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二章 、刘支队长 (第2/3页)
我交待,不可能。”
支队长笑了笑,明白他指的东西绝不是那些钱和西瓜刀,而是作案使用的枪。针对这段话,刘海洋让记录在案,他一向认为,作为好的讯问笔录应当有史才,即是一个案件的实录,但又不能全按的写法,而是一种“法律规范的真相”。
好的讯问笔录应当有伏笔,也就是文才,却无须真正成为一首诗,只要一种“法律的固定”;好的笔录还该有jīng当的策略和计谋,但不可**裸跳出来太多。光有钱,没有枪,他可以随便解释,他认为jǐng方肯定找不到,因此死硬。一般而论,共同犯罪案件中以选择知情较多、罪责次要的犯罪嫌疑人先审为宜,不能选择主犯作为突破口。
这是一忌,也是无奈之举。因为程贵阳眼下是唯一到手的重大犯罪嫌疑人。
他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稍顿,又补充一句:“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说说吧,你的战友赵小鬼儿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哪?”
声音不大,但程贵阳微微一震。
所谓用证时机,也许正是这样一种效果。
整整一下午,程贵阳的心理防线唯有这一次受到的冲击最为厉害,他故布迷阵,这个领导也不白给,突然间似乎不经意地点出个“赵小鬼儿”,用意不明,在他听来却是yù擒故纵,大有深意。
有人给他正式介绍刘海洋:“清楚了,这就是刘支队长,你不也问过他是谁吗,听说过吧?”介绍中隐藏着另一种暗示,让他的脑海中立即浮起一个巨大的问号:专案组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几个究竟还有谁?
程贵阳一声不吭地埋头抽刘海洋的中华烟。
初审,支队长既不奢求有所突破,也不希望弄成夹生饭。审讯人员在与程贵阳较量的第一个回合中,至此不紧不慢只打出了两张牌:一是让他为“亲人”想想,一是他的“战友”赵小鬼儿。
这并非无的放矢,而是两颗重磅炸弹。从社会学的观点来,活着的人,总是有所顾忌和恐惧的。他可以不考虑自己死活,但会考虑亲人。在决定审讯策略时,知道程贵阳不会轻易缴械投降,也不能无限期地拖延下去,第一审讯人的责任落实给谁?第一轮初审能不能“镇住”程贵阳?都是支队长考虑的问题。
实际上对彻底侦破全案非常关键,没有人怀疑程贵阳的智商。由于侦查阶段的严密和决策的果断,在程贵阳无任何察觉的情况下,迅速对他及其相关地点采取了措施从而缴获了重要罪证。这一切,程贵阳是完全能够想到后果的,他咬牙不讲,死顶硬抗,但那个《我的犯罪rì记》会让jǐng方对他(同伙?)所犯罪行一目了然。唯一让他稍感庆幸的是,里面他光记时间和经过,其他人则用阿拉伯数字或“兄弟”表示,他估计公安局暂时还查不出同伙都有谁。
不过,jǐng方没有顺着《犯罪rì记》追问他一句什么。
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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