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三章 胆大包天(上) (第2/3页)
,不当举例。不过赵鞅这次清君侧,无疑加快了晋国的衰落,三十几年后晋国便被赵韩魏三国瓜分了。
放在吕公著这里,君侧恶人,是指王安石、韩绛、李定与吕惠卿等人,但不会包括王巨,那时陈襄还没有对王巨发难。
赵顼黜吕公著。
学士宋敏求草诏制词,但没有同意,说敷陈失实,援据非宜。然后封驳了。
为什么有这句话,因为韩琦根本就做不到什么赵鞅举甲。
原先韩琦是河北安抚使,宋朝是三级制度,县,州府与朝廷。由县到普通百姓是由各个耆户长与里正沟通,但由州府到朝廷,还有一些过渡官职,比如转运使,掌管经济的,刑狱使,主管刑案的,以及一些不常设的官职,如营田使,主管农田水利与兵士屯田营田事宜的,各个渠使与河使,主管水利的,以及新设的提举使,还有更贵的不常设官,那就是安抚使,主管一路军事的。以及一个更贵的官,安抚经略使,连同军政财一起能有权管理。但那个官职通常设在陕西前面几个小路上,并且是在作战时临时设的官职。
韩琦是有权调动河北地方军队,然而就是这个安抚使也让王安石拿掉了。
即便不拿掉,宋朝制度是层层掣肘,河北各个知州同样有掣肘权,如果有了诏书,并且征讨辽国,那么韩琦才有权调动各州军队。没有诏书,即便韩琦有这胆量,谁听从他的命令,将军队相向于京城?
因此王安石说的话根本不成立。
王安石大怒,天知道吕公著怎么说的,但确实是说了,贬官还不行,必须下狱追问。
陈升之便做老好人,说道:“如果这样,韩琦何以自安?”
王安石道:“公著诬韩琦,于琦何损也!如向日谏官言升之媚内臣以求两府,朝廷有没有因此废升之?”
陈升之傻眼了。
曾公亮也言其不便,贬就贬,最好不要牵连韩琦。赵顼一边听着大家在吵,一边在想,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韩琦不敢这么做。也正好让韩琦闭一闭嘴巴,便道:“既黜公著,明其言妄,则韩琦无不安之理,虽传闻于四方,又有何不便?”
司马光一看事情不妙,便说:“公著素来谨慎,不会说这样的话,大约或是孙觉曾上书,今藩镇大臣如此论列而遭挫辱,若唐末五代之际。必有兴晋之师以除君侧之恶意矣。恐怕皇上记错了吧。”
这是典型的丢车保帅。
而且这事儿也大条了。早晚会查到孙觉的上书。
但与孙觉上书不同。吕公著说这番话时,是赵顼于延和殿召重臣议事时,顺带着说了一句,并没有存档可查。因此司马光想混水摸鱼,将此事化解了。
有没有说呢,赵顼等大家散后就回想,不错,孙觉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孙觉只是打一个比喻,性质不恶劣,更没有指韩琦。
但不对,吕公著确实是说过,朕还想得。因此对几个宰执说:“吕公著与孙觉皆极青苗不便,云驳难韩琦非是。”
王安石没有冤枉,更不是空**来风,吕公著确实是说了的。
这如王巨在高滔滔面前所说,言臣可以风闻言事,但得有风。不能颠倒黑白。比如李常上书,说陛下一宫殿之费百余万。一游宴之费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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