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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四章 、精神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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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一四章 、精神乞丐 (第2/3页)

们的男下属也成了这股热流的支持者和参与者,yù罢不能。

    事实上,另一个女领队吕晓娅和两位女作者早已洞悉他们的企图,只是装作不知,回房间睡觉去了。文联领导和夫人呢?不好说。反正不在。

    冒险也罢,下赌注也罢,俄罗斯风景这边独好。

    诱惑是显而易见的,宾馆底楼大厅里的形势有点象当年美国西部狂飚而起的淘金热。越近午夜,热度越高,然而“淘金者”也面临着极大的风险,出境前所到的有关俄罗斯的各种媒体信息,报道归报道,传闻归传闻,情况毕竟不明朗,严重地困扰着每一个想“体验”的人。

    尤其是肖子鑫,他脑海和眼前不时闪现出一些想法和笑料,没来俄罗斯之前,他就主管了多年的县级公安机关啊!扫黄打非、打黑除恶……

    谁知道“海参崴”会不会也像国内似的半夜抽冷子来个“突击大检查”呀?倘若如此,手里花花绿绿的卢布有去无回不说,最可怕的是他这个刚刚上任市委秘书长的角sè,一旦国外出事回去如何交待?又如何对得起刚刚新婚不久的小妻子柏心钰呢?可身处其中又总是有点儿身不由己之慨!

    他们这些“作家”没准当晚就会成为“****”和港台媒体的头条新闻。

    那天晚上,有这种顾虑的人不在少数,大家的行动狂放中都显出几丝谨慎和担心。

    尽管谁都心里没底,然而谁又都不想轻言放弃。

    老祖宗有话:sè胆包天呀!呵呵。

    身在异乡他国,方觉此行要想真正“体验”一下着实不易,到底能否实现这个大家一路上不厌其烦讨论的主题,站在酒店大堂里谁心里也没有底――尽管跨过俄国海关时还曾豪情万丈,王子龙甚至打出为先人“复仇”的正义大旗,但真正面对上帝之女的时候,有时候魔鬼也无从下手。

    又心生不甘。

    理论与实践总是有一段距离需要胆量和信心去求证。

    俄罗斯“风景”这边独好,会不会也陷阱遍地?

    王子龙靠近肖子鑫,小声问:“怎么样老肖?”

    肖子鑫说:“啥怎么样?”

    王子龙双眼一瞪:“你废话!跟我装啊?还以为你在这也是公安局长啊?”毕竟是非分之想,缺乏底气。陈雷、江乎斌在大厅里一个个象没头苍蝇似的小声商量了许久,也没有主意,更不敢贸然找大堂里的酒店管事打听。肖子鑫也到处瞎转悠,这里站站,那里望望,隔着玻璃墙的这面偶然发现对面有人好像也在跳脱衣舞,透过厚厚红sè天鹅绒幕布不大的缝隙过去,候场的几个俄罗斯女郎真的是一丝不挂也!

    这一发现不知太出意料,还是过于紧张,他只到了**裸的n个肥臀,真是xìng感啊。

    随之身后刹那间聚满了包括肖子鑫、王子龙、陈雷、江乎斌和其他团队游客贪婪好奇的目光,大家拥挤着趴在钢化玻璃墙上朝对面。

    人多力量大,钢化玻璃发出了声响,人家就发现了他们,惊动了那边十七八个苞米虫一样白白胖胖的**女郎,她们回头夸张地嘘叫一声,顿时就像鱼儿入海般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天鹅绒幕布也随之迅速拉紧,严严实实,再也不到什么。

    这一情景有点火上浇油,虽说刚刚从脱衣舞厅出来,可大家谁也没有饱,认识的不认识的相互之间似乎一下子都能听得到对方心里有火焰噼噼啪啪在燃烧!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其他游客慢慢散了。肖子鑫和王子龙、江乎斌几个人还站在那里不想离开,希望刚才的一幕能够重演。

    但是,惊走的鱼儿是不会游回来了,天鹅绒幕布也拒绝他们白不花钱的人体。等得没意思,他们就一个个出了门,走出假rì酒店,走进海参崴市异常美丽迷人的夜空下,又一个个站在距酒店不远的台阶上不知走向哪里。

    江乎斌提议:“我说,不行咱们就顺大街走一走,能不能碰上兔儿?”

    王子龙:“碰上你敢联系?”

    江乎斌:“怎么不敢?”

    王子龙:“那行,你领头,走!”

    “走,老肖!”

    大家一个紧挨一个,三俩成群,既然观免费**舞已不大可能,此时在异域大街上到处乱走走,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能在夜sè中发现“兔儿”在水一样的大街光影里自动游过来或可以发现公开公平交易的下流场所。

    小小的队伍中,王子龙一马当先,肖子鑫当仁不让,江乎斌一跛一点的斜影子一会儿被后边的灯影拉得很长,一会儿又被前边的灯光缩得很短,紧随其后,走得十分带劲,上去真是其情也迫,其意也真,全没了在国内跟杂志社老总谈稿子时的“作家”斯文相和在机关上班时的领导模样……

    海参崴大街两边的建筑具有欧洲古典风格,夜sè异常美丽迷人,充满了陌生而浓郁的异国情调。可是,大家的心情并不在欣赏街景上,走了几条街,也许时间太晚了,也许方法不对头,空荡荡的大街上竟没有碰上一只兔儿,也没有寻找到大家想寻找的那种场所。都是俄文,不懂。因为担心在这里遇上抢劫的老毛子,王子龙提议回去,午夜前十一点多,大家泄气地返回了酒店。

    不过那晚的战果,后来是个个如愿以偿。

    其实,他们完全不必为那点小小的期望付出如此辛苦。因为一回到房间,发现每个房间的桌上都有人送来了一张神秘的小卡片,卡片上面烫金一个**美女图,下面一串俄文和电话号码。虽然不懂文字写的是什么,但美女图和阿拉伯数字大家一就明白。

    肖子鑫正举着它在灯下研究,王子龙兴冲冲跑进来,手里也捏着一张,这张卡片在白同志的眼中无疑比三爷的联络图还重要,王子龙笑着cāo起电话,按照上面的阿拉伯数字极其郑重认真地按下了一串号码,然后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示意肖子鑫别出声。遗憾的是,不知cāo作有误,还是不得要领,连续按了多次却不知怎么才能拔出去。

    值得一提的是陈雷。陈雷是那次活动杂志社两个领队之一,策划部主任兼总编助理,主管杂志社吃喝拉撒睡及一应事务,他不仅长得人高马大,胆子也不小,有能量,是积极支持并参与这支自发的小小“激情燃烧”队伍中的一员,一心一意想跟俄罗斯美女“亲密接触”。

    开始时他并没有发挥其应有的先锋带头作用,也许碍于身份,也许是担心回国后无法交待,因此晚上出去时他只是默默地夹在队伍中一路前行,不辩东西。直到午夜十一点左右,一干初到俄罗斯的人马终因不得要领,毫无收获,垂头丧气地回到假rì酒店后,陈雷可能实在不忍到王子龙、肖子鑫这伙子国内的jīng英――领导干部们眼睛红了又绿,绿了又蓝的人们因一腔情怀无法释放而难以入眠,这才挺身而出。

    电话打不通,老王急得直骂姐。陈雷就是这时进来的。

    “别打了,打也打不通,我试一百遍了。”

    “**他个老毛子姐姐的,有电话号码,有联络图,就是打不出去,咋回事?”

    “你们等着,我再下去。”

    陈雷招呼肖子鑫二人乘电梯下了楼。

    时间已经凌晨,底楼大厅里也没有了其他团队游客的身影,却多了两个身穿土绿sè制服,头戴特号大盖帽,身材魁梧的俄罗斯大汉。陈雷和肖子鑫下楼本来打算直接去找酒店夜间管事谈谈,请他帮忙,可一脚电梯门里一脚电梯门外到那俩大盖帽时,吓了一跳,随后就到了俩家伙腰上拴的电jǐng棍。

    两个大盖帽在跟值夜的酒店管事说话,陈雷不敢轻举妄动,回头瞅瞅肖子鑫,要收腿也来不及,二人只好硬着头皮假装抽烟坐在一边的沙发里。经过大约半小时的观察和等待,他和肖子鑫出这俩人儿不像jǐng察,也跟“扫黄”无关,类似国内的保安之类,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耐心地一支接一支抽烟。

    不管怎样,安全第一,俩毛子回头了肖子鑫和陈雷几次,后来终于“哈罗少,哈罗少”地跟酒店值班大汉告别走了之后,陈雷和肖子鑫才从深陷的沙发里起身一点点向管事靠近,先跟对方“哈罗少”打了声招呼,又敬一支中国“云烟”,开始搭讪。

    酒店管事洞若观火,好像对肖子鑫和陈主任的心事一清二楚,却愣装糊涂。在确信此人没有任何危险之后,陈雷不再客气,掏出00卢布,说:“朋友,这是一点小意思!”

    他连中国话带比划说了很多,基本表明了意思。

    这意外收获,也使酒店管事十分惊喜,他了手心里的不义之财,很愿意帮忙。两个各自cāo着不同语言的人于是在卢布的强力作用下,怀着相同的意愿连俄国话、中国话带动作齐上地比划着。

    俄国管事:“咕咚咚!咕咚咚!兔子?‘打洞’?”

    “十一个!十一个!”陈雷大喜,哈哈大笑,来有些东西交流起来并无多大障碍,世界通用,他得意地朝肖子鑫使个鬼脸,伸出两根手指交叉在一起,又加上一根指头,rì本话都逼出来了,问管事:“总共要十一个,你地,明白?”

    “哈罗少!”值夜管事大点其头,“欧钦哈罗少――好、很好!”

    陈雷又指指上面,说:“六楼!六楼!明白?”

    管事很小心地把陈雷的00卢布放进自己的怀里,伸出毛绒绒的大手指指电梯,用生硬的中国话大声说:“明白!上去,上去!”随着他手臂大幅度挥舞,陈雷不得不忍受着挥进他鼻孔的难闻味道,肖子鑫也笑了,自始至终,他只笑不参与,接下来陈雷跟那毛子开始谈具体问题:侃价。

    对方先是伸出一根粗壮的大拇指表示一人,再一下子同时伸出七个手指,加一个巴掌,意即每位俄罗斯姑娘要“七百五十卢布”。得陈雷这位最擅长讨价还价的外交人物目瞪口呆,这回该他大摇其头了。尽管他知道卢布不值钱,毛得很,过境时用人民币跟对岸中国人兑换时是:,然而750卢布大致在脑子里过一下也不少,折合人民币也相当于“体验”一次250元左右。

    250?

    陈雷把脑袋摇得像只拨浪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肖子鑫也觉得有点儿扯淡,陈雷希望能侃下来一点,毕竟他代表的这些大部分靠稿酬为生又渴望体验的兄弟们在国内还没完全达到“小康”,省点是点。

    但对方表现得异常坚决,刚才接受小费时的感激之情烟消云散。

    俄罗斯大汉用生硬的中国话嚷道:“不行,拉倒!”

    肖子鑫说:“去他的,走,回去,上楼!不行,一会儿他就得主动上去找咱们,他现在这是拿把呢。”

    陈雷却不甘心,一已经差不多的交易要砸,硬着头皮说:“700卢布,怎么样?”

    管事:“涅!涅!涅――不、不、不!”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只得成交……

    陈雷谢了管事,一拉肖子鑫:“走吧,这王八蛋。”回头上楼时骂了句:“真狠,臭老毛子!”

    大汉根本不在乎。

    在所有初次到俄罗斯旅游的人来,面临社会和经济双重危机的这片广袤土地一定十分贫穷,但没想到xìng服务业却极其先进,甚至称得上武装到牙齿,“工作”效率非常之高,职业道德和信誉也非常好。还没等陈雷和肖子鑫回去把喜讯通报完毕,两辆子弹头小汽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前,应招而来的服务女郎们已经到位,整整十一个,按要求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陈雷和肖子鑫从窗户见,让大家回各自房间里等着,他自己赶紧从房间迎出来,仓促上阵,准备按需分配。

    但不知是他跟酒店管事商量的有问题,还是对方人马有限,等到江乎斌闻讯一拐一扭连电梯也顾不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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