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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三章 、咬牙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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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三章 、咬牙较量 (第3/3页)

下眼sè,没辙了,唱“黑脸”的自然火往上窜,只好准备请示一下,借助国粹神威让高毛开口了。

    老夏出去掏手机给安心打电话,请求变一下方式,要求动手修理修理高毛,否则他不老实。

    不知安心在唐朝那边跟肖子鑫和孙伟他们局领导喝得高兴,还是身边有人不便表态,说了声“你着办”就关了机。夏中队听电话那边没给个准话儿,也不敢贸然动手,回去接着讯问。

    面对脸上明显露出不满一言不发的高毛,心里挺窝火。过去常有这样的情况,审讯一些没多少文化的犯罪嫌疑人时,事明明是他干的,可你磨破了嘴破子他愣是不交待,逼得没办法,你一打,全说了,甚至八辈子前犯的事儿都交待得一清二楚,比竹筒倒豆子还快。

    但打得有个前题,一要领导点头,出事有人替你扛着;二得**不离十,认定人家真有事才行,否则人家一告,炒豆大家吃,炸锅一人赔的事就只有自己去受了。

    尤其是高毛这种,他老爸毕竟在市里当官有人,有关系,一般而论,不敢打他。

    其实,采用“红黑脸”这种恩威分工、角sè配合的讯问方式,对付一般农民或初犯兴许管用,但碰上高毛这种平时脾气暴躁、多次进宫、上来劲儿九头老牛也拉不回的角sè就不灵了。

    这种劝与骂、硬与软两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反差不但没有让高毛对唱“红脸”的一方“感恩载德”,从而缴械投降,对唱“黑脸”一方更是如此,更别谈突破他的心理防线的目标了。

    呵呵……

    讯问不同于其他事情,讯问必须取得成果,没有结果就不能结束讯问。讯问也不能任凭被讯问人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这一点无论是安心老夏等人的实际工作经验,还是孙伟和肖子鑫讯问前定下的“必须对讯问加以控制,必须对高毛的思维、心理、jīng神状态进行干预”的调子,都要求他们这样做。

    总之,讯问人不可以没有作为。但事实上高毛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被抓来的原因,而由不满变成了对抗。

    面对刀枪不入的高毛,坐在他对面的夏中队可不希望到他这幅满不在乎的熊样子,他们是讯问人,坐在对面地当中那把破椅子上的是被讯问人。

    在长时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的情况下,老夏再次跑出去打电话,安心听过汇报十分恼火,这时候他可能已经带着满身酒气离开了大酒店,也可能正握着经理的手寒喧告别。

    案子说大很大,说小不小,让局长、政委和安心生气的高毛,不最后拿下他的口供,他感到脸上无光,他同意加大讯问力度。老夏回屋后脸sè立刻就变了,充当起了真正的“黑脸”。

    按照常规,被讯问人在讯问人长时间的逼视下,大多心慌意乱,脊梁骨也塌了三分,平时称王称霸或装傻充愣的嘴脸也吓得无影无踪。

    高毛不同,他仗着自己的老爸是当官的,跟市里县里许多领导关系很铁,而且他相信自己和哥们做的事不说,这些人也查不出来,所以他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犯罪,甚至懒得他们眼中shè出的正义与威严之光,这令自认代表正义和法律的夏中队怒从心起。

    “高毛!”

    老夏猛地把手砸在桌子上,暴喝一声,气势万钧。

    高毛着实吓了一大跳。

    讯问好似一场肉搏,jǐng方掌握的有利条件可以成为讯问人的武器,但是如果轻易地亮出底牌而又不能致敌于死地,那就等于放弃了武器。

    问题是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除了特情提供的那些人证情况,其他人对案情根本就不了解,“灭门案”如此,“举报信”也如此,只知道是在小区找到了疑似作案的那辆凌志轿车,参加讯问只是例行公事。

    他们没有获得任何证据,也许有证据在领导手里他们不知道,反正到目前为止只有特情证词、车证而没有其他直接物证。

    调查结果也没有发现明显疑点。

    现在转换到诽谤领导上来,更是没有抓头儿,但老夏几乎跟安心大队长一样想法和心事,领导交办的案子不会错,尤其是灭门和诽谤的事,似乎非要治高毛个罪不可,反反复复讯问他都对灭门案和公安局领导及其父亲干了些什么,企图从中寻找出破绽。

    这也是讯问的一种策略――有时候,同样的话问得次数多了,被讯问人根本没干过的事也会漏洞百出,浑身冒汗,到最后连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都可能对不上茬口,无法自圆其说了。言多必失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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