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恐怖死相 (第2/3页)
男孩的哭声停止了。
孛鲁不解的回头,见一个卫兵已经抽刀将小男孩杀死,正在将刀插入剑鞘。
“你干嘛?”孛鲁厉声问道。虽然跟随父亲四处征战,杀敌无数,但他不喜欢平白的对妇孺出手。
“回禀公子,这小孩刚刚一直在那白烟之,不知道会沾染上疫鬼的何种妖气,必须一起消灭掉。再说,一个汉人小儿,杀了也就杀了。”
原本已经扭头要走的孛鲁听到最后一句又折了回来,站定在那名蒙古军士面前,望了他两秒钟,突然抽刀,狠狠的砍下去,那军士的头颅立即咕噜噜地滚到了干尸和小男孩的尸身旁,瞪着一双疑惑的眼。
“下次,谁再听错我的命令,就跟他一样。”孛鲁阴狠地扫了一下自己的卫队和家丁。大步走进了府衙。
府的气氛和外面空空如也的街道一样,死气成成,寒流依旧,静默之透着一种萧杀的气氛,完全不符合初春的气息。四周的墙壁上,写满了朱砂符咒。
五个月前,木华黎率军攻下大名府之后,成吉思汗就命他驻守此地,修养军士。为将要朝南推进的战斗做准备。
谁知才进驻不到三个月,军便开始发生离奇的事件。事情一出立即被列为高度军事机密,密不外传。所有相关的人,全都被要求噤声,一旦泄露风声,立斩不赦。两个月之后,束手无策的木华黎,只得派出儿子寻访高人。
于此同时,大名府城开始有百姓恐怖的死去。原本在卖菜的农民,突然倒下,身体发出诡异的白色烟雾,烟散之后,留下一具干瘪的尸体;正在骑马的王公贵族,毫无征兆的从马上跌下,依然是一阵黄白烟,之后,迅速变成一具干尸。
一时间整个大名府城内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不知道谁会是下一个突然死亡的人。原最重要的城市被死亡的阴霾黑沉沉的笼罩着,作为平南先锋的木华黎,内忧外患之极度困扰。在初春这个乍暖还寒,最难将息之时,木华黎旧伤复发,焦虑攻心,病倒了。
孛鲁进去的时候,父亲正躺在床上,他唯一的妾室姚夫人正在伺候着服药。刚跪下磕头行礼,屋外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
“大哥,大哥,你回来了!”说话间,一个少女,头带紫貂鼠帽,身穿绯色拧金丝小袖,下身穿绯色滚绒小口裤,腰系金丝羚羊皮带,脚蹬一双银丝盘绕的布里阿耳之驼大红皮靴,一团火似的,冲了进啦,把病气沉沉的房间冲开了不同的气息。
“婉瑶!”孛鲁见到妹妹立即迎上去。
“你去了一个多月,都想死我了,下次,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拉着哥哥的手又蹦又跳。婉瑶的背上,背着一个小竹篓。
一旁的姚夫人看不下去了。她是婉瑶的亲生母亲,因为是汉人,所以一直很低调的跟在木华黎身边。孛鲁的母亲阿勒答尔病逝得早,少年时代起孛鲁便由姚夫人亲自照顾。
“你快别闹,走,跟娘出去,让你哥哥向你父亲报告。”姚夫人原本书香门第出身,战乱家破,被当是还只是参将的木华黎所救。一见钟情的木华黎,不管什么蒙人汉人,求得大汗的首肯,将姚氏娶进门。阿勒答尔死后,木华黎想将姚氏扶正,可她不肯,理由是,木华黎是蒙古最高的将军,有一个汉人妻子对他影响不好,坚持以妾室的身份陪在他身边。
“我哪里胡闹了。”木婉瑶朝母亲做了个鬼脸。说着,放下竹篓,“母亲,你看,这是我今早上山给父亲采的草药。有几种连大名府最大的药材铺里都没有。准保父亲吃了马上就好。”
婉瑶是木华黎最小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从小姚氏对她管教甚严,可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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