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2/3页)
在伺候他们,真正学到的东西也就有限。所以他几年里也就认识了几个字,一般的书本,比如元朝的杂剧和刚兴起的一些通俗小说,还是能勉强看得懂意思,但如果涉及到比较多的古文骈文,引用较多的典故,那他就好像读天书一般了。诗词嘛,他也就知道几首脍炙人口的名作,如功盖三分国(杜甫八阵图)等等,不至于一无所知而已。用韩家的话说,我们是高门大户的书香世家,下人也得有点书卷气。
这首敕勒歌,以其简洁生动的通俗话语,描述了阴山下,草长牛肥,天高云淡的诱人景象,全文简单生动,因此韩柏只记了一遍就记住了。现在重吟此章,仿佛又回到从前虽然贫寒地下但又无忧无虑的生活。
有些东西,拥有时不断抱怨诅咒,直到失去时才会格外怀念,记忆中的东西,有些尽管不是刻骨铭心,但也会时常想起。
花含月听韩柏讲道阴山,心情立时放晴,笑道,“阴山就在这里往西三四百里之地,以我们的脚程,不用三天就可以到了。韩兄读那首诗确实是阴山脚下的真实写照,但你真的到了那里,又会觉得真实的场景比诗中美丽百倍!”说着也诗兴大发,道,“花某也有一首,这首诗是北朝时的乐府,叫做企喻歌,却没有敕勒歌般脍炙人口。”
清了清嗓子,念道:
男儿须作健,结伴不须多。鹞子经天飞,群雀两向波。
放马大泽中,草好马着膘。牌子铁裲铛,枑犂鹨尾条。
前行看后行,齐着铁裲铛。前头看后头,齐着铁枑犂。
(注:有些字实在难找,半月打不出来,只好找些相近的代替,那位大大知道这篇乐府,望不吝指教,告诉半月怎么打出来。)
韩柏只知道这大概说的是塞外牧民,骑马放牧的英姿,一些文言就不太懂了。只好咂舌道:“花兄文学功底深厚,韩某是不能及。于此篇相比较,韩某刚才念的,就如同下里巴人遇上了阳春白雪。见笑了,见笑了。”
花含月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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