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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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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八章 纷雨 (第2/3页)

只见冬冬正在与电话那头的人眉开眼笑地说话,左穷走进卫生间,按了一下洗衣机的洗衣按钮,然后走了出去。

    左穷出去的时候,冬冬刚接完电话,见左穷站在卫生间门口,说:“穷穷,太不好意思了,一会我得回沙洲一趟。”

    左穷不喜欢别人叫他那么亲昵,就算她和自己对面亲近,可他抗议了有时候冬冬也会不时的说出来,这样他也没办法了。

    左穷走过去问:“大周末的,去那里干嘛?”

    冬冬苦着脸说道:“没办法,唉,有个表哥坐飞机路过打电话给我,他来看自己的,自己总不能不理人家嘛,好老公,你就体谅嘛!!”

    左穷吻了一下冬冬的嘴说:“知道啦,还有别和表哥太亲近……”

    “去你的,混蛋!”

    冬冬抱着左穷的腰说:“老公,你真好,那我走了。”

    左穷点点头说:“好吧!你那表哥这是什么毛病,专挑办事的时候叫你走。呵呵,下次你也这样对付他!”

    “我哪有那么料事如神!”

    冬冬笑着说:“好啦,回头我加倍补偿。”说完,冬冬松开左穷进了卫生间。

    冬冬从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出来后,把化妆品从她的大包里倒出来在梳妆台前精心地化着,左穷躺在床上看着冬冬上花轿似的忙活,说:“你这化回妆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冬冬回头对左穷笑了一下,左穷看到冬冬刚化好了一边眉毛,给人感觉样子怪怪的,冬冬说:“是啊,这也是做女人的辛苦啊,谁让你们男人对美女的要求那么高的。”

    左穷说:“那是别人不是我,别动不动就你们男人,我倒是很喜欢女人素面朝天的样子,看起来自然。”

    冬冬不满地嘟起嘴,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样你不喜欢喽?”

    左穷嘿嘿一笑,说:“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这也太麻烦了,每天你都这样吗?不化不是也挺漂亮吗。”

    冬冬委屈地说:“那能怎样,我可是因为这个缘故每天早起一个小时呢,你以为做人们眼里的美女,我容易吗。”

    左穷说:“不化就挺美,麻烦不也是你自己找的嘛。”

    冬冬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化完妆就很自信。好了,我该走了,有事打电话。”

    冬冬走了以后,左穷又躺在床上睡了一会,等左穷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黄昏了,左穷走进卫生间,看了一眼洗衣机,然后把雯雯的床单拿出来,抖开来一看,所有的痕迹都不在了,左穷这才舒了一口气,把床单晾在阳台上,然后,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又把电视关了。

    坐在沙发上,左穷左顾右盼四下望了望,突然想起有些日子没看见对面阳台上了,虽然没有了当时的窥视**,但看看也蛮有意思。

    想到这里,左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放望远镜的抽屉,为了怕雯雯和冬冬发现,这些天左穷将望远镜紧紧藏在那个大抽屉的最里面,外边还用了不少东西挡着。

    兄弟,好久没有摸你了。左穷拿出望远镜一边摸一边自嘲地笑着。左穷把望远镜的长筒拉出来,夸张地用望远镜对着雯雯的房间,一边看嘴里还一边自言自语:“丫头,在房间里干什么呐?给我出来!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拿望远镜盯着你。”

    雯雯房间里的门还是半掩着,纹丝不动。左穷有点失望,在心里他希望雯雯突然从望远镜里走出来。

    左穷有点无趣地放下望远镜,把望远镜扔在沙发的一角,垂头丧气地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随意地瞥了一眼对面的阳台,对面的阳台上空空荡荡的,没有满脸寂寞的美少妇,也没有滴着水的散发着暧昧的床单,没有那一闪一闪燃烧着生命的烟头,没有那飘忽的薄如蝉翼的丝绸内衣,阳台一下子也失去了生命力。

    左穷想,或许是自己毁掉的这一切,不是么,有得有失,古人诚不我欺。

    左穷百无聊赖地往沙发上一趟,嘴里吐出一口烟,看着烟圈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消散,房间里感觉十分安静,安静得让人很烦躁。

    就在这时,左穷突然感觉眼睛的余光里出现了一种什么东西,这种东西的出现打破了此时缩在黄昏里的静寂。左穷又扭头四处看了看,发现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变化,房间里光线很昏暗,铺满了黄昏那种特有的暗红色调,雯雯的房间的门还是半掩着,门还是纹丝不动。

    就在左穷的头转到窗子外面的阳台上时,左穷突然发现对面阳台上似乎起了变化,左穷在对面阳台上发现一条刚洗的白色睡裙,湿漉漉的睡裙还滴着水。左穷的内心起了一种微妙的变化,突然觉得这个黄昏变得生动多了,那个对面阳台的少妇,成了左穷在内心深处依存的一个孤独的支点,这是一个会说话的支点,在不可预测的人生的某个地方,和你进行一场又一场宿命式的对话,就像两个无头苍蝇一起在一个透明的瓶子里,毫无目的地寻找着出口,在这个过程中,在盲目的飞行中两只苍蝇撞在了一起,才发现这个瓶子里还有一只苍蝇,仿佛发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

    看到对面阳台的滴水的睡衣,左穷心里突然觉得充实起来。左穷又看了一眼雯雯的房门,仿佛雯雯的房门似乎动了动。

    然后,左穷脑子里又出现了和冬冬在阳台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这香艳而萎靡的情景让左穷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迷茫的笑意。

    阳台如同一个灵魂的出口,令左穷十分着迷。正当左穷准备拿起望远镜朝对面少妇住的房间看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是左穷啊,雯雯在家吗?”左穷接了电话,是小玲的声音,他已经很久没和这丫头见到面了。

    “小玲啊,雯雯出去旅游了,走得比较急,可能忘了告诉你。”左穷解释说道。

    “哦,我闷死了,还想找雯雯陪我玩呢。”小玲一听有些失望地说。

    “你家大人不在家啊?”左穷心有戚戚焉,问道。

    “恩,是啊,他们这总是在外面跑,雯雯不在那算了吧,我挂了,再见,穷哥哥!”小玲挂了电话。

    小玲一挂电话,左穷又往沙发上一坐,又想举起望远镜看看对面的女人在不在家,刚举起望远镜的时候,左穷又烦躁地把望远镜放下,骂了自己一句:“妈的,我怎么越来越无聊啦。”

    其实他要想知道是很简单的事情,就拿起手边的电话,可他现在却懒得拿起的心思都没有。

    就当左穷静静坐着等待夜幕的降临,这时候他接到了一个让他意外的电话,他以为这次离别以后想见到她就只能再去电视荧幕上了,没想到她这时候给他打电话了。

    “喂……”

    “左穷,你现在正在干嘛呢?”唐小姐的话语熟络的有些像老朋友的唠叨。

    “我啊……”左穷扭动了下身体,慢悠悠道:“正在家里发呆,唐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有时候发呆?鬼才信!”唐小姐道:“怎么,现在有空吗?到我这儿一趟!”

    “你不是离开下江了吗?你现在在哪儿?”

    “我过些时日在本州市有一个演唱会,去迟一天、两天也没关系的。怎么,你过来吗?”

    本州是邻省的首府,隔沙洲没多少时间的路程。

    左穷在大腿上挠了挠,看着墙壁上的挂钟,“去呀,怎么不去!大明星请我咱深感荣幸,说吧,你在哪儿?”

    唐小姐在电话里头把自己居住的酒店房间告诉了他。

    左穷走出房间的时候天色依旧昏暗,但已经停了雨,不过那阴沉沉的天,看着似乎随时都有重新来过的样子。

    “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转回头来,有什么事情没办完?”

    左穷这次见到唐小姐的时候她面色有些忧愁,似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一般。

    “是呀,我那不见了的包到现在还一直没找回来……”

    左穷这才想到那天蒋正春答应好好的,这些天却没见到他的人影,原来这事儿还没办好!

    左穷想到包里面装着的东西,皱了皱眉,轻声问道:“放在哪儿的,很容易看到的吧?”

    唐小姐摇了摇头,忧愁着道:“这倒不是,哪那么容易看得出来,是缝在夹层当中的……”

    左穷小声安慰道:“那不就得了,小偷找到里面值钱的东西谁还会那么仔细,说不准现在丢哪个垃圾桶中了,你就放心好了。”

    唐小姐摇了摇头,“或许吧。”

    左穷知道她的担忧没有消去,就转移话题聊些其它的,这样唐小姐的心情才渐渐的好转起来。

    “你在这儿坐会儿看看电视,我去浴室。”唐小姐说完袅袅婷婷的朝浴室走去。

    “哇!又下雨了!”唐小姐象房间没有外人一样身上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窗外的倾盆大雨惊叫着也跑到了阳台门前。

    “是啊,好大的雨!”左穷微微一笑,看着唐小姐那洗完澡后红润的脸颊轻声说着。

    “这正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唐小姐点点头,感慨地突然说出一句宋词。

    “无计留春住。”左穷情不自禁的接上后半句。

    “咦,左穷,你也喜欢古诗词?”唐小姐一脸的好奇,也是一脸的灿烂笑容,像是遇到知己一般。

    “何止喜欢,爱不释手。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吗?”左穷窥出点门路来,有些心虚也颇有些自豪道。

    虽然他爱古诗的厚重深沉,但要他实际研读时候也会感觉到枯燥,要不是有一个当着教育工作者的奶奶,他至多是会欣赏而不会去记背下来。

    当年许多死记硬背下来的诗词已经有些飘渺,要不是唐小姐刚才的一次无心‘撩拨’,或许现在还在记忆的尘埃中。

    “当然知道,欧阳修的《蝶恋花》。”唐小姐一脸的自信。

    “嘿嘿,看来我们还有点共同爱好。”左穷感觉到自己似乎在献殷勤,感到有些不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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