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三人喉间都藏着又疼又吐不出的一口血(6000+) (第3/3页)
可,终是痴心妄想罢了。
他翻身,睁开双眸,她的脸颊就在咫尺,她的脸上散发着淡淡的草香,他知道她习惯用青草香的香皂盒沐浴乳,头发的果味儿却是变了。
曾在校时,他从国外度假给她带过昂贵的洗发水和清洁用品,她却不用,说怕是用了昂贵的后再用脸颊的会不适应,为了躲避那哪怕百分之一的不适感,她也坚决不用。
感情她是图便宜,才一直坚持一个牌的东西,虽然效果不错。
他的手指摸上她的脸颊,曾经他们在一起时,勒东昊血气方刚的总是很快就有了感觉。一个吐气如兰的亲吻,足以让他全身紧绷点燃,他始终是在她的吻和体香沉沦不已。
而他初时她,有计划怎样得到她。
却一次喝酒听别人把贞操拿来闹着玩儿,那是哥们取笑一个古板女生的话题,‘爱她,就不要强迫她,如果你做的够好,她自然身心交给你。’
就这样,他记下了,隐忍了那么久等待她决定把身心交给他那时……
她宁静的睡颜,勒东昊翻身而上,鼻息闻着她身上的熟悉体香,手指捏住她上身黑色小西装的扣,一颗,两颗,三颗,接着是衬衫,她就是这么招他爱,就是爱极了。
他犹豫了一整个下午,想要发泄着什么不平,却犹豫不定,而现在,药效只剩下不到四十分钟,他没有机会了……
他湿湿的唇吻在她光滑细腻的脖颈上,舌吸允着她心脏之处。他迷醉地吻上她的唇,很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她不醒来他不走开。他得不到丝毫昏迷的人的回应,无趣却不甘,大手褪着她的衣衫,手和心都在颤抖,他像是在做贼,最最无耻的贼,却是去偷别人从他手抢走的东西。
他呼吸紧紧的,喉咙里像是被罪恶和理智束缚的难受极了,亲她,吻她,要她的身体,这些都好似他疼痛的眼眸那远处悄然出现的海市蜃楼。他是个男人,一个也需要女人的男人。
而最后,他却双手拄在海滩上,攥起两把沙在手心内,脸埋进了她的心口处,凄苦的泪水落尽她的衣衫里融化消失
艾可转醒时,嘴唇翕动,却觉得嘴唇生疼,她头还是非常的疼,因为药效的浅显副作用。她捂着头部疼的一翻身,却发现自己只有衣服狼狈地挂在身上,而却不是穿着。
她惊恐地望着自己的身体,脑海是勒东昊那张突然靠近的脸。
一阵海风吹来,艾可看到站在海边的身影。
她攥拳身上凌乱的衣服捂着胸前往后蹭了蹭,她不敢置信地摇头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眼眸的惊慌染痛了勒东昊看过来的眼眸。
“你对我做了什么了,啊?东昊,你说你对我做了什么了?”
艾可的声音轻极了,海上飞过一只庞大的鸟,叫声直接掩盖了她的声音。
漆黑的夜空,只有月亮和勒东昊的车停在那儿,车灯很亮,她的身下是一件男人的外衣。
“你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我去哪,你到哪。我们曾说此生不会变,可为什么这样的话也到底是变了?”勒东昊问她,他的身后是波澜的大海,海浪上一层层金色的月光。
艾可全都听不进去,她被吓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胸口的吻痕,只觉得这致命的羞辱铺天盖地而来,泪水落在胸前攥紧衣服的颤抖手指骨节上,她哭得很大声,嘴里质问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还是你吗……你不如说想让我死?”
她嗓瞬间着起了火一般,烧的嗓里疼的一句话说出很艰难,就像脸颊上不断涌出的泪水,灼痛的心和面。
“走吧。”
勒东昊蹙眉,本是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海边,视线从艾可狼狈的身体上收回,心里却无比疼痛地自白着,‘我说过不强迫你,哪怕是我忍得死去了,也不强迫,怎么舍得,怎么舍得,怎么会舍得。’所以呢……
所以呢……是否强迫了?
他纵身跳进海游向远处……
艾可泣不成声。环抱着自己裸露的手臂蜷缩在一起,心,毫不留情地抽疼的死去活来。
…………
她始终不懂,难道只有恶人才会活的随性淡然,她从来不跟人计较,为何人都跟她计较,甚至用着一切足以摧毁她全部人生的方式。
该何去何从。
她浑身都酸痛,她自然不懂这是药效的副作用,她悲惨地以为,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纪典修,有过了第二个男人,这世间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这种事?她知道没有的。
所以不止是悲伤,更多的是……她的世界都昏暗了。
她散乱着发丝,泪水苦涩的在风一点点流出,又被风无情吹干,她手里捏着衣服的扣,跑向山下,没有尽头地跑着,累也不知。
费尽周折,纪典修派人层层盘查勒东昊的车,虽然不确定他会开车,但哪怕一点希望他也不能放过。
他的一辆新买的凯美瑞只有欣欣看到过,平日不怎么开,这车在勒东昊的车时最便宜的一辆,他今天恰好开的这辆。
找到出城录像,看到这车经过录像路口开向了这个偏僻的海滩,纪典修和警察朋友一起来,这不是办案,他的朋友张.建也是便装。
可循着漆黑的海滩上铮亮车灯而来,却只有勒东昊的车在那,地上是一件皱了的衣服,纪典修摔上车门下车,呼吸急促,眼里满是急切的光芒!
可纵使再焦虑急切,他深邃地眼眸内也没有想找的那抹身影……
夜风来袭,这一刻,他几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