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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情浓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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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六章 情浓爱真 (第2/3页)

处理的外扰。臣心中有忌惮,却还是中计离开了她,她身边伺候着的人在一天之内皆被换走了。事后臣听说,那日她跌伤了身子。拼着命生下了云儿,那个时候的云儿虚弱的令臣不忍见,臣是个自私的人,云儿是臣与盈姬之间唯一的牵连,因此臣用几个无辜婴孩的命保住了云儿,盈姬是臣一生的缺憾,不过臣如愿保住了云儿的命。可是碍于韩夫人,臣十几年不敢去关注云儿,阴业先生是个冷性的人,云儿跟着他吃了许多的苦,后来臣偶然间遇见过天尘子先生,他告知臣,云儿有几次险些死在桃花涧,臣对不住他们母子……”

    听着听着,睿王脸上透出了暴戾,怒声道:“寡人派兵平了桃花涧。”

    睿王此言一出。引得晏痕一阵战栗,明白不能直接劝阻,稳了稳心神,恭谨出声道:“云儿乃食桃花涧百兽之乳而长成。阴业先生虽冷情,可那个时候也唯独他可护住云儿的性命,只要到了桃花涧,即便是南褚的精兵也没有办法了,阴业先生乃避世高人,有以一敌万的本事,桃花涧处处皆阵法,时至今日,并无听说有不速之客闯进过桃花涧,那个时候韩夫人放过云儿,只是因为明白阴业先生不是他们可以轻易得罪的人物。”

    终归是聪明的人,自然明白晏痕这话中所指,睿王倒也默了声,眼睛依旧盯着天上的繁星,良久,喃喃的出声,“寡人如今十分想知道一件事。”

    晏痕听见睿王声音中已经没了方才那种凛冽,微微放了心,顺着睿王的话出声道:“大王想知道什么?”

    睿王突然转身,视线从满天繁星上转到晏痕辩不分明的面容上,目光灼灼,带着不容晏痕躲闪的威仪,一字一顿的问道:“若当年盈姬所出乃女儿,爱卿可否打算遵从与父王的约定?”

    心头打了个突,好在官场打滚几十年,处变不惊的冷静令晏痕看上去还是那般的自然,轻声笑着应对了睿王的话:“老夫有女,如若大王不嫌,实在该算是我晏氏祖上积德,不胜荣光之事。”

    睿王看着晏痕,轻笑着出口道:“但愿爱卿说得乃真心之言。”

    晏痕尴尬的笑着:“这个是自然。”

    嘴上如此,心中却盘算着睿王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半晌之后,睿王不确定的叹息出声道:“明日便是流云生母的忌日,寡人已经颁旨特封了盈姬,这该算是件称得上别致的喜事,流云会醒来看看吧?”

    晏痕看着睿王脸上的困扰,默默的垂下了头,小声的回应道:“但愿逆子能体会大王一片苦心。”

    想说的都说过了,呼吸也畅快了许多,睿王与晏痕一前一后向晏亭的院落走来,守在门外的晏忠和别夕瞧见了缓步而来的睿王,略略扬高了声音招呼着,房间里的萱草雅和曾胜乙听见了外头的声音,表情和动作已恢复了常态。

    萱草雅小声的对曾胜乙说了一句:“流云依旧没吃东西,如今也只有等着师兄出来了,想个办法,今夜一定要将睿王支回王宫。”

    曾胜乙快速的点了点头,随即萱草雅拿起一边的托盘交给曾胜乙,大声说道:“劳请曾大哥把这托盘送回去了,奴家再守上大夫一会儿。”

    接过托盘,曾胜乙也像模像样的回道:“少主便有劳萱姑娘伺候了。”

    待到睿王脚步近了之后,萱草雅与曾胜乙双双跪拜,睿王轻摆了摆手,示意曾胜乙可以出去了,萱草雅扯着帕子做拭泪样,装作没瞧见睿王的手势,依旧留在晏亭的房间里。

    睿王淡漠的看了一眼萱草雅,倒也没再出声撵她离开,回到晏亭的榻前落坐,伸手拉过晏亭依旧冰冷的手,柔声道:“天已经黑了,既然累了好些日子,那么今晚就好好的休息,不过明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你一定要起来。”

    萱草雅始终捏着一块较之寻常女子大上了许多,边角绣着萱草的方巾半遮着面容抽噎,间或还要重重的叹息,令睿王渐渐缓和了一些的心情又跟着沉重了起来。

    而萱草雅亮晶晶的眼睛透过方巾的缝隙看着睿王脸上的阴晴不定,撇撇嘴,暗道:“今晚不挤走你。本姑娘从明儿个起就不画美男!”

    “呜呜!我可怜的大人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奴家还等着你起来陪我一起去游山沥水。过那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日子呢,你现在倒是好了,这么狠心待我。奴家恨你,恨你啊!”

    说罢哭天抢地的就往晏亭身上扑去。眼角余光中看着睿王欲杀人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萱草雅反应倒也快,改扑向晏亭的身子快速转了个弯,趴在了一边的梁柱上,呜呜咽咽的说着自己与晏亭有多少私情,有多么的甜蜜。

    萱草雅的哭声已经让睿王心烦意乱,间或又听她说得自己与晏亭之间感情似乎多么的惊天动地。愈发的引得睿王心头剜肉般痛着,厉声道:“给寡人闭嘴,滚出去,不然寡人差人缝了你的嘴。”

    哭声戛然而止,萱草雅擒着方巾眨巴眨巴眼睛,随后淡定的对晏亭说道:“呃,上大夫,奴家对你此情不渝,现在出去等你了。”

    说罢对睿王屈膝施礼,倒退着走出了晏亭的房间。

    变脸速度之快令睿王叹为观止。待到萱草雅出去了许久之后睿王才回过神来,对着沉睡中的晏亭低喃道:“这便是你喜欢的女子,她方才的那番表现分明是虚情假意的,这样的人你都接受。为何却要这般对待寡人?”

    与其一墙之隔的密室内,苍双鹤背靠着墙壁静立,看上去已然好了许多,方才被他拔下的银针又重新取回扎入身上的穴位,微微闭着眼,平息体内翻江倒海的气流涌窜。

    不过耳朵却对着孔洞,听见睿王对晏亭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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