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袭击 (第2/3页)
霏在心里向镜子里边的女人求着饶，虽然手脚不能动，却能感到有液体从自己的眼角流到了面颊。
镜中的林雨霏冷笑着打量着镜外流着泪的林雨霏，慢慢地抬起了胳膊，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下颌，另一只手拉住自己的上牙，用力地撕了起来。
林雨霏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她感到有看不见的力量在用力地掰自己的上下牙齿。嘴已经张到了极限，她感到两边的嘴角传来钻心的疼痛，从嘴角唷出了些热乎乎的体液，打到她的脖子和胸前，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嘴角被撕开后流出的血液。
下颌关节开始咯崩作响了，同时自两面的耳朵下边传来阵阵酸疼，她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的下巴会被生生地撕扯下来。不能这样，我还不想死，更不想死得这么难看，林雨霏想反抗，想尽快逃离镜子，但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抓碰上自己的上下颌，她怎么也动不了。
项致彬把李鹃送到宿舍，正准备关上自己的店门，远远见街的拐角一个人影，那佝偻的身体很象前天遇见得豁牙。这时的街道上又是除了那背影外，不见一个人影了，项致彬感到有些害怕，却又好奇不已，就迅多处边锁上店门，追了上去。
前边佝偻的背影走得很慢，背上捺着个污秽的袋子，怎么看都象是城市里不被人注意到的拾荒者。项致彬小跑着，追了有十几分钟，已经过了两个街角了，前边的背影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项致彬跟他的距离一点也没有拉近。
越追，项致彬越确定前边的背影就是豁牙。对方看起来走得很慢，但自己这么气喘吁吁地追下去，跑他的距离不见缩短也没有离得更远。终于追得累了，项致彬决定放弃，他一停下来，前边的背影也停了下来，还向项致彬这边看了看，然后走到街边的阴影里，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项致彬只好摇摇头往回走，追了这么长时间，让他想不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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