇头，龙吟平又道：“满地都是花斑蛇，有大有小，都盯着我看，那柄木剑被一条大蛇压在身下。”
赵经疑惑道：“三弟，你之前昏迷不醒，他们为什么不趁机攻击你呢？”龙吟平道：“大哥，当时子放也是十分不解，于是我将小鹰放在树上，自己向邻近的树上跃去，可惜我全身乏力，掉在了地上，我正在担心的时候，却见到蛇群纷纷退开，我刚好掉落在空地上，这就更让子放惊讶，我就下定决心向前迈了两部，蛇群又纷纷向后退却，我当下便非常高兴，就带着受了惊吓的两只小鹰下山去了！”
“三弟，但是我还是不明白那些蛇为什么会那么爬你呢？”陈竣道，龙吟平摇头道：“这个具体的子放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从那以后就没有和一种毒能伤我了，而且我的内功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陈竣、赵经二人面面相觑，绕是他们见识非凡也不敢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龙吟平又道：“子放又用了一年的时间在太行上，练习了一曲子，可以和蛇沟通！”“原来是这样！”赵经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