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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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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一个故事 (第2/3页)

活人和死人。

    眼前的这两具骨架的主人刚死没有多久,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碎肉,只不过此刻却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臭。

    “吱吱……吱吱吱……”

    两只仿佛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硕鼠边走边东张西望,当确定的确安全之后,这才迅速的跑到尸骨前,像是看到了难得的美味,立刻大快朵颐起来。

    这顿丰盛的晚餐,让它们吃的很是痛快,直到将所有的腐肉吞吃个干净,还意犹未尽的啃咬着骨头,发出了磨牙般的涩响。

    足足过去了一刻钟还要多的时间,它们的肚皮早已变得浑圆,这才相视一眼,嘴角的长须相互拨动,似乎在发泄心中的兴奋。

    片刻之后,它们便习惯性的四处看了一眼,准备就此离去。

    “嘭!”可就在这时,异变陡生!毫不起眼的黄土包嘭的一声炸开,一道瘦弱的身影,仿佛敏捷的狐狸,猛地串了出来,直扑向还在发呆的老鼠。

    “吱吱!”两只老鼠倒也反应很快,立刻尖叫一声分散逃开。

    但是,似乎已经有些晚了,单薄但却矫健的身影,认定其中一只,双手几乎贴地,仿佛野兽般疾驰,三两个冲刺后便已拉近了距离,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块碎石,扑哧一声,准确无误的击碎了对方的脑袋,只是无力挣扎了几下,便已没了动静。

    “阿黄!”我捡起婴孩手臂大小的老鼠,低沉的轻声喊道,眼中闪烁出激动的光芒。

    “蹭!”伴随着我话音的落下,一条脏兮兮的黄狗,叼着另一只老鼠,几下便窜但了我的面前,耀武扬威般摇晃着光秃秃的尾巴。

    我今年应该是十岁,虽说我不是出生在这里,可是我全部的记忆却全都在这里。

    这里的人大约都已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或许从来就没有名字。

    他们只有代号,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拥有代号。

    但是我却从不曾忘记我的名字,一个很文雅的名字,一个显得与混乱牢狱格格不入的名字!

    我叫杨君惕!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的名字取自于《儒经・易》。

    “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给我取这个名字的人是我的父亲,他从不告诉我他的名字,他说这只会令我以后更加烦恼。

    我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的,因为他很严厉,很少和我说话,连看我的眼神都是极度的冷漠,犹如结了冰的死水。

    也因为是他给了我食物,让我更好的活下去。

    有时我真的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父亲。

    他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英俊的有些邪魅,总是披肩散发,一袭青衫,越来越破旧的青衫。他还喜欢吟诗作画,一个人低声呢喃。我只能够远远的看着,虽然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那一刻,他的身影看上去是那么的孤单和落寞。

    他画来画去,总是翻来覆去的同一个人,却从不觉得厌烦。

    那是一位女子,一位很好看的女子,眼睛纯净如水,温暖如春,像是在一直注视着我们。

    是的,我们!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位女子原来就是我的母亲。

    他作画所用的墨水是红色的,因为那是鲜血,他自己的鲜血。

    起初他只是每个月的月初和中旬吐血,可是到后来越来越频繁,他的脸色也愈发苍白,连干枯的长发都逐渐灰白。

    所以他便有了个奇怪的外号,病书生。

    能够有资格拥有外号的都是强者,但他却强的离谱,强大的不可思议。不管是多么强壮的男人,只要是敢在我们年前抢食物,都会被他一掌拍死。

    他从来都不需要出第二掌。

    后来我才知道,他能够以精神力为笔,浩然之气为墨,书写出战诗、战词,增幅力量,甚至他还能够‘舌枪唇剑’,吐字成兵诛杀敌人。

    所以我那时从不会为吃的发愁,而我的任务便只剩下写字、画画、研究琴谱、棋谱,以及……练习他教我的拳法。

    我很喜欢练拳,因为我渴望强大,像他一样强大,然后打败他,成为这里唯一的霸主,每天都能够吃肉。

    可惜,我练习了五年,还是没能拥有他那么大的力量。

    但奇怪的是,在我每次练拳的时候,他都很满意的点头,或许这也是他唯一对我满意的地方。

    我仔细观察过他的手掌,修长而洁白,并没有丝毫老茧。

    他的琴应该弹的很好听,我时常这样想,可奇怪的是这双本应该弹琴的双手,为何会拥有这么大的力量。

    在我九岁的时候,他的病情日益严重,每天都要吐血三次,乌发雪白。

    不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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