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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示可以送我回教堂。
我点头应允了。
去教堂应该出永福里往东走。
到了永福里,我停下了脚步。
“我知道一条小路,我们可以抄小路回教堂。”
我带着他走进了永福里东的里弄。
里弄里,偶有几个人漠然的穿行。
“走这里真的近吗?”他撩开头顶上各种破布、尿片,躲开脚底的狗屎或者煤疙瘩。
“抱歉,这个街区的老百姓都不是什么有钱人,但他们人还是不错的。从这里,就这里穿过去,往左走,一直走,就可以到教堂了。我在教区走访发现这条小路,一般人还不知道呢。”
“是吗?那您可真是辛苦了。”
“哪里哪里,都是为教区服务。”
两人一边轻松地谈笑着,一边往小巷深处走去。
走到小巷尽头,看着没路了。
他刚要发问,我示意他可以从左边的一户人家院子里穿过去,带着他走了进去。
走进院子,我迅速跑进屋后。屋后堆着一堆木头。
他刚向屋后探出头来,一根木棍狠狠敲了下来。
他只哼了一声,就像一截木头一样倒在了地上。
我拽住他的肩膀,把他拖进了院后的破草席围起来的煤棚。
把注射器吸满空气,然后打到人的血管里,是最快的致人死亡的办法之一。
我以为我会犹豫,实际上,我只是动手的时候手有点抖,没有任何犹豫。
血管也没有想象得那样难找,其实只要打进去,动脉静脉没多大区别。
临走时,他的钱包和财物也被我搜走了,全部扔到了黄浦江里。
在街上走路,绕圈子,不知道绕了多久,确定无人跟踪后,我才回到家里。
家里,张妈正在杀鸡。鸡毛乱飞,她喊文翔来帮忙。
文翔帮她抓住鸡,亮出喉咙,一刀割了上去。鸡抽搐了几下,羽毛炸着。
我再也忍不住,蹬蹬跑上楼,对着脸盘,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