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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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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怦然心动 (第2/3页)

,雷心子说苍双鹤的水没了,可她在苍双鹤的客斋饮下的却是别样的清泉,沁心脾的清凉,直到离了苍双府再也没看见别夕,有一点点的失落,不过那一点点的失落却被手中帛书上的内容给遮掩的消失不见——虞国不堪受辱,正式下了战书!

    苍双鹤的消息总要比别处来的快,不管他提前告诉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晏亭却明白自己此时是热血沸腾的,兜兜转转了许久,等的便是这一刻,待到天下异动之时,便是她与苍双鹤赌注开始之际。

    还未进了晏府大门,那厢便看见章化站在门外侯着自己,晏亭挑了车帘子询问其故,章化扬声道:“宫中来人,请少主人速速进宫。”

    晏亭想当然的认为定是因为虞国之事才如此急切,并未进门,直接命令晏忠调转马头。

    此时才真正的静下心翻看苍双鹤给她的帛书,那帛书并不是虞国下的战书,而是边境的形势和对虞国此次主帅苟惑的详尽介绍,自然,卿玦斩了首级悬挂城门上的常逐便是这个苟惑的偏将军,他们打了什么样的借口开战,倒也不必细细的去分析了。

    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苍双鹤送她的帛书是什么,等到发现之后才满心的不解,猜不透苍双鹤的意图,想想若他给她假消息,那等自负的人想必不屑为之。

    到了王宫外,张效亲自来迎,问过之后才知道,此番召她急切,并非因为睿王得知虞国之事,再问张效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效支支吾吾,讲不分明。

    引得晏亭颦眉相对,迷惑不解的跟在张效身后进了仪昇殿,以前总也要等着睿王,这次却是睿王端坐殿上等着她。

    晏亭瞧着睿王的架势,愈加的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晏亭到了不多时,便瞧见姒塔款摆着腰身来到睿王身边,笑得妩媚非常。

    即便姒塔腻在睿王怀中,晏亭却总觉得姒塔瞧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别样的味道,倒是知道自己现在在旁人眼中是什么样貌,不然许要以为姒塔那女人是瞧上了自己,不过转念想想。姒塔见了哪个男人皆是那样一副媚态,可怜睿王还要天天对这么个女人表现无限的怜爱!

    “晏爱卿,寡人宫中出了样东西。有人似乎是你的,不知你怎般说法?”

    听睿王的声音,晏亭不解的抬头。看着睿王眼底的怒意,有些不知所以。喃喃问道:“宫中怎会有臣的东西?”

    睿王冷哼一声,对着一边的内侍道:“把那东西呈上来。”

    片刻便有内侍托着晏亭那日送给弱水的锦袍,躬身走了上来。

    晏亭瞧见自己的袍子,才恍然睿王那一张臭脸从何而来,垂着头撇嘴冷哼。

    睿王看着晏亭脸上并不见惶恐,淡淡的扫了一眼怀中的姒塔,随即扬声道:“晏爱卿。你可认得这袍子?”

    躬身施礼道:“回大王,这袍子曾为臣所有。”

    睿王点了点头,随即扬声道:“既然爱卿认了,寡人惜才,实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损了一个重臣,今日便把她赏了你,你可会收?”

    晏亭抬头看着睿王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可他眼底流转着的试探却还是被晏亭捕捉到了,先前有张效的话。那一个水一般的女子,或许睿王眼底没那一丝一闪而过的不信任,晏亭真的会就这么承了睿王的赏赐,府中已经有一个春娥了。倒也不差再多一个弱水,可就在她要谢恩之前却看见了睿王眼底的试探,噤声片刻,才朗声笑道:“多谢大王怜爱,不过臣府中已经有了娇妻美妾,对旁的女子实在无心应对,至于这身袍子,今日若是没见,倒也忘记这事,追根究底,还是上次公子野闹的,竟撕了大王舞姬的衣衫,实在不好看,臣便脱了这袍子,那舞姬倒也说洗干净了还臣,宫中毕竟不是他处,再也没见,竟不想她居然让大王转交给臣了。”

    晏亭这话给自己和弱水都解脱了,睿王满意的点头,方才倚在他怀中的姒塔却把丰唇高高的撅起,似乎对晏亭这个说法诸多不满般。

    睿王伸手把姒塔从新揽进自己的怀中,对着晏亭开怀笑道:“晏爱卿不贪美色,寡人早有耳闻,罢了,寡人也不强求,这袍子你便拿回去吧。”

    晏亭躬身接了内侍双手奉上的袍子,嘴角的笑甚是牵强,却不想睿王似乎十分开怀,竟接口道:“昨日的赏,晏爱卿可用过了?”

    睿王的问话令晏亭有片刻的愣怔,待到静了心思才明白他说的是那养眼的东西,眼角又抽了抽,迟疑片刻,晏亭开口道,“臣对大王的荣宠不胜感激。”

    听了晏亭的话,睿王似乎十分开怀,与先前一脸愤怒的表情截然不同,扬声笑道:“晏爱卿回去好生养着,寡人等着你!”

    晏亭身子不禁打了个颤,脸上却还要开怀的笑道:“臣定不会让大王失望。”

    那之后,姒塔缠着睿王,睿王很快打发了晏亭,自始自终没提到虞国半个字,出了仪昇殿,张效快速上前,那一张圆滚滚的脸堆满了笑,把一双眼也要挤成一条缝隙了般,开怀道:“上大夫睿智。”

    晏亭撇嘴冷哼:“本大夫当真以为张总侍跟家父是故友呢!”

    张效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晶莹,并不承着晏亭的怒火,和声道:“大王脾气来的快,去的更快,现在没事了。”

    晏亭并不理会张效,快步向尚晨宫外走去,张效许知道自己没理,亦步亦趋的跟着,直到晏亭离开之前,张效才小心翼翼的冒了句:“奴婢也是乱了心思,并非故意。”

    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张效,见他笑得无奈,想想倒也怨不得张效,跟着也和缓了表情轻笑起来。

    张效见了晏亭的笑,才点了点头,随即对晏亭小声道:“此番乃姒塔借刀杀人,上大夫日后多防着那女人。”

    此话并不出意料,因此晏亭脸上倒也没什么变化,点头应了,稳步走出尚晨宫。

    出了宫门,一直拎着锦袍,那上有淡淡的幽香,晏亭闻了,不免有些心神不定,晏忠远远的迎了过来。见了晏亭,扬声问道:“少主人,大王如此急召。所为何事?”

    晏亭看着晏忠一脸紧张,笑着摇头道:“没什么,还了我一件衣裳。让我好好养养这脸皮。”

    听完晏亭的话,晏忠把一张脸憋成紫红色。晏亭瞪了他一眼,方才和缓了情绪,可声调还是有些怪异道:“少主人,直接回府么?”

    晏亭原本想点头,可手臂轻扬时,碰到了藏在袖袋中的帛书,略一沉吟之后。轻缓道:“去信常侯府。”

    晏忠得令,并不多言,回了马车,直接去信常侯府。

    曾胜乙似乎真的睡了一般,靠在车厢前时不时还有轻微的鼾声传出来,引得晏忠不时的白眼。

    从边城回返,卿玦的待遇便不同了,总也有登门来求亲的,其中最强势的便是边城的城主,已经把女儿送进大梁。就住在信常侯府对面的客栈里,且对外头宣称当初姬校尉应过这门亲事,要那些人注意些身份,别那么没脸没皮的。

    自然这些消息晏亭并不清楚。上一次到信常侯府之时,门前十分的清净,这次到了,竟连大门都靠不得前。

    曾胜乙今天十分怪异,即便不说什么,晏亭心中也清楚,倒也不差使他跑腿,吩咐晏忠去打探,晏忠喃喃的咒着曾胜乙,不过乖乖的下车去问了。

    晏亭见他们这里没人注意,挨着曾胜乙坐在车厢前,看着前头的人潮涌动,轻缓的问道:“你早先便认识别夕对吧?”

    曾胜乙缩了缩身子,沉默了许久,就在晏亭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竟不想曾胜乙竟开了口,声调淡淡的,仿佛真的在说旁人的故事一般:“少主没遇见过心爱的女子,想必不会知道那样的滋味,许多年前,大梁城内有一个大户,家主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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