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决定! (第2/3页)
”
“家主如今得曹『操』倚重,而司马懿虽得曹丕之心,却终不过一届小吏,相比之下,若是家主远离许昌不在曹营,岂不对其更为安全?其又何必相阻?”
“如按常理度之,君兴所言不差,然实则不然。”我微微摇了摇头,心情有些抑郁的道:“此因有二,其一,干欲除司马懿,必借曹『操』之手,然曹『操』生『性』多疑,如今不过表面倚重于我,若想短时间内取信于他何其难也,况且司马氏于曹营颇有根基,司马懿又处事谨慎,滴水不漏,除非能一击而重,否则不但令曹『操』疑我,更有可能使曹丕视我为敌,是故干于许昌并不比身在江湖对司马懿威胁更甚;至于其二,君兴可否想过,若是曹『操』废汉自立,干当如何处之?”
我此言一出,张任身上微微一颤,不可置信的反问我道:“家主,难道说曹『操』真要篡汉室江山不成?”
张任虽是出类拔萃的将军,但却非是出『色』的政客,更算不上政治家,他的政治眼光及敏锐度远不如在军事上那么出众,不过想想如今虽然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被称为『奸』臣,但毕竟大汉数百年余威仍在,大多人仍以汉朝子民自称,恋汉之心甚重,就算是才如荀彧者,不也是一直将兴汉之望寄托在曹『操』身上的么?又何况是张任张君兴?真正能看清大汉必亡的终究仍是极少数。
“如今天子不过便是个傀儡而已,曹『操』乃是世之『奸』雄,且又权势稳固,想要取而代之又有何难?再者如今天下三分大势已成,汉室早已名存实亡,若干所料不差,不出十年,便是连名亦将不存。”我沉声缓缓道。
张任听了我这“天机”先生的断言,默然不语,想来即便诸侯割据多年,在他心中怕也仍以汉臣自局,恐怕绝未料到我会一口断言如斯,是故神『色』数变,片刻之后才情绪低落的叹息道:“如此,除『奸』之业,唯有寄托于益州刘备了。”
我完全可以理解此刻他的心情,做为忠于刘璋甚至不惜背负千载骂名的他来说,要将捍卫大汉天下的希望寄托在自己曾经的敌人身上,这种矛盾、无奈、不甘的感觉是多么的复杂,纵然是他已经决定淡忘过去的一切,但失落感仍是无法避免的。
轻轻拍了拍张任的臂膀以示安慰,我心中却在感叹:“刘备真是枭雄也!”
没有亲身处在这个时代,就不会真正了解“大汉”这两个字的份量,也就更不会发觉刘备作为一代枭雄的厉害,且不论他在得到诸葛亮辅佐前有多狼狈,但从一个编草席的小贩摇身一变成为大汉皇叔,实是捞取了他一生中最大的政治资本,尤其是日后三国鼎立时,“大汉皇叔”这个金子招牌,的确为刘备夺取了道义上的制高点,在舆论上占得了上风,也在一定程度上也笼络了军心、民心,由此足见刘备此人的政治才能是何等的出『色』。
我没有兴趣和张任讨论刘备是否能匡扶汉室,反正就算他姓刘,就算他真的一统了天下,估计也不会把皇帝的位置让给别人。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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