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章 新梁山 (第2/3页)
,西门庆伸手指点:“使者请看,这便是我们梁山的兴兵之地。”
耶律余睹面色有些古怪,奇道:“元首大人,贵国既然已经定了天下,何以不择龙虎之地,营宫室而居之,却兀自以从前山寨为巢穴?”
西门庆淡然一笑:“豪华宫室,多由混蛋把持。老百姓的税金,当用在新国之公益建设上,岂容一家一姓**一派胡乱花用,食而自肥?因此我新国不营宫室,不择大都,无为之下足以养歇民力,正好静以待哗。”
听到西门庆话中那最后四字,耶律余睹心下一动,作漫不经心之状问道:“却不知何者为哗?”西门庆却是笑而不言。
西门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秘主义,倒弄得耶律余睹心下忐忑起来。这时已经船到金沙滩,大家弃舟登岸,前往山顶聚义厅。
到得峰顶,耶律余睹指着那一杆“替天行道”的杏黄旗问道:“元首大人,你们梁山既然得了天下,还竖这反旗作甚?换作龙旗,岂不是好?”
西门庆笑道:“使者有所不知,此旗正是我中华联邦之国旗——天之道,损有余以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补有余。世间之所以王朝更迭,贪腐滋生,皆由人之道过于泛滥而致——因此国旗须长飘扬于头顶心上,国之官吏须时时切记‘替天行道’四字,这国运庶己可以养命全真矣!”
听西门庆说得悠然,耶律余睹不由得茫然若失,再想到辽国现在的愁云惨雾,禁不住又是一声长叹。
到得聚义厅门前,耶律余睹精神一振,暗道终于可以挫一挫西门庆这人的锐气了,于是便指了那“聚义厅”三字匾额道:“元首大人休怪小的说——此处既是梁山龙兴之所,理该用心爱护,以维护上国威严才是——怎的门面依旧,还是‘聚义厅’三字?这气概虽然豪迈,但终究脱不得土匪本色——元首大人休怪,小的性子生得直了些,言语中若冲撞了,恕罪!恕罪——依小人愚见,这‘聚义厅’三字教化不得人心,莫不如改成‘忠义堂’,方为引民向善之道——良药苦口,唯元首大人思之。”
西门庆听了,蓦然间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中摇头道:“使者见识差了——世界上挂着‘聚义厅’牌子的,未必就是土匪;挂着‘忠义堂’牌子的,未必就不是土匪。何况土匪之定论,不在牌子上说话,一两块遮羞的牌子,也遮不住民心民口——此间的微妙之处,你自想去,想圆满了,庶己近道矣!”
耶律余睹愣了一会儿,他到底是打草谷的游牧民族出身,虽然也读了汉学,但终究造诣不深,虚有其表,想不通西门庆言中之义,索性心底冷笑——“这西门庆被我揭了面皮,只好弄些华而不实的大话来谎我!”这么一想,便觉得趾高气扬了好些。
直到很多年后,耶律余睹才真正明白了西门庆这句话中的真义,在那想通的一瞬间,却又醒悟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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