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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回 张子艳救夫自刎 秦叔宝弃官反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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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回 张子艳救夫自刎 秦叔宝弃官反隋 (第2/3页)

!”“请讲!”“你认不认我这个妻?”“既拜了花堂,就是夫妻,焉有不认之理?”艳说:“既然如此,为妻有一事相求。我全家遇难,我兄张金城下落不明,今后将军若能相遇,念在你我一段姻缘分上,请多关照他,并帮他为我一家报仇雪恨。将军今后得志之日,倘能不忘我这个患难与共的妻,我纵死泉之下也瞑目了。”秦琼忙说:“贤妻何出此言,请起来和我一起逃走,你我同甘共苦,决不分离。”艳一阵苦笑,说:“多谢将军,望你保重。”说着往后一退,秦琼发现不好,刚要过去拉她,艳用手一指门外:“那是何人?”秦琼一扭脸,艳拔出腰刀,自刎而亡。秦琼一看:“哎呀!艳,贤妻!你可疼死我了!”抱着死尸放声痛哭起来。正在这时,厅门一开,军官上官敌走了进来,说:“二哥,你为何还不快走!”秦琼站起身问:“贤弟!你怎么来了?”“二哥呀!艳姑娘为了救你,女扮男装,盗了一支大令,出门时被值夜门官看见,因有怀疑,向我禀报。我当时虽不晓详情,但想事出有因,你们已是夫妻,所以我就骑马特来找你相告。在厅外我已听了多时,艳姑娘和你的谈话我都已听见。事到如今,你不要辜负了艳姑娘的一片相救之心,速速逃走吧!”秦琼看了看艳的尸体,有点不舍。上官敌说:“二哥!事在紧急,顾不了许多了。我看,我们在这屋里挖个坑把她埋了吧,以后倘有机会,再来收尸。”于是二人把屋里方砖起掉几块,用宝剑、腰刀很快挖出一个坑来,秦琼脱掉自己一件衣服把艳尸体包住,放在坑里,然后埋好,又把方砖铺上。事毕,上官敌催秦琼动身。秦琼急忙披挂整齐,带好金皮大令和上官敌来到府门,命人带过黄骠马,二人飞身上马。秦琼说:“贤弟!你就请回吧!”“二哥呀!我回哪里去呀!要让杨林知道了,还有我的命吗?现今咱们一块儿逃走吧!”秦琼说:“这又连累贤弟!”二人催马来到顺昌门,喝令门军开门。门军说:“无有大令,半夜三更,不能开门!”“大令在此!”门军验过大令,把城门打开,二人策马扬鞭,直奔潼关而去。

    二人马不停蹄,直跑到东方发白。这时,忽听后边有马蹄声。他们回头一看,发现一支骑兵,好像离弦之箭直奔这边追来。为首的一员老将,正是靠山王杨林。

    原来,张艳盗令走了之后,过了很长时间,杨林醒了,觉得喉咙干渴,遂叫:“艳!给我拿茶来!”等了一会儿,没见动静,杨林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又过了很长时间,杨林又渴醒了,喊:“艳!艳!给我取茶来!”听听还是没有动静,心想:大概这个孩也睡着了,要不就是让秦琼接走了。是呀!说好的让他们洞房花烛夜,我怎么倒忘了。于是,杨林自己起来,来到银安殿上,但见烛花烧得很高,屋有些昏暗,看样有很长时间无人在此了。他喝了几口水,坐到椅上,酒已清醒不少。忽然想起唐璧的公,心想:真是可恼!待我回到山东,一定严责于他,害人竟害到我儿秦琼头上来了。他想再看看这份公,可是桌案之上什么也没有了,心想:莫非艳带走了,还是给我收管起来了?又一抬头,发现桌案之上的大令少了一支。杨林心里一动,这是怎么回事,我并无派谁干何差使呀!觉得事情有些蹊跷,随喊:“来人哪!”值夜门官闻声赶到殿上,说:“侍候王爷!”“我且问你,夜里有谁来过这里?”“禀王爷!没人来过。”“谁出去过?”“艳夫人出去了!”“为何我的大令少了一支?”“王爷!您不是命艳夫人去办事,给了她一支大令吗?”“不对呀!我没命她去办什么呀!”随挥手令门官退下。这时,杨林回忆起自己拿到公时,曾说过可杀不可留的话。大概艳以为我是要杀秦琼,一定是她偷拿走一支大令,给秦琼送信去了。倘若他们用令箭骗开城门逃走,岂不害了他们夫妻担惊受怕。想到这里,立即传令,命众太保和官兵到堂前听令。众人到齐之后,独少秦琼和军官上官敌。杨林令罗方、薛亮速到靠山王府查看十三太保情况;又命三太保、四太保到城门去打探消息。罗方、薛亮回报:“四更左右,秦琼和上官敌全副武装,离开王府。”三太保、四太保也回报:“顺昌门门军说:秦琼和上官敌手持大令已出城多时了。”杨林闻听立时率众人上马,出顺昌门直追下去。按理说:秦琼的马快,杨林不可能追上。谁知上官敌的马已经老了,跑不快,秦琼不能自己独逃,所以只好和上官敌同行。杨林骑的是宝马,十二家太保骑的也都是良马,因此才被追上了。

    秦琼见杨林追上来,就和上官敌商议,叫上官敌先走,自己留下等待杨林,阻挡一阵。上官敌策马继续跑去,秦琼把马调回头来,伸手摘枪,立马大道,间等候。工夫不大,杨林和众人赶到。杨林把马带住,十二家太保左右排开。秦琼满脸杀气,颇有拼命的架势。杨林却一点也没有生气,带笑说道:“儿呀!因何不辞而别,意欲何往?”秦琼见杨林没有打仗的意思,双捧仍挂在马鞍桥上,这才放了心,于是把大枪横担在铁过梁上,拱手欠身说:“王驾千岁!儿有急事需回山东,来不及告辞,请王驾宽恕!”杨林说:“叔宝哇!你走的原因我知道。是不是艳告诉你,唐璧来了公,说你是山东响马,把你母、你妻和你兄弟押解来京城,你怕我杀你,所以不辞而逃。对也不对?”“王驾!你说对了。正为此事,我才逃走。”杨林闻听哈哈大笑:“儿呀!你想错了,艳也多心了。我恨的不是你,是节度使唐璧。唐璧信口胡言,诬良为盗。他怕我追查他丢失皇纲之事,这才诬陷于你,为的是堵老夫的嘴。叔宝哇!你不必恐慌,老夫绝不能听他摆布,你快随为父回京城去才是!”杨林的这一番话并不是往回诳秦琼,是他的肺腑之言。秦琼也听出来了。但是,他心里明白,唐璧说的并非诬陷,我跟你回去,早晚也得露馅儿,随说:“王驾千岁!我不能回去了!”“为何?难道我说的这些你还不信不成?”“王驾!我对你实说了吧!唐大帅的公并非诬陷,我秦琼确实和响马有牵连。我们四十人在‘贾柳楼’结拜,歃血为盟,不求同生,但愿同死,有福同享,有祸同当,抢劫皇纲的响马程咬金、尤俊达都是我的结拜弟兄。我虽没有参与反山东烧济南,但此事和我有关,请你不要责怪唐璧才是!”“秦琼!你说的可是实话?”“句句实言!”杨林一听,好像冷水浇头一般,眼前发黑,手脚冰凉,好半天才问道:“秦琼啊!我且问你,你身世清白,家大业大,为何要和匪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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