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强爱 (含粉红加更) (第2/3页)
说了怕要受更多的苦呢。
那些都是旧话,只端看眼前的晏亭,似乎和公子野交代的不差分毫,她的眼最初如新生子一般的清澈,此刻清澈不再,隐隐透着三分多情,七分邪魅,微启朱唇,不言不语的盯着苍双鹤的脸许久,才迷茫道:“我又在做梦?”
这一句话倒是将苍双鹤问笑了,轻摇着头,缓声道:“或许。”
晏亭伸手到苍双鹤脑后,轻轻一扥,那结着苍双鹤发丝的紫色发带便散了开来,他的发已经湿透,自然无法像先前散开晏亭的发那样倾泻而下,却也是缕缕滴水,别致的风情。
晏亭先是试探着拉扯,随即微微用力,听着苍双鹤呼吸的变化声,嘻嘻的笑,“有反应呢,好像不是做梦,你听清楚了本大夫的话,你是本大夫的,今后只能看我一人,念着我一人,夜里梦我一人,纵然我白发苍苍,也只能爱我一人。”
苍双鹤勾唇,轻快的应着:“好。”
晏亭愈发将自己炙热的身子贴上苍双鹤的,几乎贴着他的唇畔说道:“若然哄我,我便杀了你,然后将你我的血肉混在一起,将你生生世世禁锢在我的身边。”
春风怡人,却也间或透了几分寒意,莫怪乎公子野会怕她,吃过酒之后的晏亭同先前判若两人,神态言语透着妖媚,酒深后,连语调也开始阴狠,可是他不怕她,依然浅笑:“此生此世,我只有你一人。”
眸光涌动,她笑:“好,这是我的。”
随即启唇咬上了他的唇角,不是吻,透着血腥的啃咬,痛楚中激荡着内心深处不曾涌现的欲|望,残卷了身体每一处肌理,忘却了悲喜忧愁,只知道用彼此的身体抚慰了空虚的灵魂。
尝到了血的味道之后,晏亭放开了被其蹂躏的唇瓣,沿着苍双鹤的弧度优美的颈子向下游移,深深浅浅的咬痕,第一次发觉人身上的束缚当真碍事,她没那个耐心一件件的解除,当然,也是因为她解他的袍带解了许久未果的原因。
苍双鹤的袍子当真是好料子,不似以前撕过的衣衫,随便的几下就能破碎,这件费了好些力气,衣衫碎裂的刺啦声催着晏亭血流中的激荡,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开始涌动兴奋,一直念着,“这里是我的,还有这里也是我的……”
撕扯了许久,也只是露出了半边胸口,这里的水也深,触不到底,所以苍双鹤与晏亭的自胸口以下是贴靠在一起的,自是无法拉扯下来衣服,懊恼了片刻之后,将自己软柔的小手贴上了他的胸口,好奇的沿着他的肌理滑摸,手指过处,喜欢的地方还要凑上嘴咬下斑驳的痕迹,听着他口中几不可闻的声音,晏亭笑得猫儿般柔媚。
脱不掉他的,她便动手脱自己的,看不分明袍带与衣襟,也要恼了,伸手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不比苍双鹤的华贵,随便几下便露出了圆润的肩头,湿发粘着半边肩头,无发的半边滚着水珠,晏亭微微偏过自己的头,拱起肩头,下巴贴着肩头光润的肌肤,眼光中流动着刻意的媚态。软软柔柔的轻喃:“喜欢么?”
水光托着她的容颜,这一刻又从妖精化为水中仙子,怎能不喜欢。苍双鹤伸手拂去唇上的血迹,笑答:“爱你。”
咯咯的笑,她接着他的话说:“我也爱你。爱了十几年了,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爱的这么深了,不管你是不是在算计我,我亦沉沦。”
这样的话也只有在她睡了或醉了的时候才能听见,嘴角绽开了一抹笑,这笑却夹带了几分苦涩,凑上已被她伤了的唇,温柔的舔吻。搅动她心底别样的悸动。
悄悄的伸出了手,将她的袍带解开,随后拉着她滑入水中,借着水的托力,十分轻松的便将她的外袍并着白色的里衣脱去,露出缠的紧密长布的胸|口。
对水的恐惧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也时不时的浮现出来阻隔在两人之间,晏亭感觉胸口呼吸开始不畅快,迷迷糊糊中又好像回到了那年的挣扎,开始伸手推拒着拉她进水的苍双鹤。
苍双鹤顺着她的力道松开了揽在她腰身处的胳膊,不过并不完全松开。他的手在她推挤她的时候抓上了她缠胸的布角,微一使力,她便在水中翻转了起来,长发随着身体的转动划出一浪浪的波纹。愈发的像在水中绽放的花朵,长布褪下,显出线条优美的身姿。
她的身体他先前便已经见过,可再见更胜初见的惊心,他的视线掠过她的颈子,扫过她胸口处的红润,游过纤细的腰身,来到了她的下半截身子,此时还穿着里裤,白色单薄的料子随着水波描绘着她长腿的曲线,半遮半掩间愈发的勾人难以自持。
脑子本就昏昏沉沉,被苍双鹤这样一拽,身子在水中翻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后,连怎样挣扎也要忘了,慢慢的向水底瘫去,眼看脚下便要踏上光润的石板,苍双鹤如鱼一般在她不曾发现的时候来到了她身前,展开手臂将她满满当当的抱在怀中,向上用力,十分轻松的把晏亭带上了水面。
重遇回到水面上,晏亭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许是太快,竟呛咳了起来,苍双鹤将她的身子抵靠在光滑的平台边沿,听见她剧烈的咳,伸手绕到她的身后,轻轻拍打着空无一物的后背,见她不再咳了,轻捋着她后背,辅助她顺过气来。
终究能寻常的呼吸了,晏亭将自己的脑袋软塌塌的靠在苍双鹤的肩膀上,双手无力的垂在一边,如大病初愈般的绵软。
他的手是会动的,因此见她平缓了之后,那顺气的手竟慢慢的绕到了她的身前,轻轻的抚触上她胸前的一点嫣红,听见她在他耳畔清晰的抽气声,眉目间又盛了笑,这一次没有那坏事的乌木簪子了——他甩开她头上的簪子的时候看得分明,她簪住发髻用的是先前他送她的那根。
总也把捏着紫玉的手指是这般的灵巧,也才三两下便唤醒了她体内蛰伏的力量,轻风过,禁不住打了个颤,随即身体开始滚烫,猛然伸手抓住他游移在她光裸的身子上的手指。
苍双鹤抬起头来,对迷茫的晏亭扯开一抹最是温柔的笑,那一双眸从来只在夜晚显出淡金的颜色,这是第一次在白天不同,迎着阳光,愈发的耀眼,里面呈着浓浓的情感,一笑倾天下!
晏亭浅浅的呢喃了句,“是鹤么?”
他回:“只能是鹤。”
她叹:“我总是在做这样的梦,自豆蔻芳华,如今也有七八个年头了。”
他依旧回:“这次不是梦。”
晏亭睁着对不上视线的眼,俯身伸出双手捧着苍双鹤妖艳的脸,缓缓的笑了,“管它是梦还不是梦,这一刻你都是我的。”
苍双鹤亦随着她笑,同她一般伸出捧住她的脸,印了一个吻在她的额头,再一次沉溺,她的视线中再也容不下旁物,借着他的力道攀上了身后的平台,随后伸手拽住他散乱的衣襟,将他拉到她的身上,不待他稳住身子,一个翻身便将他压在了身下。
用她光裸单薄的身子稳稳的压住他,深深地一眼之后,她的唇齿又开始在他的身上一路留痕,自他的颈子到他的腰腹,星星点点,青紫交接。口重一些的地方,竟透出了血丝,可是到了腰间便无处下口——那厚重的腰带实在讨厌!
撑起身子跨坐在他腿根处。低头看着他腰间的革带,咬了咬牙,随即动手翻找空无一物的腰间。口中喃喃道:“奇怪,我的短刀呢?”
苍双鹤眨了眨眼。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这样的晏亭,只能一声叹息,趁着她不曾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展开了自己的革带,然后恁般‘娇柔’的摊在平台上等着她‘惨无人道’的蹂|躏。
如剥葱一般将苍双鹤自那一身浅紫的锦袍中脱离出来,手指轻抚过他每一寸肌肤,他也是自她吃酒以来第一次得逞的人体。细腻的触感比睿王赏她的极品绸缎还要舒服,再一次俯身压在他身上,她是不懂如何去吻,只想着宣泄体内难以言喻的激流,复又自他的颈子处下口,留下新的一轮痕迹,沿着颈子一路到胸前圆润的红豆,再向下自腰间,这次畅通无阻,可以接续下去。即便是大腿小腿亦不放过,听他在她身下放出了细碎的声音,愈发的开怀。
那是痛楚中带着欢愉,苍双鹤嘴角勾着笑。默默的看着她在他身上制造着无数触目惊心的‘证据’,想来这次她是赖不掉了。
晏亭转了一圈之后,终于攀回到他的下|体,好奇的看着那个与她印象中十分不同的物体,偷偷的探出食指轻轻的捅了一下,是真真的东西,再次探出手,已经是岔开了手指,轻轻的自根到尖的抚了一下,听见苍双鹤嗓子里发出的声响,晏亭知道自己寻到了重点,倒也不再客气,伸手紧紧的攥住,随即俯下了头,张着嘴就打算下口。
原本是痛楚的享受,待到确定晏亭接下来的打算之后,苍双鹤不再软趴趴的摊在那里任凭晏亭‘胡作非为’——笑话,这被她狠命的一口咬下去还了得!
瞬间转换了位置,将她生生的压在了被咬得面目全非的身体下,晏亭纵然在酒醉之后有别样的神力,对付几个宵小是绰绰有余,可当面对着苍双鹤的时候,终究不是对手,激烈的挣扎过,依旧无法推开如山般压着自己的苍双鹤,方才是喜欢的啃噬,这次却是恼火的下口,将他的胳膊咬出了深深的几个齿痕,血腥的味道已经在口中散开来,却还是不松口。
世人皆道男|欢|女爱是一件极其美好的事情,特别是在两个浓情的恋人之间,苍双鹤微微锁了眉头看着紧咬着自己的晏亭,摇头叹息:却原来颠鸾|倒凤没个别致的身子,也有可能是一件十足要命的差事!
若然硬要挣脱她的利齿,大概放开了这处,她便要咬上另外一处,想想也是件竖寒毛的事情,苍双鹤浅浅的笑了,将自己没被咬住的胳膊抽了出来,微微挪了挪身子,将晏亭的下半截身子放开,完美的手指顺着纤秀的曲线一路向下,探入湿黏的里裤,找到了她的私密之处,轻柔的撩拨之后,自己的胳膊果真被她放了开来,听着她婉转的呻吟声,苍双鹤脸上的表情又是恁般的欢愉了,就好像她先前小手怜惜的爱抚一般令他满|足。
看着身下迷离的晏亭又方才的紧绷到慢慢舒展,他的唇贴上了她的额头,如她梦中反反复复见过的一般,顺着光滑的额头慢慢的向下,滑过眉目、鼻尖、樱唇、再向下,跃动的颈侧、纤细的锁骨、挺翘的嫣红、折痕如花的肚脐……
他在她身上呢喃着:“爱是要这般轻柔着的,你那般的啃咬,身子弱一些的,大概还没等到后面的极致便已经丢了性命了。”
她听得迷离,似乎总带着份难以置信的感觉,要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是鹤么,你爱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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