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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柴安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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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柴安之劫 (第2/3页)

,因此誓死挨着,才令晏霍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

    “幼菱,我出门前命你去给柴安送东西,你跟他怎么让人家看去了?”

    听晏亭这样一说,不单单是晏霍还是始终坐在上座不发一言的韩夫人,就连屠幼菱也愣住了。

    见屠幼菱不及反应,晏亭语气言表更是愤怒道:“幼菱,莫不是我让你给柴安送东西,你反倒把自己送到人家怀中去了,损了我的颜面?”

    此时屠幼菱方才醒转,倒也是个机敏的,随即顺着晏亭的话便哭号了起来,“夫君明见,妾身照着您的意思去给柴安送东西,也就是才进了屋,外头就闯进了两个人,一个呵斥着妾身和柴安不让动,另一个便出去喊人,片刻柴安那里便被层层围住,然后那两人就说妾身与柴安背着您干些下流的勾当,妾身什么样的人,夫君再清楚不过,妾身恳请夫君要还我和柴安一个清白!”

    晏亭对眼前屠幼菱的涕泪交横甚是满意,脸上却依旧沉着,冷声道:“若你与他并没有过分的举动,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竟然敢污蔑了我的人?”

    晏亭如是说法,方才还洋洋自得的晏霍听出了不同,忙急声道:“流云,你身为家主竟如此偏私,屠幼菱分明不是受你差遣去的柴安那里!”

    平缓的转身,眉头挑的好高,和声问道:“兄长怎的知道幼菱不是听我吩咐去的柴安那里,莫不是兄长还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晏霍未料晏亭有此一问,毕竟不是个jīng细的xìng子,一时间竟梗在了那里,韩夫人瞥了一眼尴尬的晏霍,随即沉声道:“既然这事儿是流云吩咐的,那便是错怪了幼菱,幼菱,方才瞧着那下人说得煞有介事,人老了,脑子糊涂,竟分不清是非了,未给你说话,委屈你了,等下问问是哪个不长眼的见风就是雨,拉出去好生教训了,给幼菱平平委屈。”

    韩夫人十分和善的对着屠幼菱轻缓一笑,屠幼菱虽xìng格怯弱,可脑子却并不糊涂,也清楚韩夫人这是给晏亭颜面,并不诚心与她道歉,不过此番柴安得了解脱便是她心中最欢喜的事情,韩夫人说着这话,代表事便过了,屠幼菱自然欢喜,连连应着自己没事。

    晏亭低头看着地上的柴安,心头慨然叹息,上次公然辱没了他的仇,晏霍定然要报,虽然此番柴安皮肉吃了些苦头,可晏霍已经出了气,倒也不会太过为难他便是,也算是因祸得了清闲吧!

    韩夫人携晏霍自鸣得意的离开了大厅,那些来看热闹的下人皆悄然离去,屠幼菱想上前查看柴安究竟怎么样了,却是不想竟被屠夫人拉到一边去狠狠的念了。

    别看那屠夫人对任何人皆是一副小心恭敬的模样,可她认为屠幼菱能得了如今的地位,全都是她的功劳,理所当然该受她的教训,嘴上并不留情面。

    屠夫人念,屠幼菱便垂着头嘤嘤的哭,说自己当真没有与柴安怎样,屠夫人念得累了,方才去找晏亭陪着不是——此时的屠夫人不是晏亭的二娘,而只是屠家的长辈了!

    柴安已经被晏忠和曾胜乙抬走,那头也去请了晏府的家医来,打发了屠夫人,得了柴安只伤了筋骨,未必损及内脏的消息,晏亭再也支撑不住,微微安抚了屠幼菱几句,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栽到了榻上。

    第二rì晏亭没起来,第三rì还是如此,家医瞧过之后,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晏府便有些乱了,下人们之间更是流传出了关于晏亭身染恶疾,竟是个比晏杵还严重的病秧子,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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