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说笑 (第2/3页)
”他坐在街边一条石凳上,看看少女将会怎么做?少女见他坐了下来站在原地迟疑了很久,最后慢慢走到石凳前想坐欲走。她满脸红布,怯生生地问道:“先生,我可以坐下吗?”
“拉砖拖拉机”想:“不管你是人是妖,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怕你,”于是说:“可以,小姐请坐!”少女坐下。诚惶诚恐慌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难以启齿。最后,少女狠了狠心,吞吞吐吐地说:“先生,你看我还可以吧?”“拉砖拖拉机”不解地问:“什么意思?”少女羞愧地低下了头,极度紧张地说:“就是你我那个!”
“这女子很有青春魅力。原来真是一烟花女子,但不像老手那样直接露骨。”“拉砖拖拉机”一脸鄙夷地想,问道:“你这样年青,为什么走上这条路?”少女流下了泪水,他最看不得女孩子眼泪,对她既生气又怜悯,耐着性子听少女嘤嘤哭诉起来。
原来,少女是穷苦农家女,暑假刚初中毕业。怀揣着对都市的向往只身一人来到本市打工。文凭低没技术,又没熟人公司工厂都不要,只好租间唐房慢慢找工作。一晃两三个月过去了,工作没找着身上的钱花光了,还欠下了两个月的房租没钱交。房东昨天催今天要,逼着她去找嫖客。本想打工挣钱为父母分忧,不想穷困潦倒被逼无耐第一次找嫖客。
“拉砖拖拉机”听了,想想自己也是穷苦农唐。怀着同样的梦想来到本地,顿起恻隐之心。伸手摸了摸老板刚发给自己的第二个月的工资,想道:“你我都是同路人,我却是多么幸运。”他一把拉起少女,少女吓得直罗哆嗦。当听到“拉砖拖拉机”说走,少女害羞地问道:“你同意了?”“拉砖拖拉机”慷慨地说:“什么同意了?我是去帮你还房租,然后给你买回家乡的车票。”
少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就要给“拉砖拖拉机”下跪。“拉砖拖拉机”赶忙把她掺起来,“大妹子千万不要这样,俺也是穷苦农唐出身,比你幸运找到了好工作。这个忙俺是帮定了。”他是挺胸膛直腰板,能为救人于危难之中而万分高兴!
“大哥。你真是我的亲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回家后我一定加倍还给你!”少女感恩戴德,心想世上的好人还是有的。“哎,相逢何必曾相识,哪能说还钱的话?走吧大妹子,咱们去找你的房东还房租!”少女擦擦感激涕零的泪水,高兴地露出了笑容,还挺妩媚。她领着“拉砖拖拉机”往回走,又拐进一个小胡同不多久就到了。
房东一见到少女就恶声骂道:“你这个小贱货,挣到钱没有?身无分文还装什么正经?”本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红唇粉面却变了形。少女吓和打哆嗦,“拉砖拖拉机”一步跨到她前面,骂道:“你这老恶婆,怎么骂人呢?欠你房租就该挨骂啊?又不是不还你钱!”
半老徐娘一看是个小帅哥,反唇相讥道:“吆喝,靠上了一个有钱的公子哥,我说今天回来咋这么高兴呢!拿钱来,两个月房租500元,再加上今天的卫生费20元,共计520元。”
“放屁!什么卫生费?你这个老妖怪,睁大你的王八眼看清了,我们可是亲兄妹!”“拉砖拖拉机”一蹦多高,用手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欠你两个月的房租才500元,每天威逼着我的大妹子去找嫖客,你还有人性吗?”半老徐娘惊得张口结舌,“你,你,你敢骂我?”“骂你怎么了?我还想打你呢!”“拉砖拖拉机”说着从衣兜里拽出5张100元钞票甩给了她。
半老徐娘抓过钱,气得粉脸铁青,在“拉砖拖拉机”威严的目光下没敢放出一个屁,转身向楼上快步走了。“拉砖拖拉机”和少女看到她落慌而逃的狼狈相,禁不都笑了。
“拉砖拖拉机”进入少女的出租屋,帮助她收拾行李,又帮她背到大街上,招了辆出租车。到了熙熙攘攘的火车站,少女照看物品,“拉砖拖拉机”走进售票大厅给她买了回家乡的车票,回到她跟前交给她。两人进入候车室找个地方坐下,有时说句客套话,有时说些关心的话。“拉砖拖拉机”又为她买了几盒食品和饮料,令少女再次热泪盈眶。
少女该乘坐的列车到站了,“拉砖拖拉机”又从兜里掏出200元塞到她的手里说:“大妹子,路上用钱少不了,你还得转乘汽车,快拿着吧!”少女说啥也不要,声称下子火车步行也能走到家。“拉砖拖拉机”硬把钱塞到她的衣兜里,少女哽咽着说:“大哥。我的亲大哥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回去后一定把钱都给你寄来!”“拉砖拖拉机”说:“我的名字不重要,你回去以后要孝敬父母,勤劳致秦走正道,将来嫁个好人家。火车马上就要开动了,快去检票上车吧!”“大哥。你的话俺一辈子也忘不了,俺走了。”少女洒泪挥手告别,一步三回头,似有些依依不舍。
想到这些,“拉砖拖拉机”一阵悲哀。那时的自己是多么挺胸豪迈,而今自己也将露宿街头快沦为乞丐,身上还背负着欧阳芳莉的6000元人情债。芳莉真是个好姑娘,不但人长得漂亮,心灵也纯真善良。她见到我这个狼狈相定会出手帮忙。我堂堂五尺男儿怎肯有脸再借她的辛劳钱!“咕噜噜”肚子又在抗议了,打乱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左手看着掌中四瓣为红、黄、蓝、白的美丽花朵,在心里说:“衣米花呀衣米花,你在哪里?你我曾一见钟情山盟海誓相扶到老,谁曾想一周未过就一刀两断了。衣米花呀衣米花,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一抬头,旅店到了。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向自己住的房间走去。
门刚打开,一阵浓香扑鼻。“拉砖拖拉机”愣在门口目瞪口张。茶几上放着香喷喷的烤鸭,还人几罐饮料。欧阳芳莉笑盈盈地走到他身边,说:““拉砖拖拉机”,几天不见想我了吧?”只听到他嘴里嗯了一声,眼睛还是直直地看着烤鸭。她关上房门,挽着他的胳膊走到茶几前。笑嘻嘻地说:“蓝哥,又出去找工作了吧?奔走了一日该饿了吧?我早已吃过饭了,这是我特地为你买的,快点吃吧!”
恭敬不如从命,“拉砖拖拉机”也不谦虚未坐稳就扭下鸭腿大爵起来。芳莉看着他馋相。依然笑盈盈地说:“慢点,别噎着了。”“拉砖拖拉机”只顾吃也不搭腔,芳莉拿起一罐饮料打开递给他。他接过饮料张口喝了一大口,接着又大嚼鸭肉。唉呀,今天的烤鸭真叫香,“拉砖拖拉机”一点不剩地全吃光(除了骨头)。吃饱喝足打着嗝儿,他好象才看清屋内还有个美丽大方的好姑娘!“拉砖拖拉机”极不意思地裂裂嘴耸耸肩,向她伸出了手。“莉妹,你还好吧?”
这是“拉砖拖拉机”第一次称自己莉妹,欧阳芳莉紧紧握着他的手心里很幸福,望着他消瘦苍白的脸,心疼地轻声叫道:“蓝哥,几天不见你瘦了,憔悴多了!”
二人一起坐在床沿上,互道分别后的情况。说到动情处,“拉砖拖拉机”很想拥抱身边这位美丽又大方、温柔又善良的女郎。欧阳芳莉也是情意绵绵爱心荡漾,也有拥抱身旁这个侠骨柔情忠肝义胆的男儿郎的渴望。几欲拥抱,理智和礼貌又把两人恢复原状。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窃窃私语,“拉砖拖拉机”起身打开门。服务员一看屋内有个妙龄女郎,十分尴尬地说道:“该交住宿费了。”说完她走了。“拉砖拖拉机”从上衣兜掏到裤兜,从左边掏到右边,只掏出一些碎银角票。欧阳芳莉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麻利地从挎包里拿出30元钱微笑着说:“我去替你交住宿费。”说着跑出了房门。
交了住宿费回到屋内,欧阳芳莉说:“蓝哥,我看一时半会不容易找到工作,住在旅店不是办法。我家住得很宽敞,你就到我家住吧!我跟父母讲过你的事情,二老对你很敬佩,言谈中表现出很喜欢你。”“拉砖拖拉机”谢绝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一个外人住在你家有诸多不便。我一男子好将就。”欧阳芳莉又建议说:“要不租房住吧?租房比住旅店便宜又方便。”“是的。”“拉砖拖拉机”口里这样说,心在想:“现在连租房的钱也没有了,明晚就只能到不要钱的立交桥下睡了。”
欧阳芳莉看到“拉砖拖拉机”刚才还是明亮的眼睛变得灰暗,安慰道:“好人会有好报,总会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天已经不早,我该回家了。相识相知这么久,不用客气!”“是啊是啊!”他心里却说:“我欠你几千元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呢?”
“拉砖拖拉机”把欧阳芳莉送到旅店大门外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欧阳芳莉非常高兴地上了车向他挥挥手回家去了。“拉砖拖拉机”目送车消失在很远的霓虹闪烁的街中。
“拉砖拖拉机”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内,东奔西走了一天又累又困倒床便睡。
第二天,欧阳芳莉牵挂着“拉砖拖拉机”,一早吃罢饭就到旅店找他。但敲门无人应,到登记处一打听,原来“拉砖拖拉机”已经退房走了。欧阳芳莉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
欧阳芳莉央求登记员说:“大姐,我昨天有东西忘记房间里了,请开下门让我进去找找吧?”登记员很爽快,拿出钥匙去为她打开了房门。欧阳芳莉急忙进屋从床铺枕头下拿出了一个原封未动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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