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浅尝味道 (第2/3页)
前一步,装作没站稳的样子直直撞上晏亭的后背,差点将晏亭撞倒。
晏亭趔趄了几步才稳住身子,并不回头去恼萱草雅的‘莽撞’,抬头看着睿王,知道这是萱草雅在提醒了她,对睿王尴尬的扯着笑,机械的声音恭敬道:“大王恕罪,方才听见大王说女子是有不同的,臣便想起了内子,竟想得失神了,实在是……”
睿王听着晏亭说起了自己的夫人,嘴角的笑顷刻凝结,大婚那日鼓山之上翩然起舞的女子他敢肯定绝非是姒塔,却也不会是寻常之流,总感觉那身影看着熟悉,事后问过几个上了年岁的宫人,许多皆说初看之时竟吃了一惊,以为自己见到了盈姬,而与盈姬有最直接的关系的就是晏亭。
虽然睿王总觉得这样的联想有些荒谬,可再看卿玦与晏亭在一起的情况,又觉得好像一切又明了了。许多人都当卿玦有断袖之癖,可睿王知道卿玦没有!
那是一种比对付盛康还要刺激的感觉,可生出希望之后又有些抓心的痛苦。总是幻想着那个女子便是晏亭,固执的觉得盈姬不会养出难看的孩子,所以第一次见到晏亭的时候。莫大的失望,因此睿王赏晏亭最好的补药——比他最宠爱的姬妃用得还要好。总觉得大概是长在荒郊野地,没有好生保养的关系,只要补好,晏亭也能长得受看些的。
然而经过大婚之夜,那等期待竟在一夜之间膨胀到令睿王夜不能寐,天下第一美女的王后,多么引人遐想。若换做从前的他,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压在身下了,可大婚之夜他竟留在了自己的寝宫,就那么对着盈姬的画像枯坐了一夜……不过晏亭已经有了子嗣,且传说晏亭和其夫人相处甚是融洽,又在寻到了据说当初曾因为和晏亭私处过而被晏亭潜人送走的妓|子恬歌,可恬歌也只是说晏亭不喜欢她,咬死了说晏亭就是个男人,令睿王原本升腾出的幻想一点点瓦解。
那一晚他贤良淑德的新王后赵娥黛知道了他的沉闷,差人来请了他四五次。睿王吃了许多酒水之后顺了赵娥黛的意,幸了她,即便知道她是个处子,可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
虽然看上去醉了。可脑子却愈加的清晰,他看得见赵娥黛极痛苦咬牙却坚持着不肯出声的表情,这样的女子当王后最恰当不过,且处处附和姬氏选后的标准,可是睿王伏在她身上的时候却不觉得快乐,待到一切静寂之后,空虚的感觉更甚。
她是他的后,他却在**之后起身离去,那个屈意承欢的女子倔强的表情在他站起身之后轰然倾倒,再也隐忍不住,呜咽出声,睿王只是顿了一下脚步,头也不回的离开,那一夜拥着红色的舞衣才有了睡意,梦中是晏亭那一双灵秀的眼,对着他甜甜的笑,那舞衣上还残着淡淡的幽香,睿王总觉得那香气他在晏亭身边闻到过的。
其实,只要晏亭不提到自己的夫人,睿王愿意把她看做是个女子,可是晏亭提到了,又勾起了睿王心底的矛盾,所以他怒了,伸手便抬起案几上的笔架朝晏亭的方向丢去,厉声道:“同寡人说话,爱卿竟想着旁的人,置寡人于何处?”
睿王这笔架乃整块墨玉雕成,直奔着晏亭的面门而来,晏亭只是片刻闪神之后,并不理会身后萱草雅拉扯着她的动作,硬生生的接下了睿王掷来的笔架,额头上顷刻见了红,顺着她此时暗哑的脸缓缓流了下来,却也是触目惊心的效果。
身后萱草雅叫得凄厉,好像她才是那个受伤的人一样,睿王脸上竟透出了不安,喃喃道:“爱卿怎么不躲开呢,以前的你总会躲开的,寡人没想到不同了,来人,传御医……”
晏亭伸手不甚在意的拂去额头上的血迹,脸上挂着笑,清淡道:“臣在大王眼前一心二用,自当受些惩处的,大王不必寻御医了,臣总要长些记性的。”
睿王并不理会晏亭说了些什么,慌张的从王座上起身,快步走到晏亭眼前,对着先前听见萱草雅的尖叫跑过来的内侍大声喊道:“快去传御医,怠慢了,提头来见。”
那个面容清秀的内侍听了睿王的话,快速的跑了出去,方才还尖叫着的萱草雅这会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的一手掐腰,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那内侍离去的背影呢喃道:“这家伙怎么感觉那么像流云呢?”
听了萱草雅的话,睿王脸色由方才砸伤晏亭的苍白转为淡淡的红润,语调也冷上了几分,恶声道:“你不是要嫁给晏爱卿为三夫人么,如今怎么有心思看别人去了,别以为你是先生的师妹寡人便会处处忍让着你,玥谣嫁不成,你也别想嫁给晏爱卿。”
“呃——这些小伤本来就死不了人的,大不了破相了而已,流云又不指着那张脸,为什么不让奴家嫁给他?”
萱草雅不甘心的顶了回去,睿王也不含糊,直接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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