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尉迟零谦 (第2/3页)
的习惯,一身白衣,遮去了威姿,只显温文尔雅,持一把水墨折扇,抹去生死间锤炼出的最后一丝戾气。
“听闻预亲王的儿子逃走了,大街上悬赏的那张画像正是预亲王的亲子。”
“这到不知,那么天价的悬赏天下只捉一个逃狱的死囚确实不合常理。”
“是啊,据说当今摄政王调遣无数兵力在天下搜查,至今没有找到。”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并没有可以压低,清弘音调尽是冷然“瑞王一生戎马从无败兵,却因一小国命亡沙场!恬帝仁慈天下,信仰佛理慈悲为怀,却被定罪酒毒先皇!风王爷勾结外邦预谋权篡位,又为何逃天牢誓死护君?右相清贫一生,忠心天地可鉴,竟以妖言惑众打入天牢!公主一舞诉不能言苦,高楼坠下又说明了什么?预亲王一生驻守边关,退敌无数,保边关三十九年平安,酒毒先皇?勾结乱党?全府上下竟无一生还!继而恬帝为囚,原王火烧历代先帝圣域,独掌大权。真当这天下皆是庸人吗?这天下还有何天理所在!”
“哎,尉迟兄,这话对我们几人说说也罢,莫要让他人听了去,现在天下之人又有几人如你这般看的清明,不可再说,恐酿成灾祸啊。”另几个似乎很顾忌,就连声音都压低了三分。
“哎,哎!”那青年自然知道此时天下格局,自然也知他们心中顾虑,长叹几声,不再言语。
倒是另几人犹犹豫豫还是按捺不住问到“尉迟兄此事不可谈,可谈他事,你消息灵通,可知那裕亲王的禁卫军最后如何了?”
那蓝衣青年斟酌了一下,简言相告“将相尽擒,乱军已藏,暂无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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