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舅舅没有去世。(8000+) (第2/3页)
电梯门,她希望电梯快些来。
可偏偏这部电梯途总是停……
艾可也看着电梯的层数在对添添说话,“我可以洗完澡后穿着他的贴身衣服走来走去。我可以睡在他的臂弯里一整夜。你要认清一个事实,我能做的这些,都不是你能做的,而且永远不能……”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添添,添添转过身,带着恶意地注视艾可,“还没走到最后,姐说这话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艾可吸气,看着地面对添添说,“你还是这幅态度,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添添……我会为了你妈妈和你对我处心积虑所做的一切去努力找出你们害我的证据。我相信事实会给我一个公道。那三百万我的确没有拿过,是谁拿的谁心里知道。既然拿了,就不会不存在你们拿了那笔钱的证据,我们回国算账。”
艾可说完,电梯来了。
添添斜视着眼眸注视艾可许久,才忍着酸酸的感觉进入电梯。
艾可不退缩地跟她对视,直到,眼前那道电梯门关上。
…………
明日一早就要回国,艾可整理收拾了东西,主要是纪典修的,她的衣服只带来两套,因为匆忙,别的什么东西也没带。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就变得暧昧不同起来。
艾可恨不得一直整理一直整理,主要转过身去不知道和纪典修应该说些什么。
关心的话憋了一肚,可见了面,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她挺讨厌这种感觉。
她的嘴巴就是没有添添那么甜,关心的话时时刻刻挂在嘴边上,有时候挺羡慕添添那张嘴巴的。
“不打算睡么?”
纪典修关掉了电视机,那些无聊的新闻和节目都让他头疼。
在两个人之间唯一的电视声音也没有了,艾可呼吸一窒,“你先睡吧。我还要整理一下。”
纪典修嘴唇勾起,从沙发上起身,手指一边解开扣一边扯下衬衫扔给艾可,整个人爬上了酒店的奢华大床,被横在了他腰间。
“……”
艾可拿下被他刚好扔在自己头上的衬衫,整理好放在了一边。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艾可磨磨蹭蹭的半个小时后才敢上床,掀开被的一角,钻进去后没敢动。
一具滚烫的身体随即贴了上来,艾可身体一紧,男人略微带着薄茧的大手搂住她的腰,贴在她的耳边,“告诉我,来德国的目的……”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听在艾可的耳里,莫名其妙地为他着迷……
这会儿他的声音极其温柔,艾可就回答他,“方劲说你醒了,我想第一时间看到你。”
“纪宝贝和艾宝,听话吗?”
纪典修嘴唇贴在她白皙光滑的背上,那肌肤上有她身体上原有的馨香和沐浴**气,格外的诱人。
他的心里有一块地方是装着他的两个孩的,那是他生命的延续……
艾可弯曲着身体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体传给她的温度,感受着他的唇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她闭上眼,“都很好,纪宝贝生病了一次,我很害怕。那时候你在昏迷,我很怕你醒来责怪我没有照顾好她。还有……艾宝很想你,每次我去幼稚园接他,他都看路边,以为你的车会出现在那里接他回家……”
孩,开始离不开他。把他当成生活很重要的人。
也许孩那么小还不清楚爸爸的位置,只把这当做一种称呼,可是,不可否则,他是艾宝那个孩心里很重要的一个人。
“我的两个孩,我也很想她们。”
纪典修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灼热的呼吸在她额头,濡湿的吻印在她的发丝上,“张秘书说,满月酒那天你舅母和添添去找过你了。就是带着东昊这段视频。”
艾可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她手指抠着枕头,点了点头,“你还记得那天你给我打电话说的那番话吗?看过视频后,你妈妈让我走,我因为听完你说的那些话,所以我坚持没有走。也是因为有爷爷在,我才有勇气坚持不走。否则我会走的,可是后来,没有了你的消息,方劲给我的消息是你失踪了。我不得不离开出过来找你,吓得魂儿都没了……”
纪典修没有言语,温热的大掌放在她的腹部,这个女人,刚为他生下孩一个月,他便离开她,再见面已经是现在。
“方劲带我来了发洪水的村,我亲眼看到了传说的洪水是多么凶猛。我当时看着洪水就吓傻了,我……我不敢想象,如果你是掉进了这样的洪水里,还要怎么活命。可是我不敢想,每次脑里生出活命不活命这些不好的词我就恨自己。恨自己瞎想什么呢,竟是想些不吉利的,可能我太软弱,总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消失你都不会……”
她说着,声音哽咽的不成样,仿佛洪水猛涨找不到她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纪典修的手向上移,摸到她眼睛湿湿的。
他翻身压在她的身体上,让她泪湿的脸无处可藏,他蹙眉盯着她哭泣的样,有些舍不得的在责怪,“所以你就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要进村?方劲拦着,你还偷偷出去找我把自己弄的生病那么严重?方劲说你发烧严重到说胡话,摸到谁都是我纪典修?你是傻瓜还是脑烧坏了?不管什么时候!你该先顾虑你自己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懂?!”
艾可闭着眼,泪水一颗比一颗大。她知道他这根本不是责怪的。
她睁开眼,眼睛看不清面前的人,张开口道,“都发烧了,我自己哪能记得我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也许方劲故意这样说我的呢,我不觉得我抓住谁都叫纪典修过。找你是因为太着急,就像你妈妈偷偷从幼稚园带走艾宝时一样,儿是我的命,你也是……”
他也是……
纪典修眼眸一瞬深邃带着浓浓的眷恋,眷恋她的这句话。
正在他陶醉于她这句话时,她又哽咽着控诉,“你都能为了不相干的人跳进洪水里,我如果对你失踪无动于衷只顾着自己的危险,那我估计就是我舅母生的女儿不是我妈妈生的了。”
“……”
纪典修看着她哭而笑。
“你恨极了你舅母,把她当恶人的典型了。”他很肯定的语句,有些好笑。
艾可伸手摸了一下眼角的冰凉泪水,垂着湿湿的眼睫毛瘪嘴,手指在床上画着圈圈,“怎么能不恨?没有人向我一样亲自领教过这个舅母的本事,领教过,就会知道人心的可怕。我不是侦探,也不是侦察兵,没有那么敏锐的洞察力。舅母做什么,从来都是规划好的,叫人防不胜防。我知道你跟添添小时候在一起生活过,我这里和添添怎么对峙。恐怕你的心里,都会对添添存在一丝信任。”
“谁说的?”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强制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深邃地眼眸穿透她,“你问我过吗就说我信任她?只是年少的交情我不能对她做什么,到底是个女孩。她对我说,说你不顾两个孩离开别墅去找了东昊,只是方劲什么都对我说过,我知道你那时候是急着来德国寻找我。所以添添说了谎,不止这次,还有几次她的话也有破绽。可你怎么就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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