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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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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1月10日 (第2/3页)

就是为了让她快乐的生活——有愿望的人永远比没有愿望的人活的要充实和jīng彩。

    “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芊蕊很清楚“流星下许愿会实现”的可能xìng比例和希冀的比例。

    虽是这样说,但她还是经常独自站在窗前,在满天繁星下,仰起头。为的,就是能在某个路过的颗流星下,闭上眼睛,合上手掌放在胸前,默默的叨念扎根于心底十七年的愿望。这并不能说明芊蕊是个有神论者。相反,摒弃一切,她是完全不相信这样的说法和做法。内心和行为之所以产生矛盾,完全是源于在她心地底的愿望对她非凡的意义。

    “明俊!”响亮又尖锐的一声,打破了芊蕊和哥哥相对的沉默。

    “吱”,门开了。“啪”灯开了。房间立刻亮了起来——不适时的光明,也是另人厌烦的。

    “你们干什么呢?!”不是祝福声。

    “妈!今天是小蕊的生rì!”一见是母亲,明俊就解释带着提醒地说。

    “生rì?”母亲在鼻腔中发出不屑一顾的声音。“生rì!谁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生的。”对于芊蕊的生rì,妈妈总是不以为然。世间有太多的假话和谎言,即便是知道也不能说穿。因为这样的话如箭,放出就会伤人。

    “妈!”,妈妈的态度让明俊感到气愤。芊蕊也尴尬局促的地低下了头。

    “都什么时间了啊!晚饭,还不做!在这个干什么啊!”母亲瞪着眼睛望着芊蕊,责怪她没有做晚饭。

    “妈。今天是小蕊的生rì!”明俊几乎是在央求。

    这一套,对母亲是没用的——以前是这样,这次也一样。母亲没有丝毫理会,转身,径直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看杂志。

    明俊扭过头,坚决的眼角立刻含上笑sè,“小蕊,吹蜡烛,我们吃蛋糕去!”

    “还,还是先做晚饭吧”,芊蕊避开明俊的眼睛,侧身,走进客厅。

    “做什么饭啊!别做了”。明俊紧跟芊蕊走到客厅,把蛋糕放在客厅的餐桌上。

    “一会做就好的。哥!”芊蕊回过头,笑望着明俊,“再说,生rì也只是一个形式,没什么的。”说着,就进了厨房。

    “小蕊,……。”

    “嗯,……”明俊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哥。怎么了。”芊蕊侧过脸,望着无奈地叹了口气的明俊,“对不起!”他代自己的母亲说。

    “真是的,哥!你在说是什么啊。”芊蕊停下手中的活。“你,怎么能向我说,对不起呢?你没有对不起我啊。什么都没有对不起我。真得。做晚饭是我应该的。”

    明俊还没来的及回答什么。母亲换了一件衣服,又出现在了客厅。“晚饭,不要做我的了。小俊的那一份,也不用做了。”

    “噢!”芊蕊轻声的应了。

    “妈,那你还要小蕊做什么晚饭!”明俊埋怨的看了妈妈一眼,“不做了,小蕊。我们吃蛋糕去。”明俊拉起还呆站着的芊蕊,往餐桌走去。

    “等一下,小俊,你得跟我一起出去。”妈妈命令地说着。

    “我不去!”明俊很干脆的回答到。

    “你不去?不去!不去,留在家里做什么?”

    “今天是小蕊的生rì。妈?”,语速平缓但字字带情,去饱含着明俊的不满,“您能不能通情达理一次。就一次!”

    “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跟你母亲说话的么。什么态度!生你的,是冷血动物啊?!”明俊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刺痛了母亲。

    “妈,其实哥……”,不想明俊因自己被责备的芊蕊,忙想替哥哥辩解。

    “说什么说。还不是因为你!”芊蕊一开口,到更是让母亲生气。

    两个女人再加上一个男人,麻烦总是不断——中华千年传统的家庭吵闹,就该是在这样环境中熏陶出的吧。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怎么能这样说?你是在教训我,你教训我么?”妈妈气愤的用手指着自己,往明俊脸上凑。“儿子,教训起妈来了。谁生的你,谁养你的啊!谁。。。。。”声音呜咽了。

    “谁生的你,谁养的你,啊?”说着说着,悲酸的往事又一次被勾起,母亲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直到泣不成声,妈妈还在呜呜地说着,“谁生的你,谁养的你……”

    虽然,母亲脾气暴躁但又哭又骂又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没有素养的事情,她还是不会做的。她只是哭着,坐到了沙发上。

    母亲哭了。站在一边的明俊,后悔起刚才不该那样说话。芊蕊楞愣地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这可都是因为自己。

    虽然母亲对芊蕊的态度,让明俊十分地看不惯。但毕竟是养育自己的生母。望着生母痛哭,十非明俊所愿。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就算有这样的话,他也是不会说出口的)的他,干脆转身,——啪!回房去了。很快,明俊又从房间里探出头,对正不知所措的芊蕊使了个眼sè。会意的芊蕊,也轻步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了无声的家具和啜泣地妈妈——离婚前和离婚后的一幕幕,正在她的眼前放电影般的一一闪过。泪水,带着十多年里间的辛酸和苦闷,滚滚的流出了眼眶。

    房间里,明俊在自责,芊蕊自责更甚。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响起了关门的声音。

    透过门缝,空洞的客厅让芊蕊确信母亲是出门去了。这么多年,对于妈妈的责骂和冷嘲热讽,她并没有半点记恨,甚至是一点的腻烦之感。她很明白母亲需要发泄,需要一个发泄苦闷的地方。芊蕊明白,妈妈是孤独的,她完全可以体会到母亲的孤独之感。因为她也是孤独的。她完全的理解,与自己相依为命的亲生儿子对自己说出不敬的话,做妈妈的是多么的痛心。

    今晚的月亮很圆,十五了啊!月月都有十五——又圆又亮。但唯独八月的十五,夜晚的月亮,因人为的原因而被格外地关注——特殊的东西,都是这样从大众间脱颖而出的。

    今天也是十五。今夜的这个月亮,是不一般的皎洁,也是不一般的圆满。

    独自站在阳台上的芊蕊,望着给自己披上rǔ白sè纱衣的月亮,心底掀起沉淀了十七年却又从未平静过的波涛。

    周围环境中的任何东西,都无法影响到芊蕊,她完全的沉浸在自己思想里。没有一根神经是空闲的。这个世界太喧闹,人们连自己的心声都无法听清,更何况这人与空气摩擦的声。

    “生rì快乐!”明俊猛地从芊蕊身后,伸出两只胳膊,一个礼品和盒放到了她眼前。

    “哥!”芊蕊平静地转过身。

    “怎么,不好奇吗?没有惊讶么?”明俊很失望自己的突然袭击并没有给芊蕊带来一点惊喜。

    “哥!”芊蕊耸耸肩,“哥,你每年都是这样的啊!。”

    对于年年都有的惊喜,十七次已经抹去了它含“惊”的成分——时间会让一切富有魅力的惊喜变的平常。“还有,什么好惊奇的!”

    “噢!是么”,明俊孩子般,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可要小心点。明年,我绝对换个新的招数。”明俊胸有成竹得向芊蕊眨眨眼。“这是,今年的生rì礼物。”说着,他就把自己手中的礼品盒,放到了芊蕊的手中。

    “谢谢哥。”芊蕊含笑的上下,看了看包装盒,“好漂亮!”说着,就拆起来了。

    “芊蕊!”

    “嗯?”芊蕊边拆边抬起眼睛等着下文。很奇怪,向来哥哥都是称呼自己“小蕊”的,今天是怎么了,突然的称呼起自己为“芊蕊”了。

    明俊搔了搔后脑勺,吞吞吐吐,yù言又止。

    “怎么了,啊!哥。你今天是……。有什么特别的话跟我说?”

    “哦!那个,是这样的。”明俊一抿嘴,打定了主意。“你今年已经23岁了!”

    “嗯”,芊蕊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怎么了?

    “是——该有个男朋友了吧!”声音很小,明俊问得也很谨慎。说完话,嘴巴还是保持着说话时的样子。

    “哥!”对于明俊突然说到这个问题,芊蕊又是吃惊又有些羞涩。“你,今天是,怎么了啊!怎么,怎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啊?!”

    “怎么能说是‘突然’说起的呢。23岁!你已经到找男朋友的年龄了。”明俊顿了顿,“再说,再说,我也怕你太闷,闷坏了自己的。”

    在这个爱情泛滥的时代。别说是23岁,就是20岁的女孩子都是早早有了所谓的“老公”陪在身边说说笑笑的。而芊蕊,到现在还是独来独去的一个人,看着不禁让明俊有些着急。

    明俊是个工作狂,不能整天地陪着她。即便,是明俊有时间陪她。但在谈话间,明俊总能感觉到芊蕊对自己的客气。虽然她在他面前是开朗活泼,但在活泼掩盖的内心里,芊蕊是一直紧记着,自己是被收养的,永远的欠他们一家的恩情。

    芊蕊没有回答明俊的话,依旧是半低头拆着礼品盒。闷,的确。多年来的心愿,时时的逼着她。而她能做的,只是望着那半截铅笔——心情一步步的急切。有关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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