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章 不告而别 (第2/3页)
。愤恨道:“挑拨妙萏害本相,该死!”
说罢又实打实的一脚踢上了初南的小腹,两脚下去,初南的脸色已经和方才十分的不同。卿玦是照着苍双鹤的吩咐来抓初南的,若是晏亭就地就把初南正法了,恐破坏了苍双鹤的计划,因此卿玦快走几步,来到晏亭身侧,小声道:“左相大人,若是将他这么处理了,恐不妥。”
晏亭踢过第二脚之后,觉得心头顿时畅快了许多,并不接着踢下去,回过头看着卿玦小心翼翼的表情,晏亭轻笑了起来:“这人留着还有用,本相知道,无需姬将军提醒。”
卿玦有些尴尬,脸色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微微退后两步,轻声道:“是本将军多言了。”
他肯与她说话,她也没必要硬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畜生’搞僵了两个人将将有了起色的相处,遂笑道:“总见不得这种人,难免有些失控,还望姬将军见谅。”
出乎意料的是卿玦竟绽开了一抹笑,尽管稍纵即逝,不过晏亭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恶气出了,又瞧见了久违的笑脸,晏亭觉得今晚她起来的当真值得了。
卿玦命人将除了初南在外的其他人全部押走,让今夜出动的将士回去歇着,他亲自将初南带回了自己的营帐。
晏亭总不好巴巴的跟着进卿玦的营帐,也算是心情大好的回了自己的营帐,她进门的时候没见了苍双鹤,并未多想什么,躺下辗转了一阵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只觉神清气爽,有苍双鹤在的夜里,她一直好眠,相处的久了,许多事情苍双鹤不再瞒着她,也就将她如何能在最开始与他接触的时候就睡得那么好说了个透彻,并非是他有着特别的本事,而是他身上一直带着装着凝神静气的药草的锦囊,晏亭这些年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用他精心替她配置的药草,她自然是能好睡的。
苍双鹤这么做,自然全是为了晏亭能得了好休息,晏亭也不是那等不识好歹的人,并不怪他,背着人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些窝心——他对她在最初的时候就是默默的守护着的。
这一早的心情出奇的好,晏亭抱着锦被坐在榻上傻笑,苍双鹤没在身边,她也没多想什么,完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耳畔响起了不该这个时候出现的声音,“流云,思春呢?笑得一脸花痴样!”
被人揭穿心思总有些尴尬,晏亭翻着白眼看着本不该出现在面前的萱草雅,曾胜乙无意间提到过的,萱草雅这些日子格外的嗜睡,小猪一般的睡了吃,吃完再睡,他说那话的时候,脸上的笑灿烂爽朗,其实若是单就曾胜乙这个人来看,虽然看上去不修边幅的,却别有一番滋味,十分的耐看,不经意的举手抬足间尽是傲然,只是他与卿玦,苍双鹤还有睿王这些相比起来就黯淡了,才让人将他忽略了。
这次也有萱草雅她娘派来的使臣要见见萱草雅的,晏亭昨日将他们带到了军营中,不过没知会过萱草雅,总不好直接将他们带到她眼前。让萱草雅没个准备的,因此找了个理由拖延了,想着今天去找她呢。不想自己才起身,就瞧见萱草雅站在自己对面笑得一脸的‘奸诈狡猾’,晏亭撇撇嘴。闷声闷气道:“当真的冤家路窄,这大清早的毁人心情。真是不应该。”
萱草雅并不理会晏亭的讥讽,笑嘻嘻的坐在晏亭面前,微微靠近晏亭,有几分神秘的说道:“本女侠就是消息灵通,昨晚听说南褚的七公子被抓住了,这个七公子我早先就想见见了,听说比那个西申畜生好看多了。”
晏亭感觉自己的眼角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将一双灵动的杏眼翻成了难看的形状,冷斥道:“萱草雅,你如今都有了曾胜乙的孩子了,怎么还整天想着别的男人,太过分了!”
方才还调侃着晏亭的萱草雅被晏亭这样一说,底气明显的不足,却不肯放弃自己的坚持,可怜兮兮的拉着晏亭的衣襟,陪着笑脸,细声细气的说道:“流云啊。你瞧瞧,我娘的人都帮着你夺了西申的镇国宝鼎了,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想欺负师兄,我也把胜乙让出来帮你要打要杀。朋友有事,你一定要两肋插刀,何况我又不要你插刀,你就偷偷告诉我,你们把初南藏哪里去了,我自己去找,绝对不对任何人说是你告诉我的还不行么?”
听萱草雅这个说法,晏亭只觉得心头一惊,毕竟明白萱草雅不过是说说罢了,并不当真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昨夜卿玦是当着好几个人的面将初南带到自己的营帐中的,而萱草雅这一早过来却寻不到他,晏亭不管萱草雅是哪里得来的初南被俘的消息,晏亭紧张的是她在那么远能得到这样的消息,可进了营中却找不到初南,那么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初南根本就不再营帐中了。
跳下卧榻,匆忙的穿上了衣服,晏亭快步向卿玦的营帐中走去,萱草雅还小跑的在她身后絮絮叨叨的念着:“不想说就不说好了,跑什么啊,你好歹照顾一下孱弱的我啊!”
这两个营帐挨着的,先前还有所忌惮,这会儿也没工夫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细节,直接冲进了卿玦的营帐。
卿玦大概也起来没多久,身上穿着素色的常服,正要向外走的样子,见晏亭进门,他才有些错愕的站在原地,小声道:“左相大人这么早,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卿玦说话的时候,萱草雅也大摇大摆的跟了进来,上上下下的将卿玦看了个遍,随后摇头啧啧有声道:“可惜,来迟一步,穿衣服那么早干什么呢,流云也是刚刚才穿上呢……”
听见萱草雅这样的话,晏亭的脸顷刻红了,被萱草雅这样一说,好像他们两个人合计起来要冲进来看什么一样,晏亭暗道:这萱草雅,旁人管不住她心里头的那些盘算,可好歹她要想什么,暗暗的想着就好了,偏偏这么大的声儿,恐怕人家不知道她脑子里那些龌龊的念头!
晏亭十分的不自在着,不过卿玦好像没听见萱草雅那么大声的说话一般,见晏亭尴尬,不甚在意的继续开口问道:“左相莫不是有什么吩咐?”
他已经问过两遍了,晏亭不好不回,清了清嗓子,脆声道:“本相记得昨晚初南一直是你看管着的,他现在在哪里,本相有些事情想问问他。”
晏亭打着官腔,眼睛四下寻摸着,卿玦住的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他是个受不得凌乱的人,好像一切都与往日没有区别,实话说,晏亭也没发现卿玦的营帐里有什么差强人意的地方,可是,置身其中,晏亭就是感觉他这房间里透着一丝悲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
晏亭的动作再小心,可站在她眼前的卿玦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还是面无表情的对着晏亭,冷声道:“初南昨夜就离开军营了。”
听见卿玦这毫不迟疑的一句,晏亭愣了一下,随即紧张道:“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