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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扶桑来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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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扶桑来客(四) (第2/3页)

起身子,把唐酒的身子解下来,看他身上的刀口,整齐划一,光滑如镜,血肉躯体竟仿佛是豆腐一样被人一削而断。花朵颤抖着手,一边挖坑,一边平复心绪。唐文理指着那刀口,涩声道,“敌人武功深不可测。”

    “恩。”花朵挖好坑,轻轻把唐酒的尸身放入,轻声道,“敌人布置这样的场景,便是想我们分开各个击破,此刻他定是去追杀唐智或者唐升了,不如我们便在这里埋伏,我猜他必定会回来这里,我们守株待兔,或许还有一拼之力。”

    唐文理少应变之才,向来唯妻子是从,听花朵言之有理,便点点头,“那唐升唐智呢?”

    花朵叹了口气,摇摇头,“只怕此刻便是想救他们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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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渐渐升起,值月圆之夜,硕大的月轮洒着皎洁的光,即使林密树高,也隐约有光透入,能影影绰绰看个大概。

    “达,”远处传来一声轻响,跟着是重物被拖动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花朵藏在树顶,屏息静气,长剑被她用裙子包住,以消除月下的反光。片刻后,林边的几丛灌木被分开,两具尸体扔了进来,花朵隐约可辨识,正是唐升和唐智。跟着达的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林中的空地上,却是一个侏儒,身高不到三尺,消瘦异常,惨白的脸带着病态的潮红,眉目分明,却有股阴气,他右手握着一把巨刀,刃宽两尺,长4尺,加上精钢的刀柄,长度如战阵上的斩马刀一般,足有两丈。他侏儒般的矮小身子被斩马刀一衬,越显得诡异。

    那侏儒不见了唐酒的尸体,又见了林中的坟包,狐疑的扫了眼四周,花朵藏身之处甚佳,并没被现,那侏儒回过头来,慢慢向坟包走去。

    花朵紧张的捏紧了长剑,唐文理就埋伏在坟包里,只等那侏儒靠近,便破土而出,与花朵上下夹攻。

    那侏儒走到坟包三步处,却停了下来,也不顾雪地,席地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块物件,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花朵紧闭着嘴巴,她怕自己吐出来:那侏儒嚼的,是一条舌头,人舌头。

    那侏儒嚼了会,站起来转身走回去,突然挥刀,那斩马刀足有五十余斤,他挥舞起来却毫不费力,刀在空中落下,诡异的没有一丝风声,刀从尸体上掠过,侏儒伸手从刀刃上拿起一条舌头,慢慢的舔着,仿佛是人间美味。

    花朵胃里一阵翻滚,终于忍不住,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她知事情败露,纵身跃下,长剑下挥,削向侏儒头顶。

    侏儒应变极,左手一挥,半截尸体向花朵飞去,跟着身子突兀消失,瞬间出现在花朵身后,斩马刀直直劈下。便在此时,坟包轰的掀开,七点寒光在月光下一闪,飞向侏儒后心。

    变起仓促,侏儒凶性大,刀柄横挥,端正击在花朵腰间,跟着身影再次消失,出现在坟包旁,斩马刀掀起一阵劲风,向唐文理扫去,只是左手有些迟缓,刚才唐文理的暗器,他毕竟没有全部躲过,仍有三枚没入了他的左臂。

    唐文理不及起身,身子一侧,翻滚出坟圈,只听身后轰然大响,整个坟头齐齐扫平。

    唐文理滚到花朵身边,“你怎么样?”

    花朵勉力站起,“没事。”

    唐文理松口气,站起身来,把妻子护在身后。那侏儒收住斩马刀,冷冷的看着二人,眼神欣喜,似乎为找到二人而高兴。

    “阁下何人?与唐门做对,必要付出代价!”唐文理恨恨的道。

    那侏儒用带血的斩马刀在雪地上划道,“扶桑,四国,桥田三郎!”

    “桥田三郎,你做的那些事,牲畜不如,必有恶报。”花朵想起桥田的所作所为,怒骂道。

    桥田突然阴森森的笑了,他张开嘴,一口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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