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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
别着急,四处看看,也许还有转机。说罢,他立在院中,四处眺望。更大模大样在学校里逛了起来。遇到好奇的学生,还跟他们说几句话。有人问,他就说讨口水。还真让他从厨房端了碗水出来。
端着碗,他径直走到学校门口的坡地那里。
精神矍铄的老工友还在锄草。他累得满头大汗,撩起衣襟擦了擦额头。放下锄头,拿起水壶,没倒出水来。
他的水壶,漆面已斑驳脱落旧,辨不出颜色,但我总觉得有点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正思索着。
陆文翔一碗水送到了老工友的手上。老人憨厚的道谢。
剩下的我来干吧。陆文翔说罢,挽起袖子和裤腿,不顾老工友的劝阻,自己干了起来。一边干,一边和他聊着天,从天文地理,到政治时局。
我耐着性子等在旁边。越听越觉得老工友不像个普通工友,倒是个知识渊博的老人。
干完活,老工友笑眯眯的递给他一条带着破洞的毛巾,说,国家要都是你这样的年轻人,就有希望了。
他擦了擦汗说,您过奖了,校长。
校长吃了一惊,问他怎么没像其他人一样,把他认成工友?
如果每个学校都有您这样仙风道骨,智识渊博的工友,国家早就不会有今日之危局了。他说。校长大笑。
校长看过信以后,立刻答应接受小柱。还答应,暑假他可以在学校工读。让我们尽快把孩子送来。还给我们指了条小路,说不消半天,就可以到码头。
我们高兴的谢过校长,立刻启程。
日头已经偏西,密林中,凉风阵阵。下山的小路,陡且有点湿滑。但卸下了心头的大包袱,我们都轻松了许多。
我脚上的泡破了,疼得一走一拐。很快又落倒了后边。他耐心的等我跟上来。看我下来,踩到路边大石头上,伸出手来扶我。
“你怎么知道那是校长?”我没伸手。
“工友是要干活的。” 他说:“没人会放着年轻力壮的不请,请年纪大的。在门口我就奇怪,为什么学校要让年纪这么大的人干这样的粗活。细看,觉得他风骨不同常人,神色坦然,绝非常人。刚才在学校里转了转,学校校训‘一日不工作,一日不得食’。想到院长说的话,有了几分怀疑。再跟他一聊天,就更加十拿九稳了。”
我不服气:“他也有可能是学校的教师的。”
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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