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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节 愿得一人心 (第1/3页)
自从去莫海兰的家听完二姨的一番“肺腑之言”后,在鲁冬的心里便留下了一个心结,这个心结平时不发作,白天,有人在,工作的时候不会发作。只有在晚上,没人,闲暇的时候会发作,而发作起来的症状就是让鲁冬寝食难安!
那番“肺腑之言”好似一把小锤,很轻易的就把鲁冬心里编制的那个梦给敲碎了,二姨当时就好像手拿一把小锤当着众人(莫母,张静)的面,把鲁冬给莫海兰编织的梦给敲碎了,在二姨面前,鲁冬所编织的梦,就好像玻璃一般的脆弱,只是徒有其表,却不堪一击,当这个玻璃梦遇到铁锤一样的现实时,后果可想而已,一击就碎。
面对这碎了的玻璃梦,鲁冬虽然知道莫海兰愿意跟他一起重拾碎片,一起修补,但是当他想到二姨那犹如铁锤一般的现实态度时,在他的内心深处,那个自卑的心里又在作祟了。
每日虽然鲁冬跟莫海兰还是一如既往的交往着,相处着,可是鲁冬知道长此以往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得想个能改变现状的办法,思来想去,鲁冬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不够用了,况且这些涉及婚姻未来的大事,光凭他一人脑袋发热的去想,显然是不够用的,于是经过几个不眠之夜后,他终于想通了,其实在他的生活中,不是只有他一人的,他还有他的父母,那份胜过人世间所有感情的母子亲情!
“我好像很久没有回去看看他们了”内心中这个普通的想法让鲁冬心里感觉有点惭愧,是啊,自己很久没有过去看看他们二老了,说来惭愧,如今的年轻人被所谓的工作,事业充斥着,没时间成了他们不回家跟父母团聚的唯一理由。唉!真不知道自己如果不遇到这档子事的话,还会不会想起回家。
事不宜迟,已经太久没有回家了,如果再往后拖的话时间会更久,想到这里,第二天休息的时候,鲁冬跟莫海兰说明情况之后,就独自一人去市区买了些东西,然后一个人来到了客运站。
客运站——一个城市里面的交通枢纽,在这里,形形**的人都有,鱼龙混杂,有旅客,也有小贩,也有既不是旅客也不是小贩的人。站在客运站里,耳旁的嘈杂声不绝入耳;揽客,住宿,拉活人的叫喊声络绎不绝,在这些喊声中,还参杂着做小买卖的叫卖声,比如叫卖茶蛋的小贩,看着他面部得意的表情,再看看他那装满茶蛋的铁盆,铁盆的外面因为炭火的熏烤已经看不出原先的色彩了,黑漆漆的漆面仿佛在告诉来自天南地北的旅客,这个盆已经用很久了。
距离卖茶蛋不远的地方,一个手推车上摆放着三个绞丝袋子,在手推车的下面散落着一地的瓜子皮和花生皮,小贩坐在手推车后面,双臂搭在手推车上,身子趴在双臂上,漫无目的的看着来回走动的人,有上前询问买瓜子或者花生的人,他翻来覆去应答的就是那两句话;
“左面是花生,右面是瓜子,中间是带咸淡的瓜子,你要哪个?来多少?两掺不?”
在夏天的时候,往往还会看到叫卖雪糕和冷饮的商贩,可如今,时值秋季,雪糕冷饮不大好卖了,于是这些小贩干脆把冰柜从自己的小车上拿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炉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烧烤类食物。
有人说,客运站和火车站永远是一个城市里最脏,最乱的地方,而恰恰是因为这样,执政者才会越发的要求这两个地方要做到,洁,净,美。以此来对应以前的脏,乱,差,可是事实呢?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答案。
鲁冬手拎着两大手拎兜的东西,这里面有给他父母买的衣物,还有乡村买不到的地方特色食品与水果,想想自己也有三四个月没有回老家看看父母了,一想到这里,鲁冬的内心还真是有点不是滋味,如果不是因为莫海兰的事,自己会不会把这个回老家看父母的日子再往后推迟几天呢?显然,鲁冬不知道自己这么想自己对不对,他目前只知道所谓的老家只不过是自己所居住的这座城市的外县市而已,还没超出自己所居住城市的管辖。但越是想到这里,鲁冬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为什么这不远的路程却难为了那么多在外漂泊的人?难道说是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是漂泊的船,家是温馨的港湾,人在外漂泊快乐的时候从不想靠岸,只有在遇到补给困难和麻烦的时候才想到回家靠岸。
说实话,鲁冬明白自己手里虽然拎着两大兜子的吃的和用的以及穿的,可是比起这些,一颗想回家的心足以让那些早已步入中年盼望儿女多回家的人,感到一些宽慰,一丝欣慰,一丝感动,一丝温暖。
买到票,上车后,鲁冬按照自己票上所对应的座位,坐在了车子的最后一排,最靠里面也是靠着窗户的位置,他喜欢坐在这样的位置上,因为自己的目的地是终点站,他不用考虑中途下车的因素,坐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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