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一洞,二球,三脚猫 (第2/3页)
样做。”黄老爷子笑了笑,没有生气,夕阳照耀下,更显朝气。
“那是,我在外公心里头的分量,可是要比**还要高半筹的。”蔡徽羽尽情地撒着娇。
“甭来这套,老虎屁股摸不得,你不知道么?”黄老爷子故意板起脸,瞪着天才的外孙女。
“外公~~~”蔡徽羽用jīng美无双的脸庞摩挲着老爷子的脖子,逗得他露出朝阳般的青chūn笑脸。
“你这小丫头啊,比狐狸还要jīng明百倍,说说吧,为什么帮他?”黄老爷子帮她捋了捋两根辫子。
“他救过我,我不想欠他什么。”蔡徽羽神情恢复了淡然,仿佛骤然又从一个小孩子的灵魂中抽离。
“你就舍得把外公摆上神坛,做个黎丘丈人啊?”黄老爷子抱怨道,就像个平白受冤的钦犯。
“‘林农栽树,圣者栽人’,这是你告诉我的,他不错,你可以栽培。”蔡徽羽言语清淡。
黄老爷子嘴唇动了动,没有再说下去,他了解自己的外孙女,天底下再没有比她更聪明的人了。
只要她觉得对的事情,就很少有错的时候。
“他写了什么?”蔡徽羽忽然想起,眸子充满了求知yù,根本不像一个孩子应有的灵气盎然。
“你想知道?”黄老爷子见她满脸期待,轻轻笑了笑,掺杂着几分天伦之乐的味道。
“嗯。”她不否认,点点头。
黄老爷子从裤兜里拿出那张折纸,递给她,她摊开来,一起看,两人同时怔了下,然后相视而笑。
瘦金体,字迹古朴铅华。
写着李白在《上李邕》里的一句诗: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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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青依然气定神闲,不过已卸下刚才的慈眉善目,还原了清雅孤高,重新戴上手套,准备击球。
“18洞,能打几杆?”萧云摸摸鼻子,见气氛稍微有些尴尬,便随意开了一个话题。
沐小青正好弯下腰摆球,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不会以为四爷这样特意安排,是想让你追我吧?”
“也许是想让你追我。”萧云微笑道,笑容懒散到有点不修边幅,这种女人,他宁肯敬而远之。
“笑话。”沐小青泛起一抹笑意,却与现在夕阳光的和煦截然相反,寒冷一点一滴沁入骨髓。
萧云苟且偷安地摸摸鼻子,学乖了不再自讨没趣地接话,更不敢越雷池一步,眺望远处,大概一百码以外的洞口,推测着从这里挥杆所需的力度,从高处落下的重心引力,空中与风的相互摩擦力,落地后与草皮的摩擦力,等等,不一而足。可是,他的这副严肃神情落在沐小青的眼里,又是另一番解读,装深邃,扮深沉,她嘴角忍不住扯起一个不值一谈的弧度,哼,简直就是东施效颦,就这点道行,也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吴下阿蒙。
她不再看他,专注于球上,预备动作标准而职业,身体柔韧至极,旋身,挥杆果敢而自信。
嘭!
白球远飞,弧线,坠地,滚动,偏出,停止。
球童远远比划了个手势,她不甘心地抿了抿嘴,冷意更深一层,自以为这一杆可以做到完美收官,却没想到虎头蛇尾,还是失手了。究其原因,就是旁边这头牲口木桩子似地站在那,影响了自己的发挥,令自己未能心如止水,天收的。其实,本身就外形条件而言,她对他谈不上好感或者憎恶,但却看不惯他无病呻吟,或者说故作姿态这一点,在微笑的背后,老是故意带有浓浓的沧桑意味,他就这点年纪,远远没到听雨客舟中的中年,蒙谁呢?浮夸。
萧云不知在冷美人心中的形象如此恶劣,掏出一根烟,正准备点火,问了句:“介意吗?”
“介意。”她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到如临大敌,无论在哪种场合,在女士面前抽烟,都是一个大忌。
可下一秒,她却诧异地看着一团白sè烟雾在自己面前袅袅升起,飘渺如远端山巅的薄雾。
“你说晚了。”萧云耸耸肩,不无惬意地吐出一个迷人烟圈,可恨之极。其实,他这样做,无非只是想向她表明一点,自己只是个俗人,衬不起她,更不是处心积虑想对她发起任何威胁xìng的进攻,仅此而已。要不是黄老爷子亲自交待下来要陪她,不敢忤逆,早就溜之大吉了。他是个理xìng的人,还没幼稚到以为自己能够集万千宠幸于一身,靠几句哗众取宠的惊人论点就让这位大美人缴枪投降,跪下高唱征服,那只会有一种结果,玩火**。
沐小青似乎也有点眉目,猜到些许,愠怒的神态减弱了几分,可还是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你的五脏六腑一定不好。”萧云弹弹烟灰,忽然抛出了这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论点。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黛眉扬了扬,有点网漏吞舟的一头雾水。
此刻夕阳下的她,美得难以描绘,活脱脱一个轻易让任何雄xìng都怦然心动的尤物。
“《黄帝内经》里记载:人有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而其中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悲喜忧悉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你眉宇间常常惆怅而茫然,眼神常常忧愁而干涸,习惯xìng地抿嘴、皱眉、绷脸、握拳,这一系列的细微动作,似乎都印证了书里所描述的种种症状。”萧云轻声道,两指夹着那根烟,任其静静燃烧,话里没有半点恶意,纯粹是陈述自己的观点,但多少带点私心,以期能多瞧几眼她那祸国殃民的笑容,而不是现在的冷若冰霜。唉,同样是叫小青这名字,差距咋这么大呢?
沐小青并没有生气,反而勾起一抹如花般美妙的微笑,轻声道:“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
萧云重重咳嗽了一声。
无语,似乎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会不自觉地往那方面想,真是个自负到目空一切的女人。
“我呢,并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也懂得什么叫我爱你但与你无关,梦中情人出现了,谁不想紧紧抓住不放?对于你这种誓不罢休的男人,本姑娘当然不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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